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對這一塊的經營啥的一無所知,你開了一個擅長的人,卻讓我這個什麼都不會的家夥在這裏,這麼一來讓下方的人咋想,這樣不好。”
“閉上你的臭嘴吧,這兒我說了算。”劉不聞說道:“你是一無所知,但是可以培訓,我幫你聯係,以後夜晚你便去晨曦職校學這個,待到上手了,你再過來,這些天我還能叫人對付,而安致遠和顧家,你不消操心,我清楚該怎麼辦,你管好你自己就是,就那麼決定了,你有六十天,去晨曦職校學習技術,過來之後我叫這裏的人帶你熟悉,搞清楚之後我便讓安致遠回家。”
彭金傻眼了:“這樣好不好啊?”
“這兒都是咱們的,咱們賺錢,便是想不被欺侮,倘若要忍耐這一種人在自己身邊胡作非為,我們那時候都不如去專門到處挖中藥,一生一世隱居山中,有錢生活還免得發火。”劉不聞說道。
彭金聽見劉不聞那麼講,突然間就緘默了,雙眼顯得有些無神。
劉不聞的一個不足之處,便是做事太義氣,可是熟習劉不聞的人,都明白劉不聞的強項同樣在這兒,劉不聞有個講究,那便是隻看得起跟自己走得近的人,這種思維仿佛有點王八蛋,卻十分符合劉不聞的性子。
對彭金,這人也許不咋精幹,可是劉不聞看上的,便是彭金對自己的情意,劉不聞清楚自個不論有怎麼樣的不足之處,都可以通過這一種力量讓彭金來彌補。
這個事情被敲定了,彭金在接著的一些時日中,都得在晨曦職校努力培訓,想起這兒,劉不聞就打算去瞧瞧李江。
終歸三個人都是一條心,缺一不可,李江前一些時日被人揍了,那時還講著自個沒什麼事,劉不聞也沒過多在意,擺平了彭金的事情以後,劉不聞給病院打了個電話,對方說李江到現在為止,仍舊住在病院。
劉不聞嚇了一跳,上一回確診之後,李江應當是屬於輕傷啊,而且還有那時的大夫都講過,李江不需要多久便可以回家了,為啥現在,這家夥還在那兒?
劉不聞開始有些擔心了,便連忙打電話給了那個大夫,便聽到大夫無可奈何的說道:“劉老板,事是這般的,阿江他已經沒啥事了,咱們那早就讓他回家了…
可是阿江那時說,他還想再病院中待上些時日,說啥心好累,想逃避一下現實,另外還囑咐我,倘若有人找他,都幫他婉拒掉。
我剛好在琢磨著這個事兒該咋辦呢,你同樣知道,咱們病院如今本身就床位少,阿江如今老是占著位置,將病院當家裏似的,咱們又不可以趕他走,現在大夥都頭疼著呢,劉總,你看能不能來幫幫咱們,跟他說說?”
劉不聞嚇了一跳,李江這人按理說,不該那麼流氓啊,咋突然間成了這個樣子:“好了大夫,你別擔心,我現在就去找李江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