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祁冊就在樓下叫她,“瀟瀟,下來談生意,來客人了。”
楚瀟瀟無奈的想,這可真像是老鴇在下麵叫“姑娘們,出來接客啦……”
楚瀟瀟從房間出來,有些哭笑不得看向站在樓下客廳地方的祁冊還有……容爵!
楚瀟瀟想今天出門是沒看黃曆還是怎樣,在這裏居然都能遇上,看來最近自己真是走黴運帶勁了。
臥槽!
站在祁冊身邊的容爵微微抬眼朝她看了過去,狹長深邃的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異色。
“楚瀟瀟!”他冷淡的聲音不帶任何一絲波瀾。
楚瀟瀟心裏隻想到四個字,冤家路窄。
“祁哥,很抱歉,這筆單子我可能接不了了,我給你推薦一位更好的設計師吧,人美細心,而且拿到過CIID學會獎,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楚瀟瀟從樓上下來,客客氣氣的對祁冊說著。
祁冊有些懵,“怎麼?你們認識?”
剛剛容爵可是一下就說出了她的名字。
“嗯,‘深入了解’過。”容爵將深入了解這四個字咬的特別重。
這讓祁冊頓時燃起了八卦之魂,“深入了解?”
楚瀟瀟深吸了一口氣,勾起唇角保持著自己良好的麵部禮儀,“祁哥,你知道我一向是不做親戚生意的,做好了皆大歡喜,做差了到時候回家還不得挨白眼啊。”
祁冊詫異的看向楚瀟瀟跟容爵,覺得這個信息量可能有點大,“親戚?什麼親戚?”容爵的親戚他差不多都認識啊。
“容燦的那個妹妹。”容爵漫不經心的說著,舉步就走到楚瀟瀟麵前,若有所思的看向她,“不接我的生意?不想跟我睡?”
楚瀟瀟覺得他下一句話就要說出那天晚上不是挺舒服的嗎之類的話了。
所以現在的人都是一樣的心理,大家都覺得長得好看,業績又好的女人,一定不幹淨。跟照鏡子似的,你是怎樣的人,自然也覺得別人就應該是這樣的人。
不知道怎麼的,看著容爵那雙滿是戲謔的眼神,楚瀟瀟突然升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她冷笑著說,“是啊,我還沒有亂倫的習慣。”
容爵臉色微變,狹長的眼睛輕輕眯起。
楚瀟瀟將墨鏡往臉上一掛,“祁哥,抱歉了。”
她說完就走。
那瀟灑利落的動作看的祁冊連連咂舌,“容燦以前不是說她又醜脾氣又爆嗎?這身材,這長腿,夠我玩三年了,容燦眼瞎吧!”
容爵突然側身看向祁冊,“你碰過她?”
容爵那聲音冷的快結出冰渣子了。
祁冊一臉惋惜,“哪能啊,我剛碰了她一條腿,她就把我祖宗十八代給含沙射影的罵了一遍。”
容爵點了點頭,“幹的不錯。”
“我先走了。”容爵連一個眼神都沒給祁冊就要走。
就留了祁冊一個人在裏麵,他後知後覺的回過神來,這事有點不對勁,容爵這態度怎麼那麼像跟楚瀟瀟有點什麼呢?
但是等他想通之後,容爵跟楚瀟瀟都走的沒影了。
楚瀟瀟開車出了墨臨別墅區,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突然看到旁邊有家藥店,她陰沉著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以為是陳林傑,想著反正兩個人都要結婚了,她又是真的想要一個孩子,想要一個家,所以就阻止了。
楚瀟瀟算了算時間,剛好趕上排卵期。
我的天。
楚瀟瀟找了地方停車,然後進了藥店。
“你好,請問避孕藥在哪邊?”
導購員給她指了指,楚瀟瀟就過去了,距離她跟容爵做那事已經過了二十四小時,也不知道這藥管不管用。
不過……也才一次,應該不會那麼準就中吧。
楚瀟瀟拿著藥出來買了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個人也不講究的坐在花壇邊,內心鬱悶的想罵娘。
這都什麼事啊。
“現在才吃藥?”容爵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楚瀟瀟嚇了一跳,抬眼看向他頓時將自己手裏的藥背在身後,直接給扔到了花壇裏麵。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楚瀟瀟拿著水起身就走。
容爵邁出腿衝上去一把抓住出楚瀟瀟的手,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想給我生寶寶嗎?”
楚瀟瀟簡直被他這話給逗樂了,“容爵,你有病吧?容家的人是不是都有妄想症?”
容爵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俯身靠近她,“你親口說的。”
我想給你生寶寶。
這樣羞恥的話,楚瀟瀟麵上一燙,狠狠地把自己罵了一番。
她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看著容爵,“不好意思,那天晚上我叫的名字是陳林傑,不是容爵。”
容爵收起手指,用力她的下巴,讓她跟他對視,“是嗎?騷起來連自己未婚夫長什麼樣都忘了?”
楚瀟瀟被這話堵得說不上話來,容爵跟陳林傑根本就是類型。
一個是小白臉,一個是真正的硬漢。
陳林傑的長相更加偏向溫潤,而容爵卻是俊美陽剛,容爵無論是從五官還是臉型上來看,都精致的沒話說,猶如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有你這樣的未婚妻,”容爵鬆開她,唇角一勾戲謔的笑了一聲。
楚瀟瀟咬牙切齒的瞪向他,差點沒忍住自己的脾氣。
這麼多年沒見容爵,他在討人厭上麵的功夫,又更深了一層。姓容的就沒一個好東西!“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就當叫了一次失敗的鴨子!”
楚瀟瀟轉身就要走,結果被容爵一把拉到懷裏
“容爵,你神經病吧!”楚瀟瀟用力推搡著他。
但是身上的人重的跟石頭似的,她手腕都疼。
。
楚瀟瀟臉色都變紫了,“容爵,你別跟個泰迪一樣到處發情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