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希白現在正整個人趴在仁念或者說是仁王雅治的病床邊上,沒有睡著,就是純屬在外麵站著太累所以到裏麵休息一會,於是到了裏麵醫生對著幸村希白說:“病人剛剛睡下,你聲音輕點。”
“哦哦。”幸村希白挑挑眉這樣說,然後輕手輕腳的走入最終變成現在這樣子由於惰性賴在這裏了。
幸村希白的手指上麵搭著一副黑框眼鏡,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簡直是胡扯啊胡扯。怎麼會有這麼像的呢?”
仁王雅治因為做縫合手術的時候不知不覺自己摘下了眼鏡被醫生收好放在了旁邊,於是現在這一副黑框的眼睛就落在了幸村希白手上。
幸村希白端起眼鏡細細端詳了一番,然後帶到了自己眼睛上,“誒誒誒?怎麼是平光的?”驚愕的發現自己一直以為是近視眼的眼鏡居然是一副毫無讀書和忍足侑士的圓底眼鏡一樣的平光鏡。
正拿著眼鏡思索著的小姑娘聽見門響便轉過頭去,就看見財前光穿著一件棉質的薄外套踩著一雙板鞋就這麼過來了。其實還蠻難得的,財前少年一般出場都是提著一隻手機優哉遊哉的晃蕩著的,這次麵容上麵卻有了一絲擔心的神色。
“希白,仁念君他怎麼樣了?”財前光問道。
“唔,就這樣。醫生說沒什麼事了。”幸村希白坐在床邊抬頭回答道。
仁王雅治差一點就要反駁了,“簡直就是胡扯,明明整隻手臂在發麻,醫生明明說要留院觀察啊魂淡……”但是良好的自製力成功的阻擋的這個家夥的愚蠢行為。
“那希白先回去吧,謙也前輩在外麵車裏等你,先回去睡一會吧,這裏有我。”財前少年好看的眼睛裏麵有著微弱的星光,幸村希白覺得這一瞬間財前少年似乎成為了自己整個宇宙的惟一發光點,散發著如恒星一般的光度,自己能相信他。
自己相信他。
-----------------少女請不要模仿銀他媽-----------------
幸村希白聽話的離開之後,財前少年歎了一口氣之後也坐到了適才幸村希白坐著的地方,雙手撐了撐床沿,“唉,仁王雅治,你也該起來了……”
“財前君就不能不揭穿我嘛。”仁王雅治睜開眼睛望著財前光,但並沒有直起身子,似乎是因為手臂的疼痛,也或者說是並不想要這樣子讓自己完全暴露。
“仁王君也該告訴希白了吧。”財前少年又伸手拿了床頭的一隻紙杯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在這樣一個炎熱的夏日的晚上確實很不錯。
“不打算告訴她喲,但是話說回來,財前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仁王雅治這回一周手把自己撐了起來,動作略微顯得有些艱難,財前少年中途想要來攙扶一下,仁王雅治擺擺手示意自己可以。
並不是因為不想要你的幫助,而是因為我的驕傲不允許這樣做。
“其實也不是很早吧…”財前光歪著腦袋想了一會之後說,“是在我和希白在吉他店裏說話的時候你在門口的時候吧。”
因為那個時候就算是你逆著光,你眼裏的神情還是抹不掉的。
-----------話說你會是抖m嘛--------
幸村希白和忍足謙也兩個人並肩走在小區的路上,少女啪嗒啪嗒的踢著小碎石子,忍足謙也雙手插在袋子裏,頭抬起來仰著星空打了個哈欠。
“忍足前輩,話說回來今天晚上還真是對不起了。”幸村希白突然這樣說。
“誒?為什麼這麼說?”打著哈欠的家夥就低頭問道。
“因為本來前輩不是應該睡覺的嘛,可是現在還要到醫院去處理我的事情……”就不停的開始碎碎念了。
“希白多想了了,雖然說我平常確實早就睡覺去養顏了……但是今天呢~不能怪希白喲~因為今天我哥帶他大學同學到我家來了,這些家夥暫時還是不會睡的……”然後幸村希白很明顯的看到忍足謙也英俊的臉上出現了破碎的痕跡。
“誒?”似懂非懂的情緒一直到跟著忍足謙也打開公寓的門,看見裏麵的場景才徹底明了,這,這簡直就是混蛋啊…
忍足侑士端著一杯紅酒窩在沙發上看著文藝片,那一片幾個自己不認識的家夥正在打遊戲機和唱歌,總之場景十分的混亂。
“hi~謙也,歡迎回來。”忍足侑士伸手示意了一下自己親愛的呆在門口的這個公寓的主人忍足謙也。
“這些是……”忍足謙也嘴角抽搐的指指那些轉過頭來看門口的家夥。
“好吧,讓我來介紹一下。”說著的家夥就推了推沒有度數的眼鏡站起來,走到那些家夥身邊,指了指一個棕色頭發的戴著耳釘的家夥說,“這個叫做梶本貴久。這家夥沒表情不用理他。”
幸村希白和忍足謙也就點了點頭,於是那端同樣還是保持紳士精神的梶本貴久也同樣這樣做了。
“這個抱著美女的家夥叫做若人弘。”忍足侑士這樣說,於是介紹完了他們之後就開始這邊做介紹。
忍足謙也好不容易擠出一個笑容,“大家好,我是忍足謙也,是這間公寓的主人,是這個帶著平光鏡的家夥的弟弟。”語氣裏的咬牙切齒使得幸村希白在他身後抿著唇差點笑出聲來。
“謙也好啊,不過你後麵的那位美女是誰啊?”若人弘歪著嘴笑了笑,幸村希白聽完一楞,然後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然後發現大家都在看著自己於是很不好意思的站了出來,“大家好,我叫幸村希白,是住在忍足前輩家的房客。”
這時候田中洋平和田中浩平兩兄弟剛好從裏間走出來,很驚奇的指著幸村希白說:“誒?你不是原來立海大國中部部長幸村精市的妹妹嗎,還有你不是原來放我們城成湘南cos社鴿子的家夥嘛啊?”
少年,你說為什麼你的記性可以這麼好…這簡直就是胡扯…
一直沒說話的梶本貴久微微側身:“有這麼回事嗎…”
所以我知道所有的網球部部長一直都是好人…
“不是他們欠了我們很多錢嗎?”梶本貴久這樣對若人弘說。
我更正我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