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人們總是對於肥皂劇裏麵清純善良的女主的失憶事件持著懷疑態度,因為每個人都十分堅定的相信自己的腦子不會這麼輕易被燒壞,但事實就是這樣。
切原赤也眨了眨眼睛,眼睛前麵還是霧蒙蒙的一片,可以感覺到頭上被包了一圈一圈的紗布“唔啊。”輕輕的
床旁邊隻有跡部景美一個人,這個點是吃飯的點,於是大家都去吃飯了,自己帶了點心於是就不回去,“切原君醒了麼?”
“…”切原赤也發誓自己真的有很認真的在想麵前一臉關切的少女究竟是誰,可是原諒他那被英語之神遺棄的腦子吧,“那個,你是……”
跡部景美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當機,然後就是處於主機係統崩盤的狀態裏,喂,開玩笑的吧,他不認識我了…
這時候幸村精市的來到無疑是跡部景美的救命稻草,切原赤也看見從門口捧著一杯茶緩緩走近病房的幸村精市呆了呆,“這位前輩,這位是誰?”很明顯還記著網球部的事情,於是也就理所當然的還記著立海大網球部的部長——幸村精市。
“哈?”幸村精市微微吃了一驚,然後瞬間又恢複兩隻眼睛彎起來笑的樣子,“我叫幸村精市,是立海網球部的部長。”率先做了自我介紹。
切原赤也於是也很呆呆的鞠了一個躬,“切原赤也!”
幸村精市頗為欣慰的看了看自己親愛的後輩,然後對著跡部景美笑了笑,“跡部桑的運氣可真好。”
跡部景美愣住,切原赤也失憶和她運氣好究竟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接下來的幾天跡部景美深刻的體會到切原赤也小時候究竟是有多麼的弱智和無辜。
切原赤也小朋友很顯然小時候並不是像現在一樣那種整天看你不爽就揍你的性格,而是一天到晚都把身邊的家夥當成是小時候的切原洺甜,整天粘著不鬆手的狀態。一開始跡部景美雖然覺得這樣也挺好,整天和切原赤也在一起不僅可以了解這家夥究竟是怎麼樣一個家夥,還可以和他培養感情什麼的。
可是後來,跡部景美就發現自己徹頭徹尾的錯了。
醫院說要留院觀察一周,跡部景美於是就自告奮勇的承擔下了這個艱難的照顧任務,索性還好跡部家在醫院附近有房子,於是就每天中飯從家裏帶來管家婆婆做的飯菜,然後和切原赤也一起分享。
第一天吃的是紅燒魚塊,切原赤也很嫌惡的瞥了一眼,“不要。”
跡部景美覺得很奇怪,“不喜歡麼?”
“不是…”停頓了一下,“你能不能別和我一起吃。”
“誒?唔,好吧好吧,那我出去吃了。”跡部景美表示很鬱悶,這算是什麼啊魂淡。
“…就是覺得不舒服。”切原赤也眼睛望著天花板然後也不看跡部景美。
“好吧好吧,病人最大。”跡部景美白了他一眼,然後走出病房去外麵吃飯了。
跡部景美一開始覺得這可能是因為切原赤也這家夥是不想在別人麵前吃飯,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吃相什麼的太差了。可是後來她就深刻的覺得自己果然還是太嫩了。
跡部家的守則這樣說:“世間最難把握的是人心。”
跡部景美在這件事情之後決定回家就在祖訓上加上一條,“世間最難最難把握的是胃袋。”
第二天是街攤上的買來的章魚丸子,切原赤也一開始聞到味道的時候顯得很驚喜:“跡部桑,今天是章魚丸子啊~”然後一臉討好的蹭過來。
“恩,一起吃吧。”跡部景美於是從塑料袋裏拿出了一小盒章魚燒,然後香味在小小的病房裏慢慢散開來,唔,好餓。
“…那個你能不能別和我一起吃?”切原赤也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臉。
“…為毛啊為毛,我昨天就想問了。”跡部景美於是就坐在床邊問切原赤也。
後者抬起眼睛,“幹嘛告訴你。”
於是跡部景美又遷就了切原赤也一次,又出去吃了一餐垃圾午餐。
第三天也是這樣子的時候跡部景美爆發了:“混蛋切原赤也,為毛我給你帶午飯,你還嫌棄和我一起吃啊!”
切原赤也又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這次臉上有點紅,側過身去,“別管我。”
跡部景美微微的歎了口氣,“那好吧,那我出去了。”
剛走出幾步就聽見後麵有人叫自己,“幫我掛牙科。”
“……哦!知道了~”是蛀牙麼果斷是蛀牙啊,傲嬌少年就不能直接說出口麼。
跡部景美下午再次來到切原赤也病房的時候拎了一籃子糖果,進門就發現裏麵還坐著幾個自己不認識的家夥,進去之後氣氛微微的有點尷尬。
切原赤也衝著坐著的幾個家夥指了指跡部景美說:“這是現在在照顧我的家夥,叫做跡部景美。”
跡部景美擺擺手,“請多指教,我是跡部景美。”
坐著的有三個人,兩個是女生,其中一個女生站起來衝著跡部景美微微笑了笑,“請多指教,你叫我椿平子就好,我和赤也是以前小時候的鄰居,他們搬家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碰巧在醫院裏碰到了,我們就進來了聊了聊。”
“小時候麼……”跡部景美輕輕的說。為毛切原赤也記得啊
“對啊對啊,小時候的時候我和赤也是一直經常一起玩啊什麼的。”椿平子笑著說。
“是啊,那個時候想起來還這麼搞笑啊什麼的。啊哈哈哈。”切原赤也就莫名其妙的和椿平子他們high了起來,跡部景美悶悶的覺得很不舒服。
“對了,跡部桑小時候怎麼樣呢?”椿平子這樣問道。
“…印象裏隻剩下金瓶糖了。”跡部景美隻是這樣說,然後眼神一直深深的看著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被看的渾身發毛,衝著跡部景美喊了一聲:“幹嗎了!這樣看著我!”
“看你記不記得起來。”跡部景美這樣說。
“……今天你真是莫名其妙哦。”切原赤也說著話然後也不看跡部景美,隻是看著椿平子笑著說。
跡部景美看見他們笑眯眯的樣子心裏一下子就怒了,“切原赤也你他媽真的不記得了!”
“什麼東西啊跡部景美!”切原赤也被她這麼個語氣一來也怒了,“我怎麼知道啊!”
“去你他媽的金瓶糖啊!我再也不相信你了!”然後甩頭發就轉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