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圖饒有興致的看著兩個人戰鬥心理有一點差異,在超凡者的眼裏,兩個人的身手隻能說是非常一般,可是在普通人的眼裏,這兩個人已經算是頂尖人物了,隻不過為什麼胡不歸會如此的落魄呢?
與這一種級別的高速對抗對於體能來說是一種非常巨大的消耗,所以在五分鍾過後天一的喘息聲已經有一些厚重了,就連招式也有一些遲緩。
反觀胡不歸,依舊麵不改色,無論是多少還是進攻都十分的靈活,隻見他瞧準機會直接胳膊夾住了天一的腳,然後胯部發力一個掃堂腿砸向了天一的胸口。
天一整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隻覺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像排山倒海一樣攻擊過來。他悶哼一聲,然後整個人向後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麵上。
胡不歸的眉頭皺了起來,這麼多年的軍旅生涯他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天一的褲兜裏還有一把手槍。
於是胡不歸以更快的速度拿出了天一口袋裏的手槍,然後用手槍指著旁邊的一個黑色西裝男人。
胡不歸霸道的說道:“如果說要玩槍的話,我告訴你,我是王槍的祖宗。都把槍給我放下,要不然的話我就直接殺了他。”
感受著自己手槍之中的質感,胡不歸血液有一點興奮,感覺在戰場上的感覺又回來了。
天一看著胡不歸拿槍的手法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你是鬼影兵團的人!!”
每一個兵團都有每一個兵團的特征,剛才的毒槍本事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使用出來的,天一以前的教官曾經給他們演示過這種方法。無論是手槍還是步槍,隻要他們的力道足夠的話,就能夠瞬間把槍給奪了過去,而那個教官就是鬼影兵團的人。
雖然已經過了許久,可是當時那個教官所傳授的絕活,天一始終是記憶猶新,甚至是多次練習,但是始終是無法達到最好。可是眼前的胡不歸竟然把這一手絕活用的遊刃有餘。
胡不歸詫異的說道:“你竟然知道鬼影軍團。”
天一趕緊說道:“我們以前的教官叫做諸葛宇係,我想你們應該正視其他人,趕緊把槍給放下。”
嗯,胡不歸愣住了,他聽到這一個熟悉的名字,脫口而出說道:“諸葛老鬼,想不到會是他教你們的。”
聽到這句話天一的臉色一喜說道:“原來你真的是鬼影兵團的人和我們的教官還是老相識。”
天一很興奮,他想不到真的會碰到了鬼影兵團的人,他當年是十分崇拜他們的教官的,對於鬼影兵團的神秘莫測更是他的夢想隻可惜鬼影兵團作為海龍國特種兵的就是最為頂尖的一個兵團。他們的選拔機製十分的嚴格,並且每年都有名額限製,所以他連續跑了幾次都被刷了下來,最後隻能放棄。
今天碰到了鬼影兵團的人輸了是不丟人的,甚至有一些自豪,畢竟自己可是撐了五六分鍾才被打敗的。
胡不歸說道:“諸葛老鬼曾經是我的隊友。”
天一詢問說道:“那麼諸葛教官呢?他現在退下來了嗎?在哪裏?”
胡不歸淡淡的說道:“他死了!”
天一張了張嘴,剛剛想說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眼眶中甚至已經有一些發紅了。雖然說生離死別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可是對於這一個教官,他還是心存感激的。
胡不歸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鬼影兵團的人,那就知道什麼叫做保密,雖然說我現在已經退下來了,不是鬼影兵團的人,但是我還是希望今天的事情你要幫我保密,要不然的話你應該知道鬼影兵團的力量。”
胡不歸沒想到這個天一竟然能夠把它給震出來,鬼影兵團總共才這麼點人。他沒想到在止水市中就能夠碰到一個正式國營兵團的,如果這一個消息傳了出去的話,恐怕自己會不得安寧。
天一咬了咬牙說道:“我明白了,現在我們走吧。”
等到他們走了之後,葉河圖說道:“胡大哥你現在的後背怎麼樣?還會發疼嗎?”
胡不歸毫不在意的說道:“這些隻不過是熱身而已,不礙事。”
吳小虎有一些擔憂的說道:“葉河圖那一些人是幹什麼的?為什麼你們會得罪他們呢?”
吳小虎也看得出來,眼前的這一幫人實力步伐能夠讓這麼一大幫人辦事的,恐怕不是一般的人了。
葉河圖就把早上的事情和吳小虎說了一次。
吳小虎喃喃說道:“原來又是這個司馬不凡,我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感覺非常的不爽,看來對人家客氣,可是實際上價值擺得很高這種人就得由葉大哥你來這裏才能夠讓他心服口服。”
吳小虎現在可是被葉河圖,治理得心服口服,不得不認輸了。
葉河圖搖了搖頭說道:“這種責任常年深居於高位,一直從出生就是如此,他的優越感太強了,不會輕易的和別人低頭的。”
吳小虎有一些擔心的說道:“葉大哥你說的也是,不過他們家的權勢可不是一般的大呀。可以說是一手遮天的地步,葉大哥要不然這樣你就讓他的妹妹看一下吧,我擔心他報複你。”
葉河圖心裏嗤笑不已,他會怕這一個人的報複,隻要他敢報複的話,葉河圖就可以讓他們司馬甲從此在海龍國的境內消失。
和葉河圖掌握的力量相比,這司馬家所掌握的又算得了什麼呢?
葉河圖從容的說道:“小虎啊,你的心意我心領了,你放心,就算他真的來報複我的話,我有辦法解決掉它。”
與此同時,在維克多的酒店房間裏麵,司馬不凡抓起了桌子上的煙灰缸狠狠的摔在地麵上。
司馬不凡臉色通紅的說道:“這葉河圖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不要說是在止水市,就算是在海龍國的其他地方,隻要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活不下去,他有什麼資格說這些話?”
從小到大,司馬不凡已經發號施令習慣了,向來都是別人求著他辦事,這一次還是有人第一次忤逆他的意思,並且還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年輕人,在他的心裏甚至已經有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