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了然大師直接跪在蕭運麵前嚎啕大哭的時候,李家一行人的內心是崩潰的,同時無不升起陣陣寒意。
了然大師的表現足以說明一切。
如果了然隻是認慫那還好說,可如今了然直接大哭著下跪求饒,這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而且。
如果他們沒聽錯的話,了然口中喊的是……主人!
沒錯,主人!
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這樣的稱呼,要麼是了然很怕這個年輕人,要麼是這個年輕人真的很強。
當然,也有可能兩者皆是。
了然的身份地位可不一般,那可是遠近聞名的風水大師,在他們李家那也是上上賓,而不是下屬什麼的。
就這樣的一個人如今卻跪在了一個年輕身前嚎啕求饒。
就在這時候,嚴老又補了一刀,更是讓李家父子雙腳一軟,差點也如了然般跪了下來。
就在李家父子忐忑不安的時候,嚴寬笑著走了上來:“對了,有一件事忘記告訴李兄了,就在前不久,那位找我嚴家麻煩的武者已經被蕭先生給滅成渣渣了,倒是讓李兄失望了。”
啊……
這個消息無疑更是重磅炸彈一般在李家眾人心中炸響。
這一下李家父子再也站不住,父子二人急忙一起走到蕭運跟前低頭抱手,全身的冷汗,態度無比的謙卑。
再無半點高姿態。
就連傳說中的武者都被蕭運給滅了,他們這些人的地位權勢又算得什麼。
“蕭,蕭先生,還請蕭先生原諒我等的無知,我李家知錯了。”
“嗯!”蕭運淡淡的嗯了一聲,並沒有看李家父子一眼,這樣的態度若是之前肯定被人當成狂妄無邊。
可現在。
所有人看來,這再也正常不過了。
這樣的人,就應該是這樣的態度才對。
不遠處的李倩更是雙眼冒星,每一次看到這樣的蕭運她的芳心都有一萬隻小鹿在亂撞。
蕭運,簡直不要太帥了。
就這樣把李家父子晾在一旁,李家父子卻不敢有半點的妄動。
“你還記得我是主人!”蕭運冷眼看著了然大師說道。
了然頓時心中一驚。
“記得啊,了然怎麼可能忘記,您一輩子都是我的主人啊,了然就算眼睛瞎了也不會忘記主人您的英姿。”了然近乎嘶吼著喊道。
生怕聲音小了不能證明自己的忠誠。
若非怕惹了蕭運不高興,他這個時候都想直接抱住蕭運的小腿了。
“呱噪!”
蕭運輕哼一聲,了然頓時閉嘴,老臉上兩行清淚清晰可見,再加上那顆閃爍的光頭,說不出的滑稽。
但是,現在卻沒人敢笑。
見了然收聲,蕭運繼續開口:“既然知道我是主人,那主辱臣死的道理你可懂,嗯?”
“嗯?”
連續兩聲嗯,差點沒把了然給直接嚇尿。
“主人,主人啊,我不想死啊,了然多少對你還有點用啊,你不是喜歡鬼嘛,了然以後去滿世界的給你抓鬼啊。”
都說到主辱臣死這個份上了,了然哪裏還管得了那麼多,直接抱住了蕭運的小腿。
“……”
“蠢貨,蕭某沒讓你去死,但是剛才有人叫我滾出來,你耳朵聾了嗎。”
“啊?”
“明白了,明白了,竟然敢出言侮辱主人,老夫打爛你的嘴!”了然先是一愣,隨後心中大喜。
隻要不是他死就行。
蕭運話中的意思他哪裏還不明白,這種要命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了然直接瘋狂的衝入李家帶來的那群人中。
見人就下狠手,完全沒有半點留情,而這時候他哪裏還會管是誰喊蕭運滾出來的,隻要把李家的人統統揍一遍就對了。
一時之間,嚴府內慘嚎聲四起,李家父子自是心驚膽顫,嚴家眾人卻是覺得大快人心。
猖狂無比的李家,現在卻隻能在蕭先生跟前這般低下,簡直讓人太爽了。
半小時後,滿頭大汗的了然恭謹無比的回到了蕭運身邊,而李家帶來之人除了李家父子之外再無一人還是站著。
“主人,一個不剩,一個不剩。”了然點頭哈腰的說道。
“嗯!”
蕭運點了點頭,雖沒有過多表示,了然心中卻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
這條小命應該是保住了。
今天逃過一劫,他一定不會再留在安市,他要去隔壁的幾個市混飯吃了,不不不,隔壁市太近了,他要再跑遠些,鵬城,海城,能離安市有多遠就跑多遠。
安市,他再也不會來了。
而臉色也稍微好一點的蕭運這時轉頭看向了李家父子。
“蕭先生,您,您氣消了點沒,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蕭先生,我李家願意出厚禮給蕭先生賠禮道歉。”眼見蕭運看過來,李老急忙說道。
“哦,有多厚?”
蕭運淡淡問道。
“這……”眼見蕭運問得如此直接,李老臉上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樣回答才好。
“怎麼,很為難?”蕭運眼神突然變冷,李老心中就是一個咯噔,差點沒開口就說把全部家產拿出來算了。
就這個時候。
嚴寬站了出來。
“蕭先生,這件事交給我可好?”嚴寬說道。
蕭運看了一眼嚴寬,點了點頭。
“可惡的嚴老兒!”眼見嚴寬出麵,李老頓時暗罵不已,若說他李家有什麼產業,嚴家自然是最清楚不過了。
奈何,現在這般境況,隻能認了。
嚴寬就笑著上前:“之前我在美食城送了一棟酒樓給蕭先生,就我所知,美食城那邊可有好幾處毗鄰酒樓的地產都是李家的,不如就那幾處地方吧。”
“啊?”李老不敢置信的看了嚴寬一眼,不是那幾處地方太好,實際上以李家的財勢來說,給那幾處地產真的算不了什麼。
他本以為嚴寬一定會下狠手,不說讓李家一蹶不振,起碼也會讓他大出血來著。
誰知竟隻是這個要求。
他一時不知嚴寬又在耍什麼陰謀詭計。
“怎麼,李兄不答應!”嚴寬笑道。
“啊,答應,答應,不知蕭先生意下如何?”他哪裏會不答應,不過這事還得蕭運點頭。
蕭運點了點頭,然後負手往沙發的方向走去,既然答應了給嚴寬處理,他便相信。
“這次多謝嚴兄了,你我相爭這麼多年,沒想到嚴兄你竟然為我說話。”李老有些不是滋味又有些感激的低聲說道。
“哈哈,李兄啊,你還是沒看明白啊。”嚴寬笑道。
“明白什麼?”李老愕然。
“你啊,蕭先生既在安市,你我之間爭什麼,大家不都是給蕭先生辦事的嗎,你我的將來能比現在差?”嚴寬壓低聲音說道。
李老頓時恍然大悟,果然還是嚴老兒看得通透。
想到這裏,李老哪還不明白該怎麼做。
一把拉著李明軒就恭敬的喊了起來。
“從今以後,安市當以蕭先生為尊!”
“安市當以蕭先生為尊!”
“安市當以蕭先生為尊!”
李家父子這一開口,全場轟然,一時之間全場隻聽得到這一句——安市當以蕭先生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