祁嚴大吼:“沒意義你為什麼爬上我的床？！沒意義你他媽還想讓我操你？！”
祁嚴的心在滴血。肖涵都這樣了，還要撒謊嗎？難道說一句還喜歡他還愛他就那麼難？
“肖涵，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祁嚴用力捧住肖涵的臉，一字一句說:“你還愛我，對不對？”
肖涵眼睛緊閉，咬著唇不說話。
“是不是？”祁嚴又問了一遍，喉嚨緊得發疼。
卻還是沒等來肖涵的回答。
“是不是？！”祁嚴突然大吼，聲音從喉嚨深處迸出，“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是！！”
肖涵吼回來，瞪著祁嚴的雙眼幾乎沁出血來。
“是！我愛你！是！我愛了你整整八年！是！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是！我想你想得發瘋！是是是！全他媽都是！！你滿意了嗎？！”
所有情緒在這一刻爆發，肖涵像一隻被逼到絕境的困獸，絕望又委屈。這一刻，他突然開始恨起祁嚴來，自暴自棄的話源源不斷。
“我就是上了你的床！我把你擼硬！我給你咬！我坐上去自己動！你睡得像頭死豬，可你下麵很好用！我用得很爽！你滿意了嗎？！”
肖涵的大腦早已麻痹，他絕望地看著祁嚴，眼淚大顆大顆從眼角滑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以前不是抱怨我懶不願意在上麵自己動嗎，我自己動了啊！你看到了嗎，你舒服嗎！……哈哈哈，祁嚴，可惜你永遠都享受不到了！”
胸腔被疼痛和快意占領，眼淚肆意往下流，早就看不清祁嚴的臉，他閉上眼睛胡亂大吼。
“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你就是個大爛人！你憑什麼讓我喜歡這麼多年？！你以為我沒人追嗎？！我他媽憑什麼要在你身上浪費時間！滾下去！！”
肖涵發瘋似的掙紮，推祁嚴，喉嚨裏發出怒吼，“滾！給我滾！！”
祁嚴壓著他，發瘋的人力氣很大，祁嚴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死死按在沙發上。肖涵張口咬住祁嚴的肩膀，祁嚴吃痛，他趁機一個抬腿加挺腰，將祁嚴從沙發上掀了下去。
祁嚴摔下沙發的時候絞著肖涵的腿沒放，將他也帶了下來，兩人摔進柔軟的地毯，在地毯上搏鬥了起來。
祁嚴舍不得打肖涵，肖涵倒是不客氣，對著他連啃帶咬，又打又踢，逐漸占了上風。
終於，他把祁嚴壓在了身下。
他坐在祁嚴肚子上，一拳一拳往他胸口砸，有幾拳砸到了他臉上。
當年的痛苦，這麼多年的委屈，他全都要讓祁嚴知道，憑什麼他痛苦絕望，祁嚴卻在這裏瀟灑享受，世上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混蛋！我操你大爺的祁嚴！你他媽混蛋！！”
肖涵邊打邊罵，祁嚴沒吭聲，任他砸，任他發泄，肖涵難受，他也難受，肖涵能發泄，他卻不能。
肖涵對著他的臉又砸了一拳，力道小了，體力快枯竭。
“還手啊！混蛋！”肖涵瞪著他大吼，眼底猩紅一片，“情人太多，玩兒虛了嗎！給老子還手！！”
“肖涵！”祁嚴再也受不了，他一把抱住肖涵，狠狠揉進自己懷裏，在他耳邊發狠似的說，“沒有情人！從來都沒有！……肖涵，我他媽這輩子就上過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