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突然叫住了他:“先生,等下,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下,我知道我剛剛的舉動很冒昧,但如果真的是有誤會,還是希望先生可以好好解釋下,女孩子都是很容易心軟的,隻要你解釋清楚,你們一定可以回到以前的!”
雷修沒想到靳北明顯是的打算離開,顧暖還這麼依依不舍,雖然他沒有聽清他們之間說的是什麼。
但本能的往顧暖是舍不得雷修那方麵想的雷修,當即跨著大長腿,想要走到他們麵前強勢將他們分開。
但邁出去的腿,卻在看到顧暖看向靳北時,眼底的擔心和期待而停了下來。
不知為何,心底竟生出一股羨慕的感覺,這個死女人,在和自己說話時,永遠隻有冷嘲熱諷,怎麼對別的男人就這麼擔心又期待?
難道他沒有靳北優秀嗎?
靳北的底細,早就他出現在顧暖的身邊時,雷修就調查的一清二楚了,他雖然家底不錯,本人又很上進,但若真論起實力來,他明顯不如他。
再者就外貌而言,他絕對有自信,所以他實在想和不通無論是實力還是外貌都比靳北強無數倍的他,顧暖為什麼偏偏對靳北這麼上心?
這個死女人,是眼瞎了嗎?
並不知雷修所想的顧暖之所以這麼和靳北說,真的隻是不想靳北有遺憾。
所以見靳北點頭後離開,顧暖心底真的滿是期待,靳北能夠如她所說和他心底的那個人解開誤會,讓有情人終成眷屬。
雖然天底下的癡情人千千萬萬,但其實真正能夠終成眷屬的卻少之又少。
她突然想到林思的愛情,林思那麼深愛那個男孩子,最後卻隻能是替身,再愛也取代不了她在他心裏的地位。
等等林思?
顧暖突然想起來了林思是誰,此前她因為腦部受到創傷,除了失去有關靳北的記憶,也是去了有關林思的記憶。
此刻無意間的感慨,突然讓她想起了林思,想到這,擔心自己沒被林婉陷害成,林婉惱羞成怒之下對林思下手的顧暖,剛想要給林思打電話,確定一下她的安危。
沒想到手機忘記帶了,想到這兒,就在她因為心裏的急切,想要回病房將手機取回來時,身子猛的被人劫住!
“怎麼,靳北才走,你就舍不得迫不及待的想去追了?”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雷修。
剛剛顧暖因為想到林思的事,眼底浮現的傷感,看在雷修眼裏顯然成了她因為沒留住顧暖才這樣的。
尤其是最後顧暖急切的想要回病房取手機的方向,恰好又和靳北離開的方向一致,所以自然而然的理解為,顧暖哪怕是被靳北拒絕了,依舊不死心的想要追上去。
心底當即湧滿怒火。
顧暖沒想到雷修會突然將她攔住,見雷修似乎認識靳北,再一想到剛剛靳北將她錯人的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為什麼雷修會認識這個人?
真的隻是巧合嗎?
誰知她的失神,卻被雷修誤認為是被自己說中,當即氣怒的狠狠的吻上顧暖的唇。
強勢霸道的侵入,瞬間掠過了顧暖所有的心神。
這是今天第二次雷修主動吻她,她沒想到雷修會突然吻她。
他不是厭惡自己厭惡到極致嗎?
怎麼會突然想要吻她?
還有他怎麼會這麼用力,強勢霸道的像是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似的,他這是怎麼了?難道她有做什麼讓他生氣的事嗎?
感受到這明顯像是懲罰的吻,顧暖眼底布滿疑惑。
並不知顧暖所想的雷修,見顧暖在和他做這事時,還走神,本就氣惱到極致的心越發的氣惱起來,吻的更加用力。
雷修的突然用力,讓顧暖瞬間回過神來。
“唔……雷修你放開我,放開我……”
不管雷修是出於什麼原因來吻她,他都不配再吻她。
在她的字典裏,隻有深愛的人才可以吻她。
曾經,她愛他低入塵埃,無數次迫切的希望能和他,同所有熱戀或者是幸福的妻子和丈夫這樣親近。
但現在,在受盡滿身傷痕,在為愛差點付出生命,差點葬送了孩子的命後,她再也無法如同以前那般期待。
甚至感覺自己再次因為他的吻而加快跳動的心跳都是一種極致的恥辱!
她的抗拒,並不是以往他接觸的那些女子的欲拒還迎,而是真的打心底裏的抗拒,本就因為顧暖今日對靳北比對他熱情,而煩躁不安的心越發的煩躁不安起來。
“顧暖,你是不是喜歡上靳北了?”
問完這句話,就連雷修自己都詫異了,他明明是厭惡顧暖的,他為什麼要在意她愛上誰?
尤其是看向顧暖詫異的臉,雷修更加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別以為我這麼問是愛上你了,我隻是不想看到你像是傻子一樣,被騙,畢竟你是我的前妻,俗話說的好,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現在離婚了,我也不希望你像是個傻子一樣被騙!”
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向雷修,顧暖再次嗬笑出聲:“雷修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很搞笑嗎?”
雷修沒想到他好心好意的提醒,在顧暖眼中卻成了這番模樣:“顧暖,你別不識好歹!”
“是,我不識好歹,我永遠沒有你的婉婉識好歹,那麼雷總可以放了我,去找你的婉婉嗎?”
反正她在雷修眼裏從來都是說什麼錯什麼,她不介意再多這一件,再者她心裏也是真的擔心林思,所以現在她無比想要趕快結束語雷修的這段糾纏!
顧暖眼中的不耐,卻讓雷修理解成了她是想要迫不及待的擺脫自己,好去追靳北。
一想到顧暖對靳北那麼上心,卻對他這麼不耐,雷修當即扣住她的身子更緊了:“想要擺脫我,去找你的小情人?做夢!告訴你,隻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和你的情人團聚!”
小情人?什麼小情人?雷修今天是吃錯藥了嗎?
她這些日子都被他和林婉折辱,怎麼可能有小情人?
但她並沒有將這些和雷修說,因為她知道但凡和她有關,一旦被雷修認定,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會信的,既如此,她又何必多此一舉?
顧暖的不回答,讓雷修扣住她的腰越來越緊,臉上陰霾也越來越重:“怎麼不說話了?心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