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什麼時候殺了她
陶佩苒滿心歡喜的將這個好消息迫不急待的告訴傅家俊,卻得到對方遲疑的回答。傅家俊久違的回國,要參加家族的聚會也很正常。
“那就改日有機會再會會他了。”何東炎知道後,也是一臉的平靜。對他來說,傅家俊是陶佩苒的朋友,一切都按照陶佩苒的意願來,隻要她開心就好。
“其實很想穿這件裙子,但是會不會不合適啊?”陶佩苒望著老飛送的禮物,實在是太好看的裙子了。隻不過因為是吊帶的樣式,雖說帶子很寬,但是裸露的後背強調了本身的性感。
在宴會這樣的場合,情感一些倒也是無傷大雅。不過她作為何家的兒媳婦,應該用端莊的麵貌示人才對。而且,穿禮服比較顯得隆重一些,證明了她對於宴會的足夠重視,何老爺子才會開心吧。
“沒關係,可以先穿禮服,然後再換這件裙子。而且,穿禮服也不方便行動。”何東炎揉揉陶佩苒的頭發,老飛還真是辦了一件好事。何東炎都不知道,陶佩苒竟然會喜歡這樣略微性感的小裙子。
“說的也是。”陶佩苒想想,笑開了。
老飛的一片心意,總要有個好時機去穿的。陶佩苒小心的將盒子收好,放在二層的衣櫃裏麵。
“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嗎?”何東炎回到書房,給林澤打了個電話。
“是,那小子很意外的嘴風很緊,快被折磨死了都不肯說出幕後的指使者。”林澤從軍多年,什麼樣的敵人沒有見過,很多人都寧願死都不會出賣自己的主人。可是這小子明顯就是受人指使的,他怎麼會犧牲自己的性命去保全他人?林澤想,這裏麵一定有隱情,讓這小子一定要保護那個幕後指使不可的理由。
而這個理由,他還沒有查出來。
“沒關係,那就折磨到他說為止!”何東炎的眼神凶狠,竟然敢傷害他的妻子,無論是誰,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他挖出來!
而何東炎不知道的是,那個幕後指使者此刻正在精心的挑選著元旦宴會要穿的禮服。
“明月,你看這件好看?還是這件藍色的好看?!”唐家琴眼裏都是星星一樣的光芒,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何東炎了,好幾次去何家,除了何老爺子她見到何東翩的機會都很少。
好不容易元旦了,這次她一定要讓何東炎好好看看她!她要讓他知道,她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小姑娘了。
“都好看。”明月耐著脾氣,看著唐家琴花枝招展的在他的眼前晃啊晃,他看著她胸前被擠出的大半個乳溝,心裏一陣刺痛。雖說他們都不是保守的人,可是他卻越來越在意她在人前會被看光光,現在的世道,能有幾個正人君子?!特別是那些富豪的宴會,去的人都是表麵上的達官貴人,而實際上,一個賽一個的齷蹉!
明月在國內不像是在國外,生意少了很多,所以隻好給人做起了私家偵探。而他的生意多半是妻子抓小三這樣的業務,明月開始是抵觸的,不會接這樣的案子。可是後來,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就比方說這次何家宴會要去的一位陳先生,他的妻子在一個星期之前找到明月,委托他找出自己老公的情人。那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即便是她多用力的讓自己的麵部表情保持平和,明月依舊看出了她的痛楚。
女人的麵子,有時候比男人更甚。
“能不能用點心!”唐家琴明顯的非常不滿,這次宴會她可是非常重視的,明月倒好,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惱火。
唐家琴又換上一身粉色的洋裝,站在鏡子麵前照了又照。
“嗯……這件倒是很可愛,可是會不會太幼稚了?!”唐家琴自言自語,麵色很凝重的在一堆禮服上遊走。
她已經挑選了三個小時了,來來回回的,明月都看的累了。
他歎了一口氣,走到陽台的吊椅上麵閉目養神。
“喂!那個不是給我特地給我安的嗎?!你坐什麼!”唐家琴看到明月竟然走了,心裏更加的不快。
“是我的大小姐,可是我沒說我不用啊。”明月依舊閉著眼睛,感受著眼皮上光的跳躍。
這座二層的複式樓閣,終於建好了。不過最高興的倒不是明月,而是唐家琴。她有事沒事都往明月這裏跑,當成了自己家。
兩個人時常在午夜開車去酒吧,明月不喝酒,隻是看著唐家琴在舞池裏搖曳,偶爾喝多了還會吐。
她的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朝氣,美好的渾身帶刺。
隱匿在樹林裏,明月有時候會到附近的酒吧喝酒,那裏的老板人很好。隻不過,每次明月去的時候那個李姓老板總有對他說起自己的女神,如癡如醉的模樣,看來許是愛的深沉。
隻不過,那女神明月沒有講過,那老板說他也很久沒有講過她了。聽老板說她也經營著一家酒吧,可是他去的時候都沒有開門。
而明月隻會在這裏喝酒,他沒有喝醉過,偶爾有迷糊的時候,吹吹風走回家,也就醒酒了。
唐家琴似乎也是試穿的累了,隨意的就躺倒在了地毯上。白色的地毯,毛絨絨的讓人周身都感受到它的溫柔。
明月睜開眼睛,看著她小巧可愛的臉蛋紅撲撲的,他不禁勾起的嘴角。
“今天回家嗎?”他眯著眼睛問。
“不。”唐家琴回的果斷,起身走進了臥室裏。
明月看著她的背影,輕笑。二層右側的臥室,是他專門為她準備的,頗有先見之明了。
“我餓了!”唐家琴忽地又回來,帶著一陣風站到明月的麵前。
“好,現在去吃。”他說著,就要起來。
“那人呢?”她抬起眼皮,挑著眉問他。
“人?”
“什麼時候殺?”她的眸子冷著,沉下臉來。
她哄了他多日了,不信他還沒有表示。
有風從二層的陽台吹過,吹過窗幔,拂過明月的臉。有些淩厲,讓人感受到輕微的痛感。那風在唐家琴的臉頰上停下,卷著她的話向著他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