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
看到蕭運的出現,趙三山第一個就激動了起來,他現在可不管當初自己被虐得多慘,他現在隻知道,蕭運出現就意味著定心丸。
而且現在可是不止蕭運出現。
嚴家的人基本都回來了,雖然陳力和李剛現在是打著吊瓶,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但是眾人的心一下子穩了。
特別是戰力最強的蕭運現在一點事都沒有。
這才是讓眾人最心安的地方。
就連嚴正的臉色也好了很多,他之前因為工作的原因沒有見過蕭運,可畢竟聽嚴寬說過很多次。
對蕭運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
“怎麼回事,竟然全部回來了。”
沒想到嚴家人居然全回來了,之前不是傳言那武者要屠了嚴家嗎,你就算不把嚴家屠光,那好歹也把嚴老兒給殺了啊。
沒有理會眾人的心態變化。
蕭運冷眼盯著李家一群人。
“再問一遍,誰讓蕭某滾出來的,沒人回答的話,我就當是你們所有人了。”蕭運神色冷峻。
“你又是誰?”李老出來依然高傲的看著蕭運。
沒想到嚴家的人既然回來了。
不過即便回來了又怎樣,看李剛和陳力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嚴家那也是元氣大傷。
再說了。
他嚴家還公然對他出手不成。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嚴家逃過一劫,不過李老現在也不是很慌。
而且身旁不還有了然大師的嗎。
李剛和陳力重傷,有了然大師在,他此時就跟無所畏懼,隻是他卻全然沒有看見一向很注重形象的了然現在是一臉的蒼白,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
眼見一個他根本不認識的年輕人在質問,他立刻就不爽了。
嚴老兒出來問話也就罷了,你一個小年輕鬧什麼鬧。
李老正要說話,李明軒就已經放話了。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安市二把手,更不能容忍別人在他麵前猖狂。
“嗬,你就是那個蕭運吧,這裏都是長輩,你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家夥在這裏吆喝什麼。”
蕭運目光一變。
“不管你是誰,給你個機會重新組織語言,否則,蕭某人可不在乎你的身份地位。”蕭運冷然說道。
“嗬,可以啊,看來我們這些人是越來越沒麵子了,一個毛頭小子也敢狂了,不在乎我?”
“嚴老,這次貿然來你嚴府,是我李家不對,不過我若是收拾一下你這個小手下,您可不會怪我失禮吧。”李明軒怪聲怪氣的說道。
他這一說可是花了心思,既給了雙方台階下,順手收拾一下蕭運,也算是這次行動沒給李家丟了麵子。
既然嚴家沒事,那麼李家今天是討不到好處了,但是找一點麵子回來還是做得到的。
“嗬嗬,賢侄說的哪裏話,不過蕭先生可不是我嚴家下人,在我嚴家那也是貴客,你要是真的存了和蕭先生討教的心思,請便便是,相信蕭先生會讓你滿意的。”嚴寬像看傻子一般的看著李明軒說道。
這副神色倒是把李老給看懵了。
莫非這姓蕭的年輕人有古怪?
想到這裏一向謹慎的李老不由多了幾分心思,李明軒剛要吩咐手下教訓一下蕭運,卻被李老給一把拉住了。
“嚴老兒,今天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你若真是覺得氣不過,回頭我備一份禮,讓人送過來。”李老上前說道。
畢竟一家之主,他心思就要比李明軒活絡得多。
今日這個局麵,和嚴家死磕下去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認認慫也沒什麼,這個蕭運暫時就不要招惹了。
嚴寬笑著搖了搖頭:“今日之事,可不是我說了算,得看蕭先生氣消不消。”
“嗯?”
“這個年輕人果然是嚴家的依仗。”
嚴寬這麼一說,以李老的精明頓時就明白了過來。
轉頭看向蕭運:“這位蕭先生,今日下屬胡言亂語,還望先生不要計較,先生若是生氣,我備一份厚禮道歉便是。”
“厚禮?蕭某要的東西你給得起嗎!”蕭運冷眼看著李老。
李老沒來由的心裏一陣不舒服:“我李家雖不如嚴家豪氣,可在這安市三分地上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一點,我相信了然大師可以作證。”
李老刻意把了然大師幾個字咬得重了一些,就是告訴蕭運要識抬舉,他自己這邊可是有了然大師坐鎮的。
你小子可不要亂狂。
誰知不說了然還好,一說了然蕭運臉上頓時一陣不屑。
“你說的就是那邊那個賊禿嗎?他有什麼膽量在我麵前給別人作證。”蕭運冷道。
“狂妄!”
“小子,莫要自誤,了然大師也是你能侮辱的,不說遠近聞名,一身風水本事那也是神鬼莫測,膽敢侮辱了然大師,你這是在找死。”李明軒頓時怒喝道。
到現在,他自然也看出了這個年輕人可能不簡單,不過你竟然敢不把了然大師放眼裏。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侮辱他?你信不信我喊他一聲,他就乖乖的跪在我身前。”蕭運淡淡說道。
這話一出。
李家之人再也忍不住狂笑了起來。
嚴家是找了個傻子做顧問吧,讓了然大師跪你身前?你特麼到底喝了多少才能說這樣的胡話。
“年輕人,今天這件事是我李家不對,但是你不該如此挑釁了然大師的,就算在我李家,了然大師那也是上上賓!”李老上前說道,看蕭運的眼神已經是在看個傻子了。
“嗬!”
“你不信?”
蕭運眉頭一挑。
事實上不止是李家眾人覺得蕭運癲狂,就連沒見過蕭運手段的嚴家之人也覺得蕭運莫不是瘋了。
“蕭先生,今天……”嚴正走了過來,想要阻止蕭運繼續挑釁,今天這個局麵要真把了然得罪狠了可不是什麼好事。
不待嚴正把話說完。
蕭運看著李家眾人身後的了然大師:“賊禿,還不快來跪下。”
眾人無不驚呼出聲。
“嘶!”
“這傻子竟然真的喊了然大師跪下?這是非要把兩家搞得不死不休的地步嗎。”
“現在嚴家的狀況可不適合這樣啊。”
就在眾人都以為蕭運是瘋可的時候。
一件讓人所有人跌落眼球的事情發生了。
隻見一副高僧模樣的了然大師,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快速跑到蕭運跟前,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完全不顧膝蓋是否疼痛。
“主人,主人,這都和我沒關係啊,要是知道您在這,給我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啊,主人,求放過啊!”
全場停止呼吸,唯有了然淒厲的求饒聲響徹嚴府。
這……
這一次是真的刷新眾人的世界觀了。
那位哭得稀裏嘩啦的是了然大師嗎,那位總是一副神仙模樣的了然大師正在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