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宇,你來的還挺快的啊。”
男人聽到外麵的談話聲音,自己也莫名的鬆了口氣。
幸好還不是藍顏夕和魏子墨過來了,這也證明了,他們還可以多活一會兒啊,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畢竟,誰不想要活著啊?
雖然她們拿了很多錢,這樣的結局也是理所應當,但不管怎樣,男人都是想要多活一會兒的。
哪怕真的毫無意義。
顧淩霜和喬澤宇兩人寒暄了一陣之後,就開始說起了計劃。
當然,顧淩霜的計劃中,其實是有讓藍顏夕和盈盈死去的階段,但她沒有告訴喬澤宇,這種事情不能告訴他啊,要不然可能會出大事。
隻要讓他知道,自己是想要幫藍顏夕逃脫魏子墨這一點,就足夠了。
其他的事情,喬澤宇知不知道,都沒有什麼大礙。
“你們兩個出來,”顧淩霜衝著屋子裏麵叫,等到兩人出來了之後,她才說,“帶著喬澤宇去那邊的小森林裏麵,到時候興許還可以逃的了,或者是用樹木擋擋子彈。”
“好的。”男人立刻答應。
有這樣的好事情,他們怎麼可能會拒絕呢?再說了,顧淩霜的計劃之中,他們兩個人可一直都隻是執行者,完全沒有可以說話的權利。
帶著喬澤宇去了附近的那個小森林。
這裏基本上沒有人來的,大概是因為郊外吧,這一片看起來還有些空曠,方圓幾十裏也沒有一點點的人影,仿佛與世隔絕了似的。
可盡管如此,他們還是不覺得害怕。
隻是唯一覺得遺憾的,就是隻能有這麼一天的時間來體驗生活了啊。
把盈盈也綁在了一棵樹上麵。
這個樹木大概有兩人合抱那麼粗吧,他們之所以選這個樹木,也是覺得這棵樹很大,到時候如果警察真的來了,也許可以擋擋子彈的。
至少是讓他們的生存幾率變大了。
“你們兩個是顧淩霜找過來幫忙的嗎?這麼危險的事情,會不會給你們很多的錢啊?”
喬澤宇覺得確實很危險啊。
畢竟這可是和魏子墨有關係的事情,如果得罪了魏子墨,那他們兩個離開了這裏之後,還能不能夠活下來,都是一個問題。
可他們居然也被顧淩霜找來了。
這是家裏有礦,還是顧淩霜給的錢特別多啊?
但是,喬澤宇就是想不出來,多少錢可以讓他們兩個人覺得,足夠對抗魏子墨的啊?
兩個人也確實點了點頭。
顧淩霜給的錢很多,搭進去命他們都不怕的,再說了,危險也是肯定的啊,一會兒警察來了,估計會直接為了救人質,然後對他們開槍吧。
這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
綁匪這種人,本來就是沒有任何尊嚴可以說的,再說了,他們能夠做這種事情,那也就說明了,他們已經做好了死的覺悟,完全不需要可憐的。
“做完這件事之後,你們豈不是會很難過?你們家裏人知道這件事情嗎?”
“他們怎麼會知道啊?做這樣的事情,肯定是不敢告訴他們啊,但是,家裏急需錢,所以才過來的,這也算是無奈之舉了吧。”
兩綁匪歎了口氣。
如果告訴自己家裏人為了醫藥費,來綁架別人弄錢,估計還沒出門就會被打斷腿的吧?可是,總不能讓家裏的人因為缺錢,就等死啊。
喬澤宇也歎了口氣。
想了也是,如果讓他們的家裏人知道他們過來得罪魏家的人,可能立刻就會挨打的吧。
誰不知道魏子墨這個人,能不惹就不惹啊?他可是很冷血的,而且也沒有了家裏人,現在除了一個藍顏夕,估計他誰的話都不會聽吧。
於是,三個人就在這裏跨服聊天。
喬澤宇以為他們兩個隻是來幫忙看著盈盈呢,但實際上,他們兩個人是要來做盈盈劊子手的人啊。
估計這裏麵的所有人,隻有喬澤宇被蒙在鼓裏吧。
沒多久,顧淩霜也過來了。
讓兩個綁匪好好的看著現在,她就拉著喬澤宇來到了旁邊。
把自己背包裏麵的帽子和口罩掏了出來,遞給喬澤宇一份:“帶上吧,以防萬一,千萬別讓他們看到我們的長相,雖然我們不出麵,但是也要小心一點兒,畢竟子墨哥哥原本就是一個特別狡猾的人,他肯定會察覺到的。”
“嗯。”喬澤宇點頭。
整裝待發之後,喬澤宇繼續站在顧淩霜身邊,看著她又從背包裏麵拿出亮哥小型變聲器遞過來。
東西準備的這麼齊全,喬澤宇都呆了。
他之前怎麼都沒有發覺顧淩霜其實是這麼精明的一個女孩子啊?現在居然這麼厲害,怕不是中途認了什麼師父,所以教給她的吧。
但也來不及想太多,喬澤宇拿在手上就去調音去了。
他想著,一定要調成一個自己都討厭的聲音,隻有這樣的反差,才會讓藍顏夕認不出來自己。
剛剛把變聲器弄好,喬澤宇突然就想到,如果他們不出麵的話,那自己怎麼把藍顏夕從魏子墨手中搶過來呢?不出麵的話,豈不是又要拜托別人了?
喬澤宇才不想要這樣呢。
除了他自己,他不放心任何人對藍顏夕的所作所為。
哪怕是魏子墨,他也不會放心。
剛想和顧淩霜說一下,就看見顧淩霜已經領著那兩個人去布置陷阱了,用的東西也是千奇百怪的,好像這個森林,已經變成了他們的玩具。
喬澤宇不知道顧淩霜想要搞什麼。
可是盡管如此,他還是沒有去打擾。
既然是想要幫自己搶回藍顏夕的,那顧淩霜所做的一切,喬澤宇都可以努力去理解她。
突然之間看到被綁在樹上的盈盈,喬澤宇就走了過去,手中還拿著剛才從顧淩霜背包裏麵拿出來的一瓶水,擰開瓶蓋遞到人唇邊。
他看的出來,盈盈的嘴唇泛白,應該是很長時間不吃東西不喝水才造成的吧。
喬澤宇覺得不可以這樣。
畢竟隻是為了搶回藍顏夕才用到的盈盈啊,把她餓壞了,那豈不是不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