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柔,你都好久不來了。是不是不要我了?”
蘇曉柔剛進容爵家門,楚瀟瀟就給蘇曉柔來了個大熊抱。
這幾天祁冊老賴著蘇曉柔身邊,剛開始還好,可是時間久了蘇曉柔根本無法脫身去找瀟瀟。
這天,祁冊家裏臨時有事,蘇曉柔趕緊來到瀟瀟這裏看看。
“瀟瀟,對不起,我這兩天因為工作室的事情比較忙,所以就沒來看你。你不會怪我吧?”
看到曉柔歉意的目光,楚瀟瀟很慚愧,她知道曉柔忙,剛剛隻不過是她想撒個嬌罷了,沒想到卻傷了曉柔。
“曉柔,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我知道你忙才沒來看我的,咱兩這麼多年的感情,你怎麼會不要我呢?”
“來,我帶你看看我這兩天的成果。”說著一臉幸福的拉著曉柔來到了院子。
“看,這是我和容爵一起種的櫻花樹,我隻給你一個人分享。”
看著曉柔幸福的側臉,蘇曉柔有那麼一瞬間的晃神,看來瀟瀟這幾天是真的很幸福。
“瀟瀟,這都是你兩種的?這麼多啊?”看著院子裏一大排的小樹苗,蘇曉柔很難想象容爵那樣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是怎麼幹著這麼精細的粗活的。
“是啊,我兩種了好幾天呢。”
“曉柔,等到開花,我一定第一個通知你。我們一起看櫻花好不好?”
“好。”看著自己的好朋友笑的一臉燦爛,蘇曉柔很安心,以前的瀟瀟活的太苦了。
“曉柔,我們一起出去散散步好不好?在這房子裏都要悶死了。”
“瀟瀟,我們就在院子裏散散步吧,過兩天再出去好不好?”
想到瀟瀟現在還不能出去見人,萬一被君家的人或者陳疊雪看到,那瀟瀟又將會陷入無盡的痛苦之中。
“曉柔,你就陪我出去待會兒吧,我們就在房子外麵走走,不走遠好不好?”
蘇曉柔別開了頭,她是在無法麵對瀟瀟的請求,她不忍心拒絕,但是出於理智,她不同意,也不可能放她出去。
“瀟瀟,我們就在家裏玩好不好?隻要不出這個院子,你想玩什麼我就陪你玩什麼。”
“不要,不要,我不要在家裏,為什麼你們都不讓我出去,我天天在這院子裏都要呆傻了。”
“前兩年,程施格把我關在一棟大房子裏不讓我出去,現在你們把我關在另一棟房子裏,我難道就沒有自由嗎?”
楚瀟瀟實在是憋的難受,索性將自己兩年來所有的委屈抱怨都發泄在了蘇曉柔身上。
“瀟瀟……”
“好了,曉柔,我不想聽你說,我也不想說什麼了,讓我一個人在這院子裏靜一靜好嗎?”
“好,瀟瀟。那你在這好好一個人待一會兒,我回房間等你。”
看到這樣的楚瀟瀟,蘇曉柔並沒有生氣,更多的是同情與難過。
可是她們也有不得不這樣做的苦衷,隻是這苦衷,不能跟瀟瀟說,她現在隻想讓瀟瀟永遠的忘記那些痛苦,快樂的活著,但是這樣的方式,反倒成了囚禁瀟瀟的枷鎖。
楚瀟瀟很後悔,她也不知道怎麼突然對曉柔發了這麼大一通火,她真的很想出去,她不想永遠待著家裏,做一個安逸的公主,她更想出去看看,看看外麵的繁華與絢爛。
“楚瀟瀟你給我出來!”
“你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小姐,請你出去,你認錯人了。”別墅手下們焦慮的阻攔著。
這個女人他們認識,是市長的女兒,也是容爵的未婚妻——陳疊雪。
上次就因為自己和同伴們的疏忽,放了陳疊雪進別墅,不知道跟楚瀟瀟說了什麼,後來楚瀟瀟就逃走而除了事故。
當時被容爵痛罵了一頓,那蝕骨的涼意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沒想到這次自己又大意了,再次讓這個女人鑽了空子,她如果發起了瘋,那麼他們一幹手下通通吃不了兜著走。
不成想陳疊雪看起來柔柔弱弱,氣量確是很大。
“我是誰?楚瀟瀟你別再那裏裝傻,沒想到你沒死,你又回來了。你到底是何居心?”
楚瀟瀟看著這個瘋女人,長得很漂亮,很高貴,但是不知為何,自己看見到她隻感覺厭煩、惡心。但是看見她有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不由緊皺雙眉。
“我不認識你。”楚瀟瀟眼眸裏的嫌棄是那樣的明顯。
“楚瀟瀟,你回來也沒有用,我告訴你,我馬上就要和容爵結婚了,你休想拆散我們。”
楚瀟瀟終於想知道她是誰了,她就是前幾天在電視上看到要和容爵結婚的那個,陳疊雪。但是她記得,容爵跟她說過,他不會娶她,自己才是容爵的妻子。想著心裏底氣更足,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容爵不會娶你的,我才是他的妻子,他最愛的人。”楚瀟瀟一改往日的懦弱,十分自信的大聲說道。
看到楚瀟瀟不再否認,而是大方的承認,陳疊雪眼裏憤怒的要噴火,楚瀟瀟就是她的噩夢,是她內心永遠的夢魔。不顧手下的阻攔。歇斯底裏的咆哮著:
“楚瀟瀟你就是個禍水。”
“啪!”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陳疊雪你特媽怎麼這麼不要臉?瀟瀟和容爵從小就認識,你才是真正破壞她兩的罪魁禍首!”
“你竟然敢在這反咬一口,之前瀟瀟離開容爵我就懷疑是你出的主意,現在又來這裏像個潑婦一樣,我蘇曉柔之前真是看錯你了,你就是一個披著羊皮外衣的惡狼。”
“你們幾個是吃飽了撐的嗎?一個弱女子都拉不出去?沒吃飯是怎麼著?”
蘇曉柔憤怒的朝著陳疊雪大喊,看著她那張虛偽的臉覺得再給她幾個巴掌都不解心頭之氣。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就讓這個女人溜了進來。
陳疊雪還沒來得及反擊,就被容爵的手下粗魯的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