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到樊野反應過來,李歡歡更是二話不說朝著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妥妥的一個翻身做主人。
在樊野朝著臥室,氣勢洶洶的進去之前,對方也已然將浴袍丟在了一旁,赤身裸體的就睡在了他的被子裏。
這下,樊野自己也當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呀,你。”
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出,說話都是有了幾分氣急敗壞的結結巴巴。
想他樊野自從修煉到老祖宗的傳承之後,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無奈,而且偏偏還是他完全沒有法子的無奈。
要是此刻當真動手,被子四散而飛,或者說直接飄走,樊野可就是妥妥的廢了,到那個時候人家大小姐在張開嘴巴說些什麼話,到時候社會性死亡了下來。
“怎麼有事嗎?難道你是不想我住在這,那我就住沙發去。”
話音一落,還真就打算從被子裏走出來了。
看到這一幕,樊野連忙搖頭。
他實在是怕了這位大小姐,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有沒有穿貼身的內衣,但是他自己可是完全不敢賭,甚至也都完全不再想要和對方繼續糾纏了。
對著對方的模樣,更是輕輕一笑。
“厲害佩服,不愧是李家的大大小姐啊,我招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再見。”
最後兩個大字直接落地,樊野直接甩門來出。
今天啊,這房子他算是住不下來了。
就算住下來,心裏麵的這口氣也都壓抑不住。
不一會兒的功夫,直接就朝著玫瑰酒吧的方向走了過去。
原本他並不想來著來,可現在氣不打一處來,自然是想要喝酒好好發泄發泄。
等來到此處,早就給他專門留了位置,甚至換一句話來說可是妥妥的VIP貴賓客戶啊,之前的金輪也自然是有一個包廂的。
不過樊野終究還是選擇在大廳之內,不然的話他一個人太過安靜,氣氛太過靜謐也是越想越氣,反倒不如看看這附近的景色,也還能夠將這氣焰慢慢的排泄出去。
這一點自然毋庸置疑,毫無疑問。
剛喝了幾杯悶酒,感覺心情剛好了些。
那司徒凝冰邁著一米二的大長腿,朝著他的方向走了過來,甚至在這酒吧之類的那一個個老色批的眼神,也都朝著他那大長腿的方向,連忙注視過去。
其中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
畢竟能夠來這樣的人可沒幾個好貨色,至於樊野自己,他是偶爾來一次,所以完全不算怎麼。
“帥哥,在這一個人喝悶酒是不是惹女朋友生氣了,所以才來這來發泄發泄。”
司徒凝冰一個眼神朝著樊野的方向看去,此刻更是甜甜一笑。
樊野看到對方一眼,直接扭過身子,同樣也都是沒什麼好氣。
萬萬想不到前腳剛出狼窩,現如今又遇到了這麼一個麻煩事,若是今天晚上對方再喝醉了可就要成為一個他心中永遠不去的痛苦,也自然不願意惹了這麼一個紅顏禍水。
甚至也能夠明顯的感受得到,司徒凝冰來到他的麵前,在這酒吧之內,可是有些客人隱隱間也都對著他露出了滿滿敵意的眼神。
但司徒凝冰可不打算,就這般輕易放過他,
“小帥哥在想什麼呢?難道是我不好看嗎?還是我身材不行,配不上你呀。”
頓時,還真有那些不長眼的人直接來挑釁樊野了。
偏偏今天那酒保高宏還有大虎也都不在,而這兒的客人也都是換了一茬又一茬。
就算裏麵有些熟人能夠認得出樊野的身份,知道他是不能夠招惹的人人物之一,但也絕對不會出言提醒。
一方麵自然是兩人之間沒那麼好的情分和關係,另外一方麵自然是對於這種熱鬧,大多數人都是喜歡,甚至還巴不得呢。
“美女,哥哥們陪你喝,哥哥們的酒量可好了,比起這小白臉太自然厲害太多太多。”
一個大肚腩,身上左青龍右白虎,渾身滿滿的紋身,說不定背後還紋了一個關公,更是滿臉橫肉,
二話不說,也是毫不客氣一屁股直接坐在了那司徒凝冰的身旁,甚至一隻肥豬手都是要朝著對方大腿的方向摸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司徒凝冰更是滿臉的厭惡之色,也並不打算將樊野當作擋箭牌,直接轉身離去。
她如此過來,隻不過是想要和樊野聊聊天,或者說將勾引住用美人計,然後將對方直接灌醉,甚至手裏麵的那杯橙汁和酒也都完全下了藥。
不過也提前服用好了解藥,為的隻不過是報複罷了。
至於有沒有這個必要,小女孩的世界完全沒有想過這一點,尤其是其中所花費的時間精力,人力,物力,財力,也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如果是窮苦孩子出身,就好比之前慕容淺雪舍不得,還有幾番考慮。
可司徒凝冰偏偏是豪門大族,雖然沒有涉及到修真家族的圈子,但是在世俗之中也都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
“妹妹別走啊,是哥哥能做的不好嗎?哥哥可疼你了。”
那肥肉的大光頭和尚,朝著司徒凝冰的方向便是大步走了過去,且不僅如此,更是流露出幾分凶悍之色。
“嗬嗬。”
一聲冷笑,“就憑你,還想占本姑娘的便宜,也不看看你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說你是蛆都是惡心蛆這個詞眼。”
見走不掉,司徒凝冰直接打了一個響指,砰的一聲!
那吧台上早就等候多時的兩個保鏢,則是直接走了出來,甚至不僅如此,那一個個都是肌肉滿滿的。
比起眼前的滿是肥肉大和尚。也都厲害太多太多了,可以說雙方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而且一個是虛胖另外一個則是正兒八經的肌肉,也能夠明白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和差距。
“滾。”
一個大字而出,司徒凝冰的保鏢就是這麼厲害。
另外一個保鏢甚至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那骨頭之間的清脆聲也是慢慢響起。
而兩人這番模樣,手上還帶了家夥,妥妥的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