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自己的心髒,想要平複自己的心,他摸著自己的臉,和她無限貼近的時候,她偷偷睜眼看過他,再看還是覺得自己真是有福氣。
懷揣著激動的心情,她久久才能得以入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是大亮,她著急的下樓,看見容爵正在那裏氣定神閑的吃早餐,看見她下來了,便朝她招了招手。
“起來了?還挺早的,怎麼不多睡一會?”
容爵手裏鬧著報紙,看似好像是漫不經心,但是卻伸手幫她整理了一下露出肩膀的睡衣,這樣親昵的動作,讓楚瀟瀟心裏一甜。
“我也是睡到自然起啊,還以為你已經走了呢。”
她之所以這麼快就下樓,就是想再看看他,她知道自己是完了,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她都好像眼裏隻進得去這一個男人。
容爵用報紙擋著自己的笑顏,放下以後,就握住了她的手,沒有什麼目的,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隻是這樣牽著而已。
兩個人都用一隻手吃著飯,容爵吃完以後,要出門之前,楚瀟瀟笑著說:“早點回來。”
容爵佯裝係鞋帶好像沒聽見一樣,起身的時候,卻猛地回頭,伸手把住了她的臉,親了下去,然後又若無其事的鬆開,笑著走了出去。
楚瀟瀟看著周圍的仆人很是不好意思的捂住了臉,隨後趕緊就跑上了樓,這個容爵真是不知道害臊。
蘇曉柔看著麵前侃侃而談的祁冊,臉上的淡漠是怎麼也掩藏不起來,祁冊端起酒杯想要和她碰杯,她也因為自己的心事而完全忽略。
祁冊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擔心的握住她的手說:“怎麼了?最近你的氣色都不是很好?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她下意識的掙脫開他的手,幹笑了兩下說:“沒有啊,可能是最近總是加班,所以有點休息不好。”
祁冊見她這麼說,隻能尷尬的收回自己的手,點點頭說:“再辛苦,也要注意身體啊,你看你最近瘦了不少,到時候說不定婚紗都會撐不起來呢。”
“婚紗?”
她將手裏的酒杯直接放到了桌子上,因為她拿捏好的力道,這聲音也是不輕不重。
“我們不是說了嗎,給彼此空間,幹嘛忽然提婚紗這回事?”
蘇曉柔的語氣雖然是溫柔的但是眼神明顯是不一樣,那裏麵帶著失望還有被欺騙的憤怒,麵前的這個厚臉皮的男人,好像不是祁冊,她不想相信自己愛的人是眼前這個人。
祁冊不覺一怔,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隨後說道:“你看你,我們就算是再給彼此時間,也要結婚的啊,你最後隻能是我的。”
蘇曉柔這個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不管是誰打來的,她都覺得這是個救命的電話,因為要是再在這裏呆一會,她感覺自己很可能就要窒息了。
“喂,西洲?怎麼了?”
一聽陳西洲的名字,祁冊不覺一個皺眉,這個陳西洲他早就看不順眼了,兩個人走的那麼近,看上去明顯就不懷好意,還說是什麼朋友。
蘇曉柔掛斷了電話,直接起身說:“不好意思啊,祁冊,西洲那邊好像有急事,我得過去看看,我們改天再吃。”
她說完就像是逃跑一樣的快速離開了這裏,留下不明真相的祁冊獨自站在原地,這落寞的感覺還真是讓人難受。
見到陳西洲的時候,他正在酒吧裏麵砸著東西,樣子就像是個混混,黑社會根本就不像是那個溫文爾雅的市長少爺。
她趕緊上前拽住了他,“陳西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啊?趕緊跟我走。”
陳西洲此時直接摟住了蘇曉柔,嘴裏帶著濃重的酒味,他湊近她說:“你還是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我們那麼多年都在一起,以後也要長長久久在一起的,是我不好,我不該,我不該,你怎麼樣都行,別不理我。”
周圍很多人都是這個圈子裏麵眼熟的人,兩個人這樣子在這裏拉扯也不是辦法,她徑直拽過身邊陳西洲的隨從說道:“跟我把他拉出去。”
隨從跟了陳西洲多年,自然知道蘇曉柔的大名,說話也是聽的,按照她的吩咐直接將人用強帶上了車,蘇曉柔將他往裏麵推,自己也坐了進去。
她臨走的時候拉下車窗,對著隨從說道:“剛才圈子裏麵的人太多了,不要讓他們多嘴,你知道該怎麼做。”
那人直接點頭,她這才安心的搖上車窗,一路上陳西洲都拽著她的手,她幾次要掙脫,最後換來的都是更緊。
最後她也累了,為了能脫身,她將人送到了陳家大宅院,陳家父母披著衣服出來的時候,隻見仆人抱著陳西洲,他又拽著蘇曉柔,這倒是難見的光景。
陳母趕緊走過來拍了一下陳西洲說:“誒呦,你個臭小子,在哪喝這麼多酒,趕緊上樓去。”
蘇曉柔尷尬的問著好,那仆人剛走一步,她也被拽了一步,她幹笑了一聲,湊到陳西洲跟前,“你到家了,趕緊鬆開,你爸媽都看著呢。”
陳西洲忽然開始掙紮起來,睜開眼,直接從仆人懷裏跳了出來,一步就靠在了蘇曉柔懷裏,“我不讓你走,我不讓你走,從今以後我都不讓你走了。”
說完就像是忽然脫神了一樣,倒在了她的身上,手依然是緊握的狀態。
知子莫若母,自己兒子的那點心思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蘇曉柔這孩子她也喜歡的緊,既然這樣不如給兒子鋪條路。
她上前麵帶難色的說:“曉柔啊,你看西洲現在也是醉的不省人事了,你要不先跟上去,讓他躺下我們再想辦法,他總不至於一直拽著。”
蘇曉柔見陳母都這麼說了,也不能說什麼,隻能點點頭,跟著一起上了樓。
進屋以後,仆人就將陳西洲放到了床上,蘇曉柔習慣的給他整理了枕頭,將被子給他蓋好,這些都被陳母看在了眼裏,不覺欣慰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