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在這酒吧裏看場子的小弟見此一幕,原本也是打算動手,但是看到一旁樊野的身影也就是完全的按耐了下來。
“算了,沒看到樊野嗎?那是老板大哥的兄弟,甚至都還要厲害太多,我們也完全不用擔心的。”
“是啊是啊,誰說不是呢,而且不僅如此,咱們老板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可是一個打十個都完全沒問題,甚至對方帶刀了,說不定老板的一個皮毛都完全掉不了呢。”
一堆話語嘩嘩而落,此刻也自然是能夠看得出這其中的厲害之處,其他人也自然是連忙應聲點了點頭。
顯然大虎在這兒的本事,也是讓所有人極為信服,不敢有半分的小覷。
看到這一幕,那大和尚則是不敢有半分的遲疑,連忙從此處離開,但在離開之前還是放了一句狠話。
“你給我等著,我們黑虎幫可不是好招惹的。”
“黑虎幫。”
將這三個字在嘴裏微微呢喃,司徒凝冰更是一聲冷笑。
“就憑你們下三流的貨色罷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混黑也不看看這都是什麼時代,妥妥的一個可笑至極啊。”
與此同時,也是再次朝著樊野的方向看過去。
“要不要喝一杯啊?”
也是將手上那酒和橙汁,都朝著樊野的方向遞了過去。
兩個保鏢也自然是在她的身後撐著場子,可以說也絕對不是普通人家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看到眼前這一幕,樊野也是一聲輕笑。
“看來我不喝都不行的,不過我能不能不選擇酒,而是選擇橙汁方才已經喝的夠多了。”
“好啊。”
司徒凝冰一聲輕笑,直接應下。
可對於樊野而言,催眠的藥,妥妥的可笑之極,甚至進入他的體內的那一刻,更是直接被靈力完全分解了下來。
今天,他倒是要看看眼前這小妮子究竟打算怎麼做,是單純的來一招故技重施,還是要更進一步的報複!
一杯橙汁剛下肚,樊野直接昏睡了過去。
此刻,也是極為好奇的。
看到這一幕,司徒凝冰這位千金大小姐更是開心的不得了,甚至一蹦三尺高也不為過。在那兒不斷的揮舞著小拳頭。
身後的兩個保鏢,看到這一幕也都是有些好奇了下來。
畢竟自家的大小姐什麼性子,他們也都是一清二楚,明白的很,更何況到了現在的這一步呢,自然更是如此。
“要不要跟老爺說一句,小姐她似乎好像談戀愛了。”
“還是算了吧,畢竟感覺小姐和對方也沒那麼熟。”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自然是很快落下了尾聲。
之後,司徒凝冰吩咐他們兩個將樊野直接抬走,然後就朝著附近酒店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看到這一幕,看場子的小弟也是輕輕一笑。
電話朝著大虎哥老板的方向打了過去。
“大虎哥,事情就是這樣的。”
“有點意思。”
大虎輕輕一笑,隨即更是甩手。
“放心吧,憑借樊野前輩他的本事哪還用我們操心,更何況話又說回來,那小妮子前輩不是認識嗎?”
“說不定也就是他們兩個人在那兒玩呢,更何況這區區的蒙汗藥就想要暈倒前輩,別說前輩了,就連我恐怕都暈不倒的”
而大虎,自然也是有著說這話的底氣。
如果是換做之前那自然是沒有,但是現在完完全全另外一回事。
聽到這話,那小弟自然放下了心,和他們沒有關係就好。
……
孤兒院內,孫天聖將這些眼前的孤兒全都安置好,此刻則是有些茫然。
之前的時候他是雇傭兵,而且每天都有大量的收入,現如今仿佛也完全成了一個廢人。
之前的時候,要不是樊野直接出手相助,恐怕他自己能不能夠安全逃脫,也都是另外一個可能,更何況自家的妹妹。
雖然費用不用擔心,但是這份人情那也是死死的,也自然是要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看到這一幕,老院長白戰唐也是大步走了過來,一隻手伸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著開口。
“好了,跟你自己的心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你心裏應該很明白的,不是嗎?”
“之前那小夥子是個好人,跟在他身邊,我這老頭子也能夠徹底放下心,至於你之前戰場上雇傭兵,如今年紀大了,還是好好的身體為重。”
聽到這話,孫天聖整個人也是瞳孔不由猛地一縮滿滿的驚訝,萬萬全全沒想到老院長居然知道他之前是在做什麼。
“嗯。”
孫天聖重重的點了點頭,開口。
“放心吧老院長,我明天就去。”
話音一落,也是微微頷首抬起頭來,朝著星空的方向看去,那其中所代表的……是關於未來的希望。
……
悅來酒店,前台看著眼前這一男一女。
那眼珠子瞪的賊大,小嘴巴都是張開的似乎都能夠放下一個鵝卵石了。
昨天的時候男的帶女的過來,而且還是兩個,這種情況雖然不說正常吧,但也絕對還是有例可循的。
但現如今這一幕,實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居然是一個女的帶了一個昏睡的男的,而且還是昨天那兩人來到他們酒店,甚至開了個房間號,都還和昨天一模一樣。
不得不感歎一句,有錢人可真會玩啊。
來到房間,身後兩個保鏢自然還是緊緊追隨。
看著他們,司徒凝冰自然皺起了眉頭。
“好了,你們出去吧。”
甩手,大包大攬的吩咐。
而看到這一幕,兩個保鏢是個傻子,都能夠看得出來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事。
“厄。”
過了片刻,這才是終於開口出聲。
“小姐你這樣做,老爺他會不開心的。”
另外一個保鏢,也是微微一句言語。
“小姐,您要是談戀愛的話,還是跟老爺說一句吧,老爺也不是頑固不化的人啊。”
聽到這話,司徒凝冰先是一愣。
隨即反應過來之後,更是一聲冷笑朝著樊野的方向看去,妥妥的不屑。
“就憑他?本姑娘能夠看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