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狗男人藏的真深

“我沒幹嘛,就是想問問你,你準備了這個,卻沒給我穿,是想幹嘛?難不成是想給別人穿?”

“你是怎麼翻出來的?”厲司決沒想到會被溫卿卿翻出來。

這條睡裙他其實早就準備著了,可之前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拿出來。

“怪我去翻你的東西?”她以前很少會去動他的東西,但今天就想著翻翻看,看他會是什麼反應,像厲司決這樣的人,應該是很不喜歡別人動他的隱私。

“你隻翻到了這個裙子?”厲司決卻是答非所問。

溫卿卿笑了笑,“當然不止,還有別的。”

厲司決鬆開她的腳踝,嘴角勾起,“你全部弄上給我看看。”

他自然知道這一整套是有哪些東西。

可溫卿卿隻是穿了條裙子,戴上了紅繩鈴鐺,他便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要是將整套搞上,他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好,等著!”她將其他幾樣東西都拿出來。

先是給自己戴上了狐狸耳朵,再戴上毛茸茸的手套,手套是半指的,要是握住拳頭便有一種小粉拳頭的造型。

“最後這個尾巴,你幫我戴,我自己戴不好。”

溫卿卿拿著一條長長的尾巴走向厲司決,故意用尾巴的另一頭掃過他的喉結。

厲司決的眼眸瞬間變得黑沉濃鬱,如同海嘯前的壓抑,正在蓄積強大的能量。

他拿著尾巴,看著背對著他的溫卿卿,指尖已經變得滾燙灼熱,在不小心觸碰到她的肌膚時,她的身體不自覺便會瑟縮一下。

“好了嗎?”溫卿卿問。

“嗯。”

隻有短短的一聲,卻能夠聽到其中的克製力。

溫卿卿回眸一笑,像極了魅惑的小狐狸。

她走到鏡子前看了看,“我怎麼覺得這一套有點眼熟?”

“是嗎?”厲司決的嗓音徹底啞了,眼中濃鬱的黑好似快要壓製不住。

“是我之前畫的那幅畫?用來做抱枕的那幅畫是不是?”溫卿卿突然轉身看向他,“原來在那個時候,你就想著讓我穿上這一套?”

狗男人藏的可真深!

她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同時踩在他的腳上踮起腳尖,將他拉向自己,快速地親了一下他的唇,隨即跳開,和他拉開了距離。

“你要不要給我拍照?”她從身後撈過尾巴放在手裏把玩,衝厲司決眨了一下眼睛。

厲司決恨不得立即衝過去將她撲倒然後狠狠地咬上兩口。

他拿出手機拍了起碼有二十張照片才收手。

“拍好了?”溫卿卿湊過去,身上的香水味直接往他的鼻子裏鑽。

這是新的味道,而且很好聞。

“你到時候發給我,我幫你修一下再發給你,你可以用來做屏保啊。”

厲司決的兩隻耳朵徹底紅了。

高冷人設的厲司決拿出手機一打開,別人看到屏保居然是個穿著小狐狸製服的女人,這人設瞬間就得崩塌。

“你不願意做屏保?”溫卿卿的手指在他身上輕撫而過。

厲司決將她抱住抵在牆上,“我不想別人看到你的樣子,你這個樣子隻能是我看!”

“厲僵僵,你果然悶騷的很!”

“啊!”她驚呼一聲,人已經被丟到了床上。

“等一下!”她阻止厲司決,但此時的厲司決哪裏還等的了,他已經克製了好久,無論如何也克製不了了。

海嘯已經來了,沒道理再收回去,也收不回去。

“上次是惡龍和公主,今天我們玩狐狸精和書生好不好?”趁著厲司決離開她的唇親吻她的脖頸時快速說道。

“你的意思是,今天你強我弱?我被你欺負?”

“對!”

厲司決勾唇一笑,當即翻身,讓溫卿卿出現在他的身上,他雙手張開躺在床上。

“小狐狸,來吧。”

溫卿卿的雙手握成空拳的形狀,左手靠近唇邊,做了一個小狐狸舔爪子的動作,令厲司決當即就從書生變成了猛獸,根本沒有完成小狐狸和書生的遊戲。

海嘯來了,帶著鈴鐺的聲音,所有的一切都被吞沒,幹幹淨淨,不剩一點。

溫熱的水衝洗溫卿卿的身體。

她閉著眼睛什麼都不想動,懶懶地靠在浴缸裏。

如今厲司決抱她走上一段路完全不成問題了,她也不用擔心,可以安心地睡過去。

厲司決將她輕柔地放在床上,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印了一吻後便跟他十指相扣握住才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溫卿卿醒來看到滿地的狼藉才想起來昨晚的瘋狂。

她不禁有些懊惱,本來是有不少話要問他的,結果一上頭什麼都沒問,直接就脫力了。

對於一個開了葷的男人,不能輕易去勾搭他,不然哭著求饒的人就是她了。

下床的時候她差點摔倒,安靜的臥室內鈴鐺的響聲非常的突兀。

她立即去看床上的厲司決,就見厲司決已經醒了。

厲司決見她伸手去解腳踝上的紅繩鈴鐺,立即出聲,“別拿下來。”

“你讓我一直戴著?”溫卿卿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這東西歡愉的時候用用也就算了,白天聽著鈴鐺的聲音也太羞恥了吧。

而且這東西一響,就讓她想起昨晚厲司決抓著尾巴肆意馳騁的畫麵。

“那,拿下來吧。”厲司決自然也想起來了,麵色有些發紅,剛才隻是下意識的想法,現在想來的確是不太好。

溫卿卿瞪了他一眼,然後將紅繩鈴鐺取下來。

不過她突然有了個想法,重新撲回到了床上來到厲司決的麵前。

“把手伸出來。”

厲司決不明所以將手伸出去,溫卿卿將紅繩鈴鐺往他手腕上係。

“給我戴?”他想縮回手。

“別動!”溫卿卿凶巴巴地警告。

“這尺寸竟然合適,你說巧不巧?”

“……”莫名有點牛郎的感覺。

厲司決的皮膚本來就是冷白皮,戴這種紅色的東西很好看,溫卿卿是越看越滿意,覺得很適合他。

“你認真的?”

“嗯,你看多好看。”

“我一個總裁,戴著這個東西,開會的時候,一直鈴鐺的響,你想象一下那個畫麵。”。

而且這條紅繩在她腳踝上戴過,沾上了昨晚的汗,或許還有別的什麼。

現在就這樣戴在他的手腕上,他隻覺得身上又燥熱起來了。

溫卿卿想了想是覺得不妥。

“等著。”

厲司決再次不明所以,就看到小女人先在臥室裏環視了一圈然後噔噔噔跑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手上了多了一把剪刀。

他沒有問,就看著她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