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佳明說道:“司馬少爺,你不要著急,我現在就去找他,他肯定會賣我一個麵子的。”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曾佳明皺著眉頭說道:“天一你是不是和葉河圖產生了衝突?”
司馬不凡聽到之後,皺了一下眉頭,也轉過頭看,向了天一。
天一的臉色一緊點了點頭,有一些畏懼的說道:“我們兩個人確實是起了衝突。”
曾佳明說道:“我就說嘛,既然你去請別人過來的話,態度要好一點,司馬少爺你放心,我現在親自去請葉河圖。”
司馬不凡聽到之後,怒氣也消減了不少。如果是自己的手下衝撞了別人,別人有小脾氣也是正常的,他對著曾佳明說道:“那就麻煩曾老板了。”
雖然說現在的司馬不凡心裏還是很不舒服,葉河圖的名字也已經牢牢的記在了他的心裏。
曾佳明趕緊站得出來,滿臉得意了,看了林天意一林天意的臉色泛白,但是卻沒敢回應。畢竟他所帶來的醫生不擔當,沒有治好病,反而讓司馬小姐的病情更加嚴重,他現在哪裏還有心思去和曾佳明做對。
林天意現在滿腦子的想法就是希望葉河圖的醫術真的這麼高明,能夠治好司馬小姐,要不然的話今天第一個玩完的就是它林天意了。
曾佳明一回到了回春醫館的時候就看到醫館上有一張桌子,葉河圖和吳小虎,胡不歸在吃飯。
葉河圖看著曾佳明過來微笑的說道:“曾大哥,你來了剛剛好,我們在吃飯,你現在吃飯了沒有?可以趕緊過來吃,不過我有話說先說明,如果你是要來請我去治病的話,那就請回吧。”
曾佳明聽到這話滿臉為難,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好,自己還沒剛開口呢,葉河圖就把他的話給堵了回來。
吳小虎說道:“唉,曾叔叔你還是不要為難葉河圖了。”
對於張百花的這個舅舅,,吳小虎還是見過幾次麵的。
就在這個時候,曾佳明的後麵突然出現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張百花說道:“舅舅,你怎麼也過來,這裏是來吃飯的嗎?”
曾佳明看到張百花之後,忍住問道:“百花,你怎麼也在這裏,你是路過這裏嗎?”
張百花說道:“我哪裏是路過呀,我是過來治病的,就是這一個臭流氓,上午我不開門,害我等了一個上午。”
曾佳明臉色一變的說道:“百花,你怎麼能夠亂說話呢?這怎麼能夠叫他流氓呢?這個葉先生可是我的小老弟,你應該叫他葉叔叔。”
屋子裏正在吃飯的吳小虎,胡不歸,兩個人聽完之後,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張百花看起來比葉河圖小不了幾歲,可是曾佳明竟然讓張百花喊葉河圖為叔叔。
張百花一聽完之後,就不樂意了。她嘟囔著說道:“舅舅,你在胡說些什麼呀?他才二十多歲,怎麼好端端的自己就小了輩分。”
曾佳明皺著眉頭說道:“百花聽話,趕緊叫叔叔。”
吳小虎和胡不歸兩個人此刻笑得差點都要跌倒在地麵了,就連一旁的葉河圖也不禁笑了一下。他逗著張百花說道:“我說百花侄女,如果你不叫也可以,不過你在心裏記住這件事就好了,以後見了我可要尊重一點。”
張百花一聽到葉河圖叫自己為侄女,她的一時間氣得不行。
可是曾佳明趕緊在一邊說了:“百花,你不能夠無理他是你的叔叔。”
吳小虎趕緊對張百花說道:“行了,百花河圖和你開玩笑的,現在吃飯了嗎?一起過來吃個午飯吧。”
張百花特意幫了個凳子說道:“原本我吃過了,不過現在我要餓了。”
張百花坐的位置和葉河圖很近,他還故意拿自己的身子稱了一下葉河圖葉河圖,看著張百花這個如同孩子一樣的行為。搖頭笑了笑,然後往一邊挪了一下,這一個大小姐還真的是脾氣夠臭的。
吳小虎看到張百花沒有做到他的身邊,眼神裏閃過失落,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的狀態。用筷子夾起了一塊五花肉,遞給了張百花。
曾佳明站在一旁說道:“葉河圖,其實是司馬少爺……”
葉河圖不容置疑的說道:“曾大哥,我已經把話說的這麼清楚了,如果說是你們家裏的事情的話。我肯定幫你,不過這件事就沒有和你多大的關係,你又何必趟這趟渾水呢?”
曾佳明滿臉苦澀的看著葉河圖,看著葉河圖堅定的神情,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這裏。
張百花氣呼呼的說道:“喂,葉河圖,你說我舅舅幹嘛找你你又為什麼不幫他?”
吳小虎見狀,就把剛才葉河圖和她講述的事情再轉述給張百花聽。
張百花聽完之後,也有一些生氣,她憤怒的說道:“這一個人確實是太大排場了,那一天他剛來止水市的時候還要封路。他又不是什麼領導人,幹嘛要給他這麼大的權利,不給他治病就對了,免得他以為誰都要聽他的話。”
從回春藥堂離開之後,曾佳明既沒有回到維克多的酒店,也沒有給司馬不凡答複。他的心裏十分的煩惱,剛好這裏離他的父親家不遠,於是他直接去了他的父親那裏。
曾深晨今天剛好在家裏吃飯,看到曾佳明過來,他趕緊招呼自己的兒子過來這邊吃飯說道:“今天怎麼沒有空過來,今天我的心情比較好,我們父子兩人就喝點酒。”
曾佳明苦笑的說道:“我的父親呀,我現在哪有心情喝酒呀?”
曾深晨看著自己兒子麵色不好,趕緊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曾佳明歎了口氣,然後就把事情的大致經過和曾深晨講述了一遍。
曾深晨點了點頭說道:“司馬不凡傲慢無禮,自以為是視別人為無物,葉河圖不給他治病,那是情理之中的。不過這次麻煩終歸是皇親國戚,葉河圖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意氣用事才對。如果招惹到了司馬不凡的話,終歸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曾佳明趕緊說道:“那可不是,這種事情,我也替葉河圖捏了一把汗,不過他根本就不聽我的勸告,他的脾氣倔得很。看上去很好說話,可是一旦不好說話的時候,那就真的是說不通了。”
曾深晨責怪的說道:“兒子啊,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要和葉河圖多走動一下,處理好一下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現在你出了問題才去找別人,別人不買你的麵子,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誰怪你平時不好好的和人家走動一下,平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是沒有用的。”
曾佳明連連點頭說道:“我悔不當初呀父親,我當初就應該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