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沉睡的母親,暗自說到:是啊,這個時候,我怎麼能不振作呢?父親隻剩下我這個一個親人了,母親,你放心的走吧,我會照顧好父親的。還有殺害你的人,我一定會親手宰了他!
福伯看著葉晨神誌已經清醒了,心裏吊著的石頭輕輕放下了,葉晨一直是理智的,剛才入了魔障的樣子真是令人心驚。
葉晨快速的站起來觀察著臥室裏的情景,一切都是原來的擺放,沒有更多的痕跡跟腳印,回想剛才樓下的東西也是,沒有任何挪動,而且門鎖是完好的。這說明是母親開的門,可是又為什麼會在臥室裏遇害呢?
這時候葉晨突然發現,臥室裏的窗戶居然是開著的,而起窗簾拉著,風吹起了窗簾,頗有幾分淒涼的味道。
一瞬間葉晨就明白了,凶手根本不是從門外進來的,所以門鎖沒有任何的損壞。
葉晨拉開了窗簾,往下看了看二樓的高度,樓下沒有任何的痕跡,可見不是借助其他東西進來的,能單憑個人力量進來,這樣的人功夫一定很高。
葉晨又走到了床邊,看著母親安詳的麵容,沒有一絲的驚慌,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微笑,可見是做了什麼美好的夢。葉晨大膽的推測,母親死去的時候應該是在睡夢中,所以才會沒有任何的痛苦。
葉晨用手搭在母親的手腕上,仔細的感覺著她身體內的症狀。
血液已經不再流動了,葉晨又調動了一絲靈力進入了葉母的身體,這次不是為了救命,而是通過靈力去探查她的死因。靈力在葉母的身體內四處遊動,全身經脈正常,但是心髒處的血液卻不知為何突然凝固了,本來可以等著心髒供應不上血液導致枯竭而死,但是這個凶手似乎是著急了,居然直接給了心髒致命一擊。
葉晨懂了,他把靈力撤了回來。凶手應該是感知到了有人回來了,所以才著急的撤退了。
能悄無聲息的進入到二樓,而且還會內功,不僅如此,內功還深厚到可以感知遠處的人,恐怕不做第二人想,葉晨心中已然明了,就是那天打敗他的那個老者了。
長歎了一口氣,心中暗自說到:母親,殺害你的凶手我已經知道是誰了,你安心的去吧,這個仇,我一定替你報了。
葉培森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夫妻幾十年,說他心中不痛又怎麼可能,但是此刻他們麵對的敵人還很強大,他們仍然沒有到了可以放鬆警惕的時候。
“福伯,報警吧。”
葉培森說,出了人命,就算知道是誰,還是要報給警察局的。
福伯點了點頭,走了房門打了幾個電話。
臥室裏父子倆一個站在床邊,一個坐在床上,兩個人相對無言,但是內心的悲痛卻是足以令人心碎的傷。
福伯輕輕走了進來,說:“葉師傅,你跟葉總還是搬到鍾家去住吧,你經常出門,也方便我們照顧他。”
葉晨看了看葉培森,,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葉培森一言不發,失去了發妻,對他來說在哪裏都一樣,但是他不能讓自己出事,為了這個兒子,如果自己也走了,讓他該如何承受這樣的痛苦。
葉培森為了葉晨著想,葉晨也為了父親著想,如果父親每天在葉家繼續住下去,怕是會觸景生情,到時候一定會心生痛苦,作為一個醫者,他知道,醫身容易醫心難,所以他決定,還是讓父親去鍾家吧,也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
福伯還在等著他們的回話,葉晨開口說:“既然如此,那就請福伯安排一下吧。”
福伯點了點頭,立刻出去打電話給鍾家提前做安排。
龍家別墅。
老者已經回自己的屋子裏清修去了,龍海嘯請求他的事情他已經完成了。管家帶著手下站在書房裏,一排人都低著頭。
“什麼?就那麼巧他就走了嗎?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受太大的傷是嗎?”
管家低著頭,思量了一下以後回答:“應該是,那個醫生的嘴很硬,,什麼都不肯說。”
龍海嘯很生氣,這麼高的懸崖掉下去,真的毫發無損嗎?不可能的吧。
“那那個給他治病的醫生呢?”
“回家主,已經除掉了。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
龍海嘯心裏一歎,這個葉晨還真是命大,這樣都被他跑了,現在一擊不中,怕是會後患無窮。
“罷了,你們先下去吧,,都把嘴巴給我閉緊了,如果讓我知道從誰的嘴裏露出不該說的話,哼!”
最後這一聲哼的含義,他們都懂,龍海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要是敢壞了他的事,不管在什麼社會,想整死一個人還是不難的。
“葉晨,既然你回來了,就接受暴風雨吧。”
晚上。
處理好了葉母的事情以後,葉晨陪著葉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以後,就直接開車去了鍾家。
鍾應武早就收到了消息,鍾老爺子也在客廳裏等著,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也都感到很意外。
葉晨等人終於到了。
“葉老弟,今天的事,是我們沒有保護好你們兩位,我深感慚愧。”
鍾應武真情實意的說到;
葉培森趕緊回到:“鍾大哥,你這是說的哪裏的話,你們對我葉家已經仁至義盡了,此事是龍家的人做的,又怎麼能怪你們鍾家呢,隻是以後,我就要麻煩鍾大哥了。”
鍾應武趕緊把葉培森迎了進去。
“葉老弟,你就別跟我這麼客氣了,我鍾家就是你葉家,以後你一定要把自己當自己家,葉晨這小子救了我們太多次了。如果沒有他,我們鍾家怕是早就家破人亡了。你們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得感謝你們才對!”
一番話說得非常誠懇,鍾家老爺子開口打斷他們說:“累了一天了,先吃飯吧,一會邊吃邊聊,管家,把培森的東西拿進去。”
這一聲培森叫的是非常的順口也非常的親切,讓葉培森一下子對這個鍾家老爺子有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