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聞皺了一下眉毛,這個事情真是個事兒,劉不聞原本覺得,彭金發生了這個事,指不定要給自個說想離開踢球山別院,可是如今沒有料到彭金居然沒走。
俗話說得好,凡事有名利,強者當自立,況且安致遠老表曾打過彭金,雖說自個叫李江反了水,可是如今二人同時待在這裏,確實有些……
劉不聞沉思了一會兒,便站起身來穿好衣服出門了,接著便看見了彭金正在等著他。
彭金看起來憔悴了,明擺著是由於這些天在病院中過得不好,人難受,心也難受,整個人好像老了十歲一般。
劉不聞連忙道:“阿金,你咋這麼憔悴,病院大夫淩虐你了?”
“劉不聞,什麼人淩虐我,你非常清楚。”
彭金有些無力地說道:“我便直言不諱了,那一個安致遠,是否對踢球山別院十分要緊,你舍不得他離開。”
劉不聞愣了愣神,彭金繼續說道:“劉不聞,那時候我跟你幹活,便明白一個道理,哥們談了錢,肯定得傷情分,我沒啥奢求,有份工資就行,僅此而已,倘若你不好辦,沒關係,我就不在這裏待了。”
劉不聞連忙搖頭說道:“會有啥不好辦的,安致遠有啥厲害,咱們哥幾個那時候幹活都不知道這人是誰!隻不過是如今狀況較特別,安致遠的才能雖說厲害,可是現在我也尋找到了跟他一樣厲害的人,便是那一個晨曦職校的職業的教師,隻是如今…”
彭金看見劉不聞想要開口說話,但憋了半天卻吐不出一個字的模樣,點了一下腦袋說道:“哥們,廢話不多講了,我明白你想的啥,這麼一來吧,我去藥穀,那原本便是我的本職,好嗎?”
劉不聞沒有膽子看彭金的雙眼,猛地,劉不聞就感到,自個仿佛非常愧對於這個跟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哥們。
那時候劉不聞啥也沒有,身旁就是李江,彭金二人,現在,李江仿佛變了個人似的,自打上一回被人揍了以後,便仿佛有些自閉了。
就隻有彭金,依然是這麼淳樸,隻不過是那時候炸彈一樣的性子,現在,居然溫和了這麼多,成熟了這麼多。
劉不聞明白,這一些全是大夥拚出來的,如今自個難不成真要為顧家,令自個的好哥們淪落成這樣?
扯幾把淡,這不可能!
劉不聞咬緊牙關,堅定地說道:“阿金,不消講這麼多,你就在這幹。”
彭金有一點驚訝:“但…我著實不喜歡安致遠這個人,我清楚這人如今對你而言非常要緊…”
“要緊個屁,不要緊!”劉不聞說道:“我不說笑的喔,我現在就叫安致遠滾,你給我好好在這幹。”
“劉不聞!”
彭金連忙有些失措的說道:“這個事情不可以那麼講,不可否認,我來踢球山別院是為了照料媳婦,不過,我也有私心,我看見踢球山別院如今狀況那麼好,也就是想來撈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