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在接收到風清寒視線的那一刻,蘇小小就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沒有人能夠搶奪安子的東西,哪怕是她丟棄的也不行。”
就在此時,一股子磅礴的氣澤從風清寒身上湧現出來,眾人瞬間感覺到,他是真的動怒了,從很久之前開始,也就隻有安子能夠影響到他的心情了,他的一切開心與憤恨都會因為承歡的事情而受到幹擾。
這一刻,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安子心中一顫,連忙撲向了風清寒懷中,原本凝結好的氣澤就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他將她摟在懷中,臉上卻露出了孩子似的笑容。雖然風清寒一直都在以笑容示人,但是這般純粹美好的笑意於風清寒而言,還是第一回。
安子出聲道:“父君,得饒人處且饒人,就放過她一次吧。”
風清寒點了點頭,道了句:“好。”
隨著安子和風清寒的離去,情花穀中一切全部亂了套了,百裏懿元一把抓住花襲人:“你方才說她說讓我們等她是怎麼回事?”
花襲人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但安子想表達的的確是這樣的意思,恐怕她是為了某些事情而回去的,但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在下一刻,二人不約而同的同時想到了一樣東西。
“解藥?”
“解藥。”
花襲人是不確定的語氣,然而百裏懿元卻肯定的道。
二人這才如夢初醒,百裏懿元道:“沒錯,一定是解藥,否則她大可不必這般回去,哪怕能周旋一段時間也是好的啊。”
就在這時方才被嚇傻了的蘇小小才反應過來,煞白著臉道:“她走了,那麼蛇神要怎麼辦。”
花襲人瞅了她一眼,直接道:“你別想了,在兩條蛇心目中儼然已經把安子當做主人了,除非你能當著安子的麵讓兩條蛇認你為主,否則你想都不要想。”
蘇小小低下頭去想了半天,最後還是堅定的抬起頭:“那我就和你們在一起,等待著她回來。”
南詔國皇宮之中,安子站在宮門,看著暗紫色的牆壁頓時一種熟悉的感覺如潮水一般包裹住她。她眨了眨水眸,回頭看著身側儒雅的男子又默默的退了一步。
風清寒在旁看著安子哪有些戒備自己的樣子微微的皺了下額頭。他道:“承歡可是怕我?”
安子聽後在心裏揣堵了一番正準備開口回應。那廂的風清寒又道:“縱使怕我也無甚不好,就怕你不怕我。”
安子低著頭道:“父君多慮了,我並沒有。”
風清寒頗為疼寵的將她拉入懷中:“這般算算,我們家承歡再過幾日便該及笄了,說起來該為承歡好生準備一番了,可惜我到現在都沒有想好要送什麼禮物給承歡才好。”
安子看著自己絞在一起的雙手,心中卻在思量著怎麼將解藥拿到手,若是自己主動開口問父君要,父君必然會給,但是這般卻不知道父君又有什麼想法。
若是因此觸動了別的事情,那可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左思右想,安子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轉眼間,已過月餘,安子卻沒有絲毫的動作,以至於每天父君來看安子,安子總有些心不在焉,風清寒自然知曉安子心中有事情瞞著自己,卻也不甚在意,若是承歡不想說便由著她去吧。
來日方長,總有一天他會讓她心甘情願留在自己身邊的。
安子的及笄禮卻快到了,這廂風清寒卻是昭告天下,要大辦一場宴席,慶祝南詔國唯一的公主及笄。
南詔國沒有皇後,沒有妃嬪,同樣的沒有皇子,隻有這麼一位與陛下關係可圈可點的承歡公主。
雖然是及笄禮,但畢竟是國內唯一的公主,故而舉國上下都很是激動,就連一些商家都開始設計策劃此番要獻給公主在及笄禮上所表示祝賀的禮物了,皇宮之中更是不必說,到處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這種布置哪怕是比起除夕那天,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六月暑熱,安子在寢宮之中放置了多盆冰塊進行消暑,但依舊是杯水車薪,就連衣服也是愈發穿的單薄,毫不掩藏的顯現出了少女青澀的腰肢曲線,雖然不及成熟女子的妖嬈,但卻勝在玲瓏雅致,如同安子的長相一般,青澀誘人。
這天安子在寢殿中午睡,約莫是天氣過熱的緣故,少女穿的也少,再加上睡相並不安穩,隨便蹭了幾下卻將胸口的一處衣領蹭了開來,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饅頭,秀色可餐的臉蛋上此刻遍布困意,安子睡得香甜至極,就連一向少見笑容的臉上都遍布笑意,看的讓人好生心動。
屋子內消融的冰塊滴滴答答滴著水滴,少女嬌俏挺立的雙峰上兩顆紅豔豔的櫻桃在清涼的衣衫下若隱若現,但不可否認這種感覺分外的勾人,一雙玉指沿著少女敞開的衣領處微微向下滑去,風清寒不可否認看到這一幕對自己的感官挑戰有多高,在方才承歡還在睡著香甜的時候他就來了承歡殿,看見承歡在休息也沒有讓人出聲,害怕打擾了她,自己就守在她的身邊看了許久,直到少女蹭開了自己的衣領,他也隻是喉嚨微微動了動,並沒有幫她遮掩。
如今看到這一番撩人的春色,他隻感覺自己身下似乎有什麼東西硬了起來,這是幾十年來都不曾有過的,渾身熾熱的溫度襲來,身為一個成熟男人不可能不懂得這意味這什麼,看到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姑娘終於長大,從牙牙學語到青澀飽滿,似一顆翠色欲滴的果子般令人渴望,誘人采摘。
風清寒的麵上露出了笑意,隻感覺自己這麼多年的等待沒有白費,終於等到她長大的這一年,明天就是承歡的及笄禮,他要將最美好的一切都給她。
這廂安子睡得迷迷糊糊隻感覺一件冰涼的物體在自己胸前迂回摩擦,安子拍了拍那東西,都囊了句:“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