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走上前去,她望著慕容淩有些醉迷的眼,心裏一計,小手替慕容淩揉著額頭,她聲音很是溫柔:“世子,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這軟聲細雨,讓慕容淩沒法拒絕,點頭,就任憑著柳依依扶回房間。
房間裏,柳依依扶著慕容淩躺在床上,就當她站起身來時,洋裝頭一痛,身子搖晃,跌倒在地,慕容淩聽到響聲,他坐起身來:“依依,你怎麼了?”
柳依依悠悠睜開眼,她搖頭:“不知道,突然就覺得天昏地暗的。”
慕容淩下床,扶起柳依依坐到床榻邊,他說:“那你先休息下,再回房吧。”
而柳依依卻拒絕著:“不行,我不能壞了世子的聲譽,我還是出去了。”
慕容淩聽到柳依依這善解人意的話,心裏一軟:“傻丫頭,明明是你的名聲重要。”
“不,不,依依是一個下人,若不是世子跟如嫿收留,依依早就活不下去了。”
慕容淩看著柳依依那急著解釋的樣子,慌張的眉頭,他頓時覺得口甘舌燥的,想也不想的就握住柳依依的手,他動情的說著:“依依,你真美。”
說著,就把依依一個順手,壓在身下。
此時,柳依依掙紮了下,她說:“不,不,世子,我們這樣做,對不起如嫿。”
瞬間,就推開慕容淩,跑出了屋子。
而慕容淩這才回神,他眼中幽暗著,他剛才怎麼了,怎麼對依依做出這等事來,他不是好色者,怎麼回事呢?
或許是因為醉酒的原因吧,想到是這個原因,他重新躺下,可床下聞著那股芬香,是柳依依的,他就難已入睡。
夜深人靜,王府後院中,柳依依坐在院中,看著那燈火通明的屋子,嘴角一勾,她摸了摸腰間的那個香囊,她就不相信,慕容淩不會中招。
想法才落下,就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她立即收回了眼,坐在亭中,那秋水點點的眸子泛著霧水,好不可憐。
慕容淩隨眼看去,看到那窈窕身姿,又想起,剛才柳依依在自己身下那動人的樣子,他喉嚨一動,步了步由上前。
“依依。”
柳依依洋裝想得出神,就連慕容淩走近後,都沒聽見,還是聽到慕容淩喚他的名字才聽見的。
她猛得回神,那霧水眸子錯愕的盯著慕容淩看了下,隨後,連忙擦去淚水,聲音溫柔:“世子,你酒醒了嗎?頭還痛嗎?”
聽著柳依依關心自己的話,慕容淩心兒再次一軟,輕問著:“你為什麼哭?”
柳依依半咬朱唇,不回答。
這時,慕容淩坐上前,他抓信柳依依的手,問著:“難道是因為剛才我對你……。” “不是。”話沒有說完,就被柳依依打斷,猛得又覺得自己的回答,她懊惱的低下頭,有些害羞:“我知道世子是喝醉了,才會如此,我不會介意的,還請世子也不要介
意,就忘了吧,千萬不要讓如嫿知道,不然,我就愧對於如嫿了。”
而慕容淩卻搖頭:“不,我不是醉酒,依依,我……。”
柳依依伸手忙捂住慕容淩的嘴,她耳根微紅:“世子,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可是,我們不行,我們不能傷害如嫿。”
“依依,你真是一個善良的姑娘,可是你就願意傷害你自己嗎?”
柳依依淚水又不由落下,她嚶嚶哭泣:“我能怎麼辦?如嫿救了我,就是我的大恩人,我怎麼能傷害我的大恩人呢?”
看著梨花帶雨的柳依依,他眼中心疼著,把其抱在懷中,輕聲安慰著:“依依,沒事的,如嫿會理解我們的。”
柳依依這才止了哭泣,她紅腫著眸子:“真得嗎?如嫿真得會理解我們嗎?”
“會的。” 柳依依這才,她低下頭,心裏輕笑著,隻是再次抬頭,她又說著:“世子,可不可以答應我,先不要告訴如嫿,我怕她傷心,等過段時間,我們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告訴
如嫿,好不好。”
慕容淩寵溺的點頭:“依你。”
其中,他心裏是知道的,沐如嫿把柳依依帶入府裏,她早就想到了會有這個局麵,也可以說是沐如嫿親自把柳依依推入他懷中的,所以說,她怎麼會不理解呢?
隻是這些事情,他並不想讓柳依依知道罷了。
懷中女子的芬香和柔軟,讓慕容淩心底的欲。望噴出,他抱著柳依依就回了房間。
房間裏,燈火一暗,床縵入下,隱約從房間裏傳出那一聲聲低暗聲,讓人相入非非。
而另一間房裏,慕容妍聽到下人來報,她十分氣憤,怒言:“娘,哥怎麼可以這樣,柳依依這女人可是來者不善,她這樣對得起如嫿姐嗎?”
說著,就要跑出房間。
“妍兒,站住。”
突然,淞王爺叫住了慕容妍。
慕容妍有些不解:“娘,今日我一定要替如嫿姐教訓一下,這種忘恩負義的人。”
淞王妃扶著丫鬟的手走到慕容妍麵明,她吩咐著:“你們都下去吧。”
“是,王妃。”
待丫鬟下去後,淞王妃才拉過慕容妍的手,她小聲說著:“妍兒,這一切都是娘安排的。”
“什麼?”慕容妍震驚著:“為什麼啊娘。”
淞王妃放開了慕容妍的手,她坐下後:“柳依依的爹柳毅雖然死了,可是他爹手中有一片名單,如果把這份名單拿到手,朝中大部大臣就都會支持你哥,明白嗎?”
慕容妍卻有些不同意淞王妃的做法,她不悅的說:“可是,這樣對如嫿姐不公平。”
而淞王妃聽後,她失笑:“傻丫頭,你以為沐如嫿不明白這些嗎?她就是因為太明白了,才會把柳依依送入淞王府。”
“如嫿姐明明那麼愛哥的。”怎麼會把別的女人入送哥的懷中呢?她不相信。
淞王妃搖了搖關頭,拉過慕容妍的手,她解釋著:“女兒啊,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比愛情,都還要讓人不顧一切。” 慕容妍抽回了手,她目光望著淞王妃,她有些失神:“娘,是權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