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時逼迫過他?
她做的,無非是讓他看**相。
但這個男人,卻對她步步緊逼。若沒有顧炎卿,她可能真的被白茵菱得手。到時候,他會幫自己說情麼?
他不會。
他從始至終就不相信她。他曾說為了她他可以做任何事,甚至他來當她的狗,讓她為所欲為。
他將自己的承諾低入塵埃,但如今,自己卻輕而易舉的打破。
他的承諾就如那浮雲,被風一吹就輕而易舉的散去。
“殿下,你不必與她多言。她現在給我下了藥,甚至在柴房中已經找了兩個男人要對我施暴,殿下,你一定要給我作證,在聖上跟前指認這個滿嘴謊話的女人。”
好在顧沉廉的突然出現,白若潼的詭計輕易的被她戳破。隻要在他麵前撕下這個女人的真麵目,她就不信顧沉廉還會深愛她。
“白若潼,你真的這樣做了?”
顧沉廉半信半疑道。
“太子殿下可以按著良媛的話好好查探,最好去柴房好生看看,那兒有沒有兩個男人正等待著。”
白若潼笑著回。
白茵菱身子一僵。她哽了哽,端詳著眼前的女人。難道剛才的話,都是這個女人哄騙自己的?
“……”
顧沉廉低頭,遲疑片刻推開白茵菱轉身而去。
“殿下!”
白茵菱趕忙著跟了上去,若是顧沉廉真的不管她,那她豈不是要落入白若潼手上。
白若潼凝視著二人離去的背影,遲遲的歎出一口氣。
她怎麼會給白若潼真的喂入青丹紅呢,無非隻是嚇唬嚇唬這個女人罷了。
若是以同樣的手段對付她,那她與白茵菱這麼惡毒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離開了小徑,白若潼起身去了東廂院。慕容宰相在院門口瞧著,待白若潼走近,他上前攔住了她:“你還來做什麼?難道我女兒被你害得還不夠慘烈麼?”
“別人看不明白難道慕容丞相你還看不明白?真正害了淮陽郡主的人是我還是白茵菱您應該清楚才是。青櫻、五皇子都是造成悲劇的凶手,但唯獨我不是。”
白若潼言語沒有半分溫度,回話道。
慕容宰相一哽,正眼打量著眼前的女子。以往他都是從慕容憐安的口中聽到這個女人的事情。她口中的白若潼,無非就是一個驕縱有心機的千金小姐。
可是今日一事,卻讓慕容宰相對她有了新的看法。
這個女人並非是驕縱,她城府很深,甚至深不見底。
慕容憐安完全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殿下在裏頭吧,我可以進去看看淮陽郡主麼?”
白若潼問。
慕容宰相微微一怔:“你進去是想做什麼?刺激她麼?”
“自然不是,我是要救她。”
白若潼回了此話,不等慕容宰相回複,她已經入了院中。侍衛原是想攔住她的去路,可慕容丞相罷了罷手,示意不用相欄。
白若潼走入院中,推開房門就聽見慕容憐安嘶啞的哭泣聲。
她不知曉哭了多久,聲音已經發不出來,眼淚也已經流感。
白若潼沉了沉眼,最終還是走入房中。
顧炎卿瞧見她來,從一旁的八仙椅上起身,與她走去:“你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