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喜歡你一輩子

自己的兒子,喜歡的人總歸也是擔心他的。

她假稱給陳西洲熬醒酒湯,便下了樓,房間頓時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這時候蘇曉柔也就沒有什麼顧忌了直接開口說:“呀,陳西洲你趕緊鬆開,你這樣拽著幹嘛?都十一點了,我也要回去睡覺了。”

她剛說完,陳西洲就忽然一個翻身,將她拽倒在床上,手還摟住了她的腰,她先是瞪大了眼睛,隨後立馬開始撲騰,縱然自己有再大的力氣也扛不住這個體長一米八多的家夥力氣大啊。

她掙紮了一會,最後是又累又熱,隻能認命的躺著,本來一直擔心著陳母會進來,但是擔心擔心著,這困意就開始襲來,直到最後她也睡了過去。

陳母像是算準了時間,躡手躡腳的上了樓,看見兩個人都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就好像有一年的高中,兩個人好像也是因為什麼事情喝的酩酊大醉,也是這樣親密無間的躺在一起。

他們兩個的事情其實早就在陳母的心裏定下了,陳母深知這個圈子裏麵能和自己喜歡的人結婚的太少,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的愛情變成利益的產物,所以她一直都想他們嫁或者是娶自己最愛的那個。

現在陳疊雪下個月就要結婚了,隻剩下自己這個兒子,她自然是要抓緊時間了。

她笑著關上門,跟自己身後端著湯的仆人擺擺手,便直接走下了樓。

另一天早上陳西洲起來的時候,腦瓜子生疼,掙紮了半天才起來,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隻見蘇曉柔正睡的香甜,按照電視劇的套路應該是姑娘起來先叫一聲才對,沒想到他倒是捂著自己的臉大喊道:“啊……你怎麼在我家?怎麼在我床上?”

蘇曉柔被他的聲音吵醒,看他那副好像失去貞潔的樣子,不覺心裏就是怒火中燒,上去就拍了他後背一下,“你還說,這都是拜誰所賜啊,你還在這喊上了,我還想喊呢我。不能喝酒還學別人喝,你是不是瘋了你?”

她說完以後,用腳又蹬了他一下,他一個沒坐穩,直接就跌了下去,蘇曉柔趕緊去拽,誰知道這男人就跟座山一樣,沒把他拽上來,自己還跟著掉了下去。

陳西洲見她下來,趕緊把自己做成了肉墊,讓她墊著,兩個人四目相對時,她不覺有些一怔。

就在這個時候,陳母忽然開門走了進來,看見兩個人這樣的姿勢躺在地上,先是一愣,隨後趕緊轉移了自己的視線,什麼都沒說就走了出去。

蘇曉柔見狀趕緊起身,推了他好幾下,現在這事情弄得真是難說清了,她到現在還記著昨天陳母的眼神,都怪這個陳西洲。

他們個在陳家父母的注視下,別別扭扭的離開了陳宅,等到確認他們看不見了以後,蘇曉柔又上去給了他兩下。

“你多大了,你,都一把年紀了,還學別人喝多,還學……”

一想到昨天他摟著自己說的話,還有死死拽著自己的手的時候,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忽然咯噔了一下。

她不是小姑娘了,她沒法享受自己不愛的人把自己捧在手心的感覺,雖然祁冊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但是也不至於說要變態的從閨蜜下手。

可是越是相處下去她就越是感覺到,他對自己的那份心思,好像很深沉和廣闊,廣闊的讓她害怕。

她害怕失去這個朋友,更害怕自己辜負他。

兩個人在彼此短暫的一生裏麵幾乎見證了對方的一輩子,真的不想因為什麼狗屁愛情,就這麼失去。

蘇曉柔是這麼想的,而陳西洲意識清醒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比起表露自己的愛情,他更像讓蘇曉柔長長久久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陳西洲微微的頷首看了一眼她的臉色,“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好,我最近心情不好,就去多喝了幾杯,這酒也是越喝越好喝,不過幸好我的人還知道叫你,要不然我說不定會弄出什麼事情來呢。”

“還越喝越好喝,你要是再敢喝酒,我告訴你,我就直接把你的醜態拍下來送到雜誌社去,真是的,以後喝醉了不準叫我,我受不了。”

她說完就徑直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她感覺自己多一分都不能待了,看他那個聽話的樣子,她就覺得心裏怪怪的。

她剛到公司,秘書就走了過來,跟她說祁冊在辦公室裏麵等她呢,一聽是祁冊,她立馬就變得敏感起來,大早晨的不去上班,來公司找她,真是稀奇。

“你怎麼來了?現在才幾點啊?有事嗎?”

蘇曉柔徑直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沒有往他那邊去,這樣的動作已經展現出了疏離,隻是祁冊太享受她在自己身邊的感覺了,所以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會覺得她有什麼不同。

“你昨天,提前走,是因為陳西洲喝多了是嗎?”

蘇曉柔身形一僵,隨即笑著說道:“這消息倒是傳的快,左右是市長的兒子,我就知道消息雖然不會在八卦雜誌上傳,但是這個圈子的還是會知道的。”

祁冊看她氣定神閑,也不否認的那個樣子,不禁握緊了拳頭說:“曉柔,我們昨天好不容易在一起吃一頓飯,難道那個陳西洲就那麼重要,不過是喝醉酒而已,就值得你那麼著急的趕過去?”

他是吃醋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吃醋了,這三年,她對他可謂是無微不至,讓他從來沒有因為陳西洲而感覺到不適,也可能是他的心思沒在她身上的緣故,現在一觀察,忽然就覺得難受了。

蘇曉柔將手慢慢收緊,她低頭輕笑了一聲說:“是挺重要的,西洲不常喝酒的,他父母的身份你也知道,我作為他的好友,怎麼也要替他維護形象,怎麼我做的有什麼不對嗎?你我的生意他父母都多有照拂,這個你總比我清楚的。”

她的話說的雖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讓祁冊聽了心裏很不舒服,說不上哪裏感覺好像缺了一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