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葉晨平安歸來

鍾家的守衛雖然不認識這個車牌號,但是一看到葉晨就立刻放行了,趕緊給家主傳信,葉晨少爺回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鍾應武從書房裏快速的走到了大門口,見到了平安歸來的葉晨。

“你小子,失蹤了這麼久,我們都以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言語中竟然有幾分哽咽。葉晨拍了拍鍾應武的肩膀,後者快速的收起了自己的情緒,把他迎進門去。

鍾老爺子聽到消息以後,也趕緊下來了。鍾楚楚更是著急的從樓上跑了下來。

葉晨就活生生的站在客廳裏,鍾老爺子欣慰的笑了笑,也是同樣的話:“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鍾楚楚站在葉晨的麵前,眼淚不停的唰唰唰的掉落,但是臉上卻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葉晨失蹤的這些天,她幾乎夜夜不能成眠,整個人更是快速的消瘦了,她撲到了葉晨的身上抱住了他。葉晨這一次並沒有推開他。

到底是鍾應武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快速把有人給葉培森通風報信的事告訴了葉晨,現在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十幾分鍾了,葉晨突然覺得不對勁,心中的警鈴大響。

龍家的人明明已經悄無聲息的解決了葉晨,為什麼又要給葉培森通風報信呢?那麼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早就設下了埋伏,但是又選擇了警察局門口這個地方,肯定是倉促決定的。

就算警察局中有他們的人,也不可能在這個地方動手,那將會把警察局送上眾矢之的。龍家應該不會這麼蠢,既然目標不是葉培森,那麼又會是誰呢?

幾乎是同時,葉晨跟鍾應武同時反應過來,目標並不是外出的葉培森,而是葉晨的母親!正是因為他們沒想到有人敢闖入葉家殺人,所以才忽略了這一點。

想通了以後,葉晨大步的跑了出去,立刻啟動車輛要出門。。車子比回來時候的速度還要快,幾秒鍾已經看不見車的尾燈了。

鍾應武趕緊給福伯打電話,

福伯這個時候還在警察局門口,已經過了約定的時間,人還沒有出現,福伯越來越感覺不對勁,正要準備跟葉培森商量一下的時候,突然接到了鍾應武的電話。

“福伯,葉晨平安回來了,詳細的事情我現在來不及跟你說,你們現在快點回葉家,我們懷疑這場局針對的不是葉培森,而是葉晨的母親!”

福伯心中突然一震,是啊,如此看來,給他們送信隻是調虎離山之計,他趕緊把葉培森拉上了車,快速的往葉家趕,路上給葉培森解釋著葉晨已經回來了。

葉晨用了車子極限的最快速度,闖了無數個紅燈一路狂飆回家。

葉家的大宅還像他走的時候一樣的安靜,一切都是記憶中的樣子,如果是平時葉晨肯定會在劫後逃生之後,感慨一番,但是此刻他一心記掛著葉母。

他快速的打開門進去,他希望也可以像以前一樣,母親可以從廚房裏走出來笑盈盈的看著他說:“葉子回來了,吃飯了嗎?”

這平時的一句尋常的問話都成了奢侈。

家裏不同尋常的安靜讓葉晨覺得大事不妙,他快速的上樓到父母親的臥房裏一看,母親正安靜的躺在床上,模樣就像睡著了一樣,但是身體也沒有任何睡著時候該有的呼吸起伏。

葉晨跑了過去,用手探了探葉母的鼻息,頸脈,什麼都沒有。

葉母死了。

這個時候,福伯跟葉培森也已經到家了,門口的車跟大門敞開著,葉培森快速的上了二樓就看見了自己的兒子像是釘在了原地一樣一動也不動,雖然他沒有出聲,但是他身上鋪天蓋地的悲痛席卷而來,葉培森走了過去,坐在床上,握著葉母的手,一時間老淚縱橫。

葉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身體健朗的母親就這麼去世了嗎?他不信!

葉晨蹲下,也不顧自己的身體的內傷,趕緊調動了身體內所有的靈力,聚集在手心,輸送到葉母的身體內,毫無保留的輸送。

一陣陣的墨綠色的光通過葉晨的手心露出來,福伯的手下們都在樓下守著,此時的屋裏隻有葉晨跟葉父,還有葉培森,包括躺在床上的已經逝去的葉母。

由於葉晨的靈力太過強硬的輸送給葉母,以往他都是有控製的,而今天他卻幾乎失去了理智,靈力的光芒才會從他的手中流露出來。

葉母已經去世多時了,她的身體冰涼,所以葉晨的靈力輸送過去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任何發硬。

葉培森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但是已經十多分鍾過去了,葉母仍然沒有任何的變化,葉培森也知道,這次怕是真的去了!

一時間心中悲痛萬千,葉晨卻不甘心的動用了本源的力量,不管不顧的瘋狂輸送著靈力,臉上盡是瘋狂的神色。

本源力量的動用,牽動了他身體內的內傷,‘噗’,葉晨一口血噴了出來。

“葉子!”

葉培森大喊一聲,福伯也趕緊走了過來,滿臉擔心的看著他。

葉晨嘴裏念叨著:“我不信,我不信我居然救不活自己的母親。”

說著還要繼續輸送靈力,被葉培森製止了。

“葉子,你清醒一點,我也不願意相信,你母親她就這麼走了,她還沒有抱到孫子呢!可是,這是事實啊,我們得接受現實啊!你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你母親如果泉下有知,她又怎麼能走的安心呢?我已經失去了一個親人,你現在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你如果再出了任何的事情,你讓為父的該怎麼獨活啊!”

一番言辭可謂是如醍醐灌頂,讓差點入了魔障的葉晨清醒了過來。

葉晨的身體內的內傷已然複發,渾身像是火燒一樣的疼,又像是冰山一樣的寒冷,但是這些都比不上他內心的痛楚。

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