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酒吧--少女酒量差的話去酒吧就是逞能

現在的氣氛有點微妙的感覺,三個人默不作聲的吃完一餐飯,然後坐在餐館裏一句話也沒說,隻有冰涼涼的冷氣呼呼的吹著。

最後幸村希白清了清嗓子開了口:“吃完飯之後,奈川桑還記得我嗎?”

奈川簾湘顯得很驚訝:“你是?”

幸村希白微微一笑,“幸村希白,還記得嗎?”

對麵剛才還抱著吉他的文弱小姑娘突然站起身來,“啪”一拍桌子,“幸村希白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

幸村希白於是臉上的笑容幅度更大,“那謝謝你。”充分的傳承到幸村精市的腹黑內斂特質。

“把我雅治哥哥還我!”小姑娘再度暴走。

“雅治他很好的呆在神奈川。”抿了一口服務生遞上來的茶之後這樣說。

“你騙鬼啊混蛋,根本就不在神奈川!”小姑娘跳腳。

幸村希白換了個姿勢,斜斜的看向仁王雅治,“仁念,他不在神奈川啊。”

仁王雅治也照例的放鬆坐在那裏,“他是誰呢幸村桑?”笑眯眯的樣子看不出半點破綻。

果然,幸村希白看見仁王雅治一副很自然一點也不緊張的樣子略微的皺了皺眉頭,然後轉過頭對著奈川簾湘說:“我怎麼知道他去哪裏了?”語氣有點差。

小姑娘走到她麵前狠狠地推了她一下,“幸村希白要不是你的話我早就是雅治哥哥的新娘了!”

幸村希白顯然沒有想到奈川簾湘會動手,於是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然後爬起來之後,馬上從cos自家哥哥的角色轉換到cos切原洺甜的角色之中,笑眯眯的邁著小碎步往前走,“奈川桑,你是否覺得夏天的氣溫還是太高了,於是覺得冰涼涼的地板可能更適合我啊?”

“是…是又怎麼樣?”奈川簾湘顯然也覺得自己剛才略微有些過分激動了。

“那麼,奈川桑我們就不繼續剛剛的話題了。我們來看看奈川桑你,你看看這麼嬌小的個子,背著這麼大個吉他,還真是辛苦你了。這麼豐滿的腿讓你去支持著這麼瘦弱的身軀,還真是屈才了。奈川桑果然是年輕有本錢啊,臉上還有一顆顆的代表青春的痘痘啊。那麼奈川桑要秉持尊老愛幼的本性,這餐飯的話就讓你來請把。”然後像個驕傲的女王一樣轉過身子,對著驚愕狀的仁王雅治說,“阿念我們走~”

就這樣瀟瀟灑灑的留下了奈川少女。

出了門之後就覺得心裏特別憋火,整個人周身就有低氣壓在盤旋,於是對仁念說:“阿念你先回去。我先去一個地方。”說完轉身就想走,手卻被身後的人拉住。

“你去哪裏幸村桑?”太陽很大,少年的皮膚卻被顯露的更加白皙。

“你問這個幹嗎?”幸村希白納罕的問道。

“…不是,我今天不是也沒什麼事嘛,就想著說我們一起去。”仁王雅治摸摸後腦勺這樣解釋道。

“唔…好吧,那我們走~”幸村希白也任由他拉住自己,然後大步向前邁開。

“去哪裏?”拉著她的手仁王雅治顯得心情很好。

“酒吧。”少女依舊沒有回頭,就這樣走著,少年的手掌裏有種名叫安心的力量,掌心很薄,卻有一層薄繭,摸上去有種熟悉的感覺。

“酒吧?你去過?”仁王雅治微微頭垂了垂。

“沒有啊,不過阿念你應該去過的~”小姑娘的本性終於顯露出來,合著就是怕出醜所以想著要帶個行家一起上路,顯得自己比較有檔次。

“唔……”仁王雅治眼珠咕嚕嚕一轉,“好吧,那我們走~”

燈光胡亂的打著,五彩斑斕的世界是幸村希白從未接觸過的,男男女女或嬉笑或別的,幸村希白直覺想要躲起來,於是一直往仁王雅治身上靠。仁王低頭問她:“幸村桑害怕嗎?”

幸村希白的臉皮有迅速抽動的跡象,“沒有!”很幹脆的回答。

仁王心裏偷笑,但表麵上還是一副我相信你的樣子點了點頭,這幅樣子讓麵前的少女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少女的半張臉龐上跳動著五色的燈光,眼珠裏有著明亮的神色。周身的噪雜全都不見,全世界隻剩下兩個人,似乎又回到了升小學畢業的結業旅行,在大阪的廟會裏透著煙花的顏色,眼裏隻剩下對方。

“幸村桑要看我多久?”仁王雅治最後勾勾嘴角,這樣用調侃的語氣說。

麵前的少女一樣子臉紅,“阿念你臉上有東西。”說完就開口,“現在沒了。”

“……”

“兩位要點什麼?”吧台的服務生這樣問道。

因為幸村希白拒絕去舞池扭來扭去,於是仁王雅治便帶著少女坐到了吧台前麵。

幸村希白小心翼翼的開口:“那個…有沒有牛奶?”

服務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小姑娘還是回家吧啊。”

仁王雅治擺擺手製止他,“隨便兩杯雞尾酒就好。”

然後服務生應聲就去調了,仁王雅治轉動轉椅把身子麵對幸村希白,“幸村桑,這裏可是酒吧喲。”

小姑娘皺了皺眉頭,“可是我不會喝酒哎……”

“不要緊,一杯我們就走。沒事的。”仁王雅治笑笑,這樣安慰道。

於是幸村希白妥協了,事實證明,仁王雅治錯了…

“我很想我哥哥,我很想我哥幸村精市。我很想仁王雅治……”酒吧裏客人對著現在舞池中央拿著話筒哭的稀裏嘩啦的小姑娘指指點點,有些人還拿出了照相機。於是這就是一杯酒所造成的嚴重後果。

幸村希白接過酒之後就一口氣很爽快也很霸氣的喝光了,三秒鍾之後就開始對著仁王雅治喊:“小甜姐~”然後酒瘋發作,跑上舞池中間搶了話筒就開始咆哮。

仁王雅治連忙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跑上舞台就抱住她的頭,然後拉著幸村希白一起衝出了酒吧。

當時的仁王雅治以為這樣子酒吧事件也就過去了,結果非常不幸,第二天就有被披露說,“東大學生會會長幸村精市的妹妹在大阪酒吧內鬼混,另有照片為證。”

當時出了門的時候,幸村希白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極度虛弱的狀態,於是仁王雅治歎了口氣,之後又笑了笑,“你呀。”語氣裏的熟悉與無奈。

幸村希白被仁王雅治帶回了家,仁王雅治把睡得不省人事的家夥放到床上之後就蹲在床邊看她,就聽見床上的家夥這樣迷迷糊糊的喊道,“我很想你。”

湊近一聽,“我很想你仁王雅治。”

就算是我們已經那麼久沒見麵,可是我真的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