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駱向東伸手過來摸我的臉。
我耳根子都紅了，微垂著視線，低聲道：“有點。”
駱向東說：“沒事兒，以後習慣就好了。”
他說的旁若無人，事實上浴室裏麵除了我倆是沒有別人，可我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因此垂著視線沉默一會兒之後，主動出聲轉移話題。
我問他：“對了，剛剛沒做措施，我會不會懷孕啊？”
駱向東很快道：“哪兒有那麼巧的事情？再說你是第一次，不會的。”
我問：“第一次保證不會懷孕嗎？”
我是真的不知道所以才問的，駱向東坐在我對麵，他舒坦的靠著身後的浴缸邊緣，說：“第一次中的幾率本來就小，再說你月經剛走，現在是安全期，更不會中了。”
我以前從不在意這種事兒，因為我就沒想過會跟誰在婚前發生這種行為。
如今聽駱向東這麼一說，我心裏頭多少放心了一點。許是見我一臉的若有所思，駱向東勾起唇角，淡笑著問：“怎麼？怕懷孕了？”
我說：“當然怕了。”
“怕什麼？懷了就生，我養你們。”
本來第一次過後我就有點尷尬，如今我倆麵對麵坐在浴缸裏麵，可算是起了個話題，我很快回他：“養我還是養得起的，關鍵你要給他一個什麼名分。難道生下來算你的私生子嗎？”
駱向東笑著回我：“牙尖嘴利的樣兒，剛剛還裝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要是現在有力氣了，我們再來一次。”
聞言，我馬上慫了，連聲說：“不要不要，我現在還不舒服呢，改天的。”
駱向東挑眉道：“改天？你想太多了吧？”
我瞥眼看著他，眼中不無警惕和防備。
駱向東說：“隻有第一次會疼，後麵越來越舒服，要不我們……”
說話間，他眼神中透露著一絲不一樣的神情來，伸手就來抓我的胳膊。我自然是掙不過他的，直接在浴缸中被他拽的打了個轉。
我納悶他剛在外頭折騰那麼長時間，怎麼會這麼快興致又來了。
駱向東是真不放過我了，如今就像是從籠子裏放出來的困獸，幾乎紅了眼。而這個時候的我初經人事，也不懂男人在這方麵會一次比一次更久。
他在外麵折騰我四五十分鍾，如今在浴缸裏麵，更是怎麼都不結束。
浴室的燈光是亮亮的橘色，裏麵的所有擺設全都似是蒙了一層蜜。我餘光瞥見自己麵前浴室的鏡子，完整而清晰的印下了所有的過程。
我有點走神，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覺得這樣的一幕實在是太過頹靡，最起碼於我而言是這樣的。
從小到大，我媽就教育我，女孩子要知道自重，輕易不要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別人。這樣對方就會覺得你不自重，如果這個人又不是你的老公，那以後連老公也不會珍惜自己。
這麼多年我一直受這個觀念的洗禮，也很怕讓自己交出第一次的男人，將來不是自己的老公。可如今真的走到這一步，我倒是看開了。社會在進步，時代在發展，且不說我這個年紀早就過了趕潮流的時候，我隻知道，眼下我跟駱向東做這事兒，我不後悔，哪怕我倆以後不……
後來很久之後，駱向東有一次跟我說過，他說從沒有哪個女人能讓他在某一刻恨不得想死在她身上。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想什麼說什麼，所以回了他一句：“是因為我是第一次嗎？”
駱向東遲疑了幾秒，隨即道：“因為你是梁子衿。”
在浴缸中的這一次，我是徹底被駱向東給壓榨幹了。當然，用駱向東的話說，我也是舒服到了。
後來要不是我累到虛脫，可能他都不會提前鳴金收兵。
我連從浴缸裏麵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缸裏的水涼了，駱向東把我抱出來，用浴巾裹上。我癱在他懷裏像個四肢癱瘓的人，他抱著我出了浴缸之後，將我放在鋪有白色羊毛毯子的大床上麵。
我有氣無力的說：“回我那邊睡吧。”我實在是沒力氣鋪被單換被罩了。
駱向東穿著浴袍坐我旁邊，聞言，他淡笑著道：“知道，你先打開床頭櫃的抽屜看看。”
“嗯？”又困又累，我閉著眼睛不走心。
駱向東說：“給你準備禮物了，你不要就算了。”
禮物？我咻的睜開眼睛，兩秒之後甚至回光返照一般的從躺著變成趴著。
我伸手去拉床頭櫃處的抽屜，身後聽見駱向東在笑。
打開抽屜，抽屜裏麵隻有一串鑰匙扣，上麵大概掛了十幾個鑰匙，但每一個鑰匙都不一樣。
我拿著那串鑰匙，轉頭問駱向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