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打賭

蘇嫣然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敢當麵挑戰她,這可是頭一回。

這讓她不得不打量眼前這個女孩,說漂亮說不上,五官頂多算上清秀,就是一雙眼睛,攝人心魄。

“好,你想要怎麼比。”蘇嫣然不相信自己會輸,找了位置坐了下來。

指尖在桌麵輕輕的叩著,身體挺直猶如一隻美麗的天鵝,眼神堅定,自信張狂,美麗又驕傲。

麵對這樣的蘇嫣然,我心裏也沒有底,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鬼使神差說出了那句話,現在自己也下了來台。

我環繞了一周,思慮了幾秒,最終把目標定格在了桌麵的紙張上。

“那我們比誰最快畫出宿舍的格局圖,如何?”

“你確定?”

蘇嫣然一臉疑惑看著我,語氣中帶著驚訝,她沒想到我想了半天,就隻想出來了這個東西。

也因為這樣,她語氣中更加的不屑,說道:“嗬嗬,希望你不要輸的太慘,向我求饒。”

我自然不甘示弱,也頂了回去,說道:“你想多了,到時候別是你想我求饒就好。”

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裏卻直冒冷汗,掌心的汗沒有少過一分,可是為了朋友,我不得不堅持下去。

沒想到蘇嫣然竟然同意了,即便比賽如此荒誕,她還是選擇同意,看來漂亮的女生,腦子也不一定好啊。

為了公平起見,裁判選擇了一旁不說話的姚蘭蘭,當然,其中也是軟磨硬泡了許久,她才答應的。

比賽時間為二十分,誰快完成的畫出布局圖為勝,而畫錯比例,畫不清晰者,則直接算輸。

賭注就是床位,如果蘇嫣然贏了,不僅床位要還給她,並且,還得在操場上大喊,我是蘇嫣然的手下敗將,反之也一樣。

我和蘇嫣然對望了一眼,都同意了比賽規則,接著,由姚蘭蘭準備好紙筆和工具,我們的較量才算開始。

“你不要輸得太慘。”蘇嫣然一坐下便如此的挑釁,胸有成竹的樣子真的讓人看不慣。

而我卻什麼都沒說,隻是,林夕卻擔心得要命,抓的我手臂疼的要哭,她怕是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吧。

我小聲提醒她一句:“別擔心,我會贏的。”

鈴聲一響之前,我就在觀察四周,學校的福利還不錯,雖說是四人間,但比起其他學校好很多。

比如,空調設備,衣櫃,書桌,也是一一俱全,而且,擺放整齊,不是隨意擺放位置的。

我開始動筆,鉛筆在紙上發生“沙沙”的聲響,不一會兒,初步的樣子已經畫出來了,但是,還差了一些。

蘇嫣然也畫的很快,認真細致的在畫,看上去也是很厲害的樣子,說不定,我真的要輸給她。

可是,偏偏,這時候,“叮鈴~”,蘇嫣然的電話響了,我看見她看著電話,皺著眉頭,最終,還是接了電話,隻是,聽完電話,她的臉色明顯變了。

掛掉電話後,把畫紙捏在手裏揉成一團,奮力丟了出去,半天才艱難吐出一句話:“今天就到這裏吧,我有事要走了。”

“如果你現在走的話,就算棄權當你輸的啦。”我不知道蘇嫣然發生了什麼,但一定不是一件好事。

盡管我這樣說,蘇嫣然也隻是望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提著包包走人了,這下,別說是我,就連林夕和姚蘭蘭都覺得驚訝。

蘇嫣然走的很快,幾乎沒有讓我做任何多餘的反應,我也隻好作罷,讓林夕可以安心的睡自己的床。

我撿起了蘇嫣然揉成團丟在地方的紙,心裏疙瘩了一下,論常理,她的確比我畫的好,每一個角落都畫的相當仔細。

不過,她們都誰都沒有注意到這個,隻是,開開心心的在議論著,我也不好掃她們的興。

對於蘇嫣然的離去,我們都有猜測,隻是,誰都沒太放在心上,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能有什麼事。

接著,我便和林夕兩個去吃晚飯,折騰了那麼久,肚子都有點餓了,不得不說,食堂的飯菜還是相當可以的。

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難吃,也沒有像網上說的那麼誇張,但奇怪的是,飯點竟然沒有幾個學生前來就餐。

就連林夕都注意到了這一點,她低聲開口問我,簡虞,怎麼這裏飯堂人這麼少,不會不幹淨吧。

不至於,頂多就是不好吃。我心裏就是這麼預估的,但是打完飯菜後,覺得飯菜還是很可口的。

所以,之前的想法是不對,也許,是大家都還在適應中,所以都點了外賣,這也不出奇吧。

雖然不理解,但是,也隻有這樣才能說通,林夕也沒有在這裏問題繼續糾纏下去,隻是一臉崇拜的看著我。

“今天,謝謝你了,若不是你為我出頭,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林夕邊喝著自己手中的飲料邊這樣說道。

如果真的有星星眼的話,此刻,林夕的眼睛就像變成星星,一閃一閃,微弱卻又不能忽視。

我舉起自己的飲料,看著她說道:“沒關係的,我們是朋友,朋友就不需要這麼計較你說,對嗎?”

林夕連忙點頭,笑得十分燦爛,如陽光明媚刺眼。

“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別忘了,從明天開始,我們學校要進行軍訓。”林夕想到了這點,一驚一乍的繼續說道:“不知道會不會有帥氣軍官,如果有,就好了。”

我毫不留情的打破了她的幻想,說道:“你別忘了,軍訓可是要練軍姿,曬太陽,而且要全素顏,到時候,在太陽底下曬,看你還有多少形象在教官麵前。”

林夕立馬嘟起了嘴,滿心的不滿,但又不得不服氣,軍訓,本身就是磨練意誌的一種方式。

像林夕這種為了看帥哥來堅持完成軍訓的也不再少數,畢竟,軍訓那麼苦,動不動就曬黑曬餐。

或者,被“虐待”的一段時間都走不了路,隻能苦苦慘叫。

隻是,當時,我並沒有發覺,所有的事情它都有關係的,並不是外麵看見那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