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手呈爪狀,一抓,那近乎透明的殘魂碎片便被抓在了手裏。
這些,可是大補。
“秦越,”沈書洵見他打鬥結束,急忙走了過來,上下掃視一番,心疼地說,“怎麼受了這麼多傷?”
染血的肩頭,還在流血的手臂,血肉模糊的手掌,以及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口,無一不衝擊著沈書洵的大腦,他甚至不知道從該哪個開始處理。
“沒事。”秦越收起眼裏的鋒芒,一把抱住沈書洵,下巴擱在他肩上,輕聲說:“你沒事就好……傷口不礙事,我就是累了……”
秦越難得露出脆弱的樣子,沈書洵心裏當即內疚得不行,主動攬住他的腰,把他往床邊拖:“我們上床休息一下,我給你上點兒藥……嗨,也別管晦氣不晦氣了。”
秦越把大半重量壓在沈書洵身上,輕輕嗯了一聲。
秦越……有點兒沉……
沈書洵顫著腿挪到床邊,力氣剛一鬆懈,就被壓倒在床。
“秦越,起來一下,我給你上藥。”他推推身上的人。
“別動……我抱會兒……”
“秦越!”
秦越不吭聲了,把臉埋在他的發絲裏,悶悶地恩了一聲。
沈書洵沒轍,隻得把上藥的事暫時擱置,伸手輕輕拍著秦越的後背——他再怎麼成熟也是個未及冠的孩子,這次恐怕被嚇到了。
也就隻有這種時候,沈書洵才有一個身為“家長”的覺悟。
“沒事了……”他蹭蹭秦越的臉頰,猶豫了一下,還是親了一口,“大boss也被我們秦越打敗了,真厲害。”
這種哄三歲小孩的話卻讓秦越格外受用,他抬起頭,把臉偏過來:“這邊也要。”
沈書洵:“……”
他隻得又印了一個章。
秦越這才滿意,眼裏含了笑,低頭看著沈書洵。
氣氛忽然就多了那麼一絲曖昧。
沈書洵受了蠱惑般得,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眼前的人。在秦越形狀好看的眼裏,滿滿的全是自己的身影。
他的耳朵莫名其妙地熱了起來。
那張極為俊朗的臉越靠越近,沈書洵瞪大了眼睛。
過來了過來了……
這、這是要……
不知是死裏逃生的慶幸讓他放鬆了神經,還是秦越眼裏的深切晃暈了他的眼,沈書洵大腦一片空白,竟沒有推開他。
“啪!啪!啪!”墓室裏忽然響起了掌聲,緊接著是一個有些奇特的聲音:“情深意切,著實難得。”
沈書洵如夢初醒,慌忙推開秦越,站起身,一張臉紅了個透。
剛剛……我在幹什麼啊……
秦越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陰沉二字形容了,他抬頭看向來人,一雙眼睛眯了起來。
沈書洵也是一愣,這不是那說書先生嗎?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說書先生踱步而下,眼睛看向沈書洵,勾起嘴角,“有此翩翩君子相伴,真是好福氣。”
他的聲音有些說不出的奇怪,頗有些……勾人的味道,盤旋在腦海裏揮之不去,像一團線,糾糾纏纏,攪得人頭腦發昏。
沈書洵腿一軟,坐回了床上。
“你……”秦越身影一晃,單膝跪在地上。
“秦越!”沈書洵慌忙去抓秦越,看到他的臉時嚇了一跳。
不知什麼時候,秦越已經變回了紅發紅眸,一雙眼睛像是要滴血一般,陰沉沉又有些呆滯地盯著前方。一張臉有些抽搐,緊咬著牙,似乎在隱忍者什麼。
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好一個漁翁得利!
今天是melody靜的生日,生日快樂啦(≧▽≦)
沒啥禮物能送Σ(|||▽||| )雙更表示愛意\\u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