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顧言溪說這話的時候,柳南音也是抬起頭來看著顧言溪,她倒是沒有想到,顧言溪竟然會把賭注用到這裏。
見柳南音不說話,顧言溪則是一笑,說道,“伯母若是同意的話,那這件事就這樣了。若是我最後研製不出來解藥,那小魚便敬請伯母吩咐。”說完這話,顧言溪就要往樓上走去。
而此刻的柳南音卻是出了聲,“你用這個條件來和我打賭?”柳南音的眼神微眯,看著顧言溪,目光之中充滿了審視,也帶了一絲的不敢置信。
顧言溪也是轉過頭,說道,“這就是我的賭注。”顧言溪的眼神十分的堅定。
聽到這裏,柳南音的眼神突變,說道,“你以為,用這種招數就能讓我對你改觀?做夢!”此刻的柳南音覺得顧言溪的做法不過就是在欲擒故縱罷了,想要故意給自己留下一個好印象。
顧言溪卻是沒有回答,隻是轉頭上樓,遠遠的聲音傳來,“伯母,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瘟疫,遲早會被我攻克的。”
芬兒此刻也是震驚於顧言溪的自信,他們都是經曆過那場瘟疫的人,自然是知道這瘟疫的傳染性極強,現在顧言溪竟然還說自己能夠將這解藥給製作出來,簡直就是笑話。
“這丫頭,倒是做事奇怪的很。”柳南音此刻也有些不明白顧言溪的意思,若是顧言溪真的隻是為了這一個賭注罷了,又何苦這樣做,不是得不償失嗎?
“是啊,也不知道顧小姐是不是真的能將瘟疫的藥方子給製作出來。”芬兒也是滿眼的擔心,之前見到顧言溪帶來的人,似乎渾身都捂的嚴嚴實實,看來也是不欲將瘟疫傳染給別人的。
柳南音此刻也是深深的看了芬兒一眼,說道,“讓暗衛多留心,決不能讓少爺接觸這些人,若是一旦發現身邊有人染上瘟疫,就算是綁,也要把少爺給我綁回京城!”柳南音的語氣帶著絕對的威嚴,她早就習慣了所有事情都給秦禹做好一切的準備,隻是自己這個兒子,似乎年紀越大卻越來越不服管了。
聽到柳南音的話,芬兒也是暗暗地點點頭。
……
“慶豐叔!唐逸兄!”此刻,火急火燎的張俊也是終於到了門口,在看到門內的慶豐和唐逸之後,就呆愣在了原地,隻是喊了他們一聲。
唐逸和慶豐正在吃著東西,在聽到門外有人的時候,迅速的將麵罩給擋在了口鼻之處,雖然顧言溪說了,讓他們盡可大膽的吃東西,隻是,他們本就是身患瘟疫,若是到時候傳染了別人,那才是真的罪過了。
在聽到張俊熟悉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兩人的眸子也是一亮,看向門口。
果然,見一身捂的嚴嚴實實的張俊站在了門口,看著他們。
“你們沒事吧!”此刻的張俊一臉的擔心,看著唐逸和慶豐二人。
慶豐和唐逸也是搖搖頭,說道,“沒事,倒是我們誤會厲王和厲王妃了。”說到這裏,慶豐的心中仍然是有些愧疚,他們之前來的時候,就對厲王爺和厲王妃的態度十分的不好,但是二人還不計前嫌,肯幫自己治病,甚至自己的兒子都是由他們照顧了這麼些天的。
“誤會?”張俊也是呆了,方才顧言溪在宮家的表現,分明就是承認自己做了這一係列的事情,怎麼到了慶豐這裏,又成了誤會。
聽到這話的張俊也是回過頭,疑惑的看了一眼宮羽,似乎想從宮羽的口中得出一些什麼答案。此刻的宮羽又哪裏知曉,隻是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這件事,我也不清楚。隻是,我覺得,顧言溪絕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雖然方才顧言溪在宮府裏麵的表現有些奇怪,隻是,宮羽的心中仍然是不敢相信。
慶豐此刻也是站起身來,將麵罩戴好,問道,“這位小姐是?”慶豐沒有見過宮羽,見宮羽穿著整齊,雖是隨著張俊一起來的,卻臉生的很。
張俊這才想起來,看著慶豐說道,“這就是宮府宮大人的千金,隻是,我們似乎高估了宮大人的能力,若是宮大人能拿厲王爺有辦法,又怎麼會僅僅是個地方小官呢?”張俊此刻也是有些自嘲的說著。
而慶豐和唐逸卻是對視一眼,說道,“我們的確是誤會了,方才顧小姐還說要替我們診治這身上的瘟疫,這件事,根本就和厲王妃以及厲王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這裏,張俊也是一皺眉頭,說道,“那方才為何顧小姐會那般對我說?”張俊此刻也是有些不明所以,雖然他是親眼見到顧言溪將慶豐和唐逸給帶走了,但是完全確認這件事是和厲王有關係完全是因為顧言溪的話。
“哦?厲王妃是如何說的?”慶豐聽到這裏也是一皺眉頭,問道。
張俊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顧言溪分明就是說的是,若真的這件事和厲王爺有關,就憑他們的做法,也隻是會死的更快罷了。
看到張俊皺眉頭,慶豐心中大概也了然,說道,“這件事,的的確確是和厲王無關,而我們身上的瘟疫,顧小姐也說過會替我們找到藥方子,所以,我們應該感謝顧小姐。”
就在幾人說話之時,顧言溪也是帶著冰兒從樓下上來了,看到幾人站在裏麵,顧言溪也是了然,說道,“知曉了?”
張俊聽到顧言溪這般問,心中也是有些慚愧,隻是礙於男人的麵子也是不好表露出來,隻是草草的點了點頭。
宮羽這才問道,“小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她實在是不明白,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而且,方才張俊口口聲聲說是厲王爺叫人去的,現在,似乎又說是一場誤會。
“皇室恩怨罷了,隻是,卻牽連上了無辜的人。秦禹絕不會姑息。”
說到這裏,顧言溪的眸子也是一冷,這皇室的恩怨無論如何的鬥爭,顧言溪都可以不管,但是這秦哲卻是將整個桃花村都置於危難之中,根本就沒有考慮到任何的後果,還打著秦禹和自己的名義,這讓顧言溪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