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傅雲深明知故問,他就看溫汐桐被他“欺負”的雙眼迷蒙的模樣,不得不說,這在某種程度上極大的了他身為的自尊心。
在溫汐桐知道他的腿的情況下,在他“”方麵無法她的情況下,隻依靠吻技,依然能讓她對他刮目相看,不知所措……
“當然。”等到溫汐桐調整好自己的神情,便不甘示弱的回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都是成年人了,有必要的時候來一場還是很有必要的。”
“……很有必要?”地將她的話重複了一遍,目光沉沉的盯,不知在想什麼,半晌,突然意味不明的笑,話裏有話道:“好,既然你這麼說了,以後等你知道一些事時,不要太生氣。”
都是成年人了是嗎,行,他倒要看看等她知道他其實是個各方麵都十分正常的尤其是“”也是十分強健的正常時,臉上會是什麼表情。
瞥了一眼對方紅的不能再紅的耳朵根,傅雲深心情很好的在心裏吹了聲口哨,然後將雙手交叉著放在桌子上,擺出一個正襟危坐的姿態,那意思是要開始說正事。
“等等,不要以為你就可以這麼隨隨便便的糊弄過去!”溫汐桐將他那句話在心裏來回思考了幾遍,也沒有領會其中的含義,不由怒道:“你到底是有什麼瞞著我!你……如果你再像這樣不吭一聲就將其他人隨隨便便扯進我們兩人的事情中,我以後知道了絕對不會原諒你!”
單純的她還以為傅雲深是跟這次的事一樣,在她不知道時“修理”了人沒讓她知道,但她意會錯了,其實指的是,在。
思及此十分好脾氣的誘哄道:“放心好了,不會跟除了我們兩個之外的任何人有關的,那些事,你遲早會知道,沒的。”
什麼叫沒!
溫汐桐的好奇心已經被他勾了,她拚命地回想自己是否有哪些忽略了,不然怎麼會有她不知道的事呢,還說她以後知道了一定會發火。千萬別!她最擔心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埋著一顆!
“好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掀篇。”傅雲深拿出了上位者的威懾力,讓溫汐桐不得不正視他。
“現在,我們來好好說說這個陳放。”
陳放?看著傅雲深鄭重其事地模樣,溫汐桐不由得也感到了一絲凝重,他怎麼啦,她想,難道還有她不知道的什麼事?
正疑惑,就聽見傅雲深道:“有人跟我說,你跟他這段時間走的很近,甚至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私自跟琳達鬧僵然後去跟著李德民,有這回事嗎?”
有,溫汐桐點點頭。
“你才進宏宇幾天?”傅雲深突然問。
溫汐桐,答道:“一個星期不到。”
“一般來說,你跟一個人熟需要幾天?”
“……沒算過,不過從認識,到相熟,少說也需要一個月?”
“一個月,很好。”
傅雲深意味不明的點頭,臉上沒什麼表情,心裏卻在冷笑,好一句一個月,明明不到一個星期就跟人家這麼要好了,啊不,剛認識的第一天就笑得那麼蕩漾,不知道還要以為這二人是一見鍾情!
“問這個做什麼?”溫汐桐還挺困惑。
“問這個當然是想知道你跟陳放啊。”用指陳放的照片,“怎麼你跟他就不符合你這套理論呢,還一個月?據我所和,似乎不到一天就很熟了吧,不然為什麼去跟著李德民?汐桐,似乎除了陳放,你在宏宇還沒有一個人能稱之為朋友吧?”
“我……”溫汐桐想辯解,她怎麼沒有朋友,她剛來就認識了阿傑,阿傑難道不算她朋友嗎?
可話到嘴邊卻是沒出來,她想起阿傑幫她僅有的兩次也不過是搬了文件,然後男神是陳放,其他的,她對人家一無所知。的確,要說阿傑,她倒還沒有跟陳放那麼熟。
張了張嘴,又閉上,這讓傅雲深的臉子就黑了——他不過是胡亂說的,可她竟然還真的除了陳放就沒朋友了?這要讓他說什麼,難道說她人緣差麼?
“你跟交朋友,不跟?”傅雲深瞪,幾乎是咄咄逼人的質問,“溫汐桐,你說實話,到底是不把我放在眼裏是不是?覺得我們是一場交易的婚姻,並不覺得你已經是有夫之婦,並不認為你應該為一個家庭負責任,是不是?你就是這麼想的,對嗎?”
“我哪有!我……我哪一點對不住你了,我,我就不過是跟他說了兩句話,認識了,在琳達身邊我沒辦法學到,所以就去跟了德民,其他的都沒有……有你說的那麼不堪,你到底在想什麼!”
溫汐桐瞪大了眼,完全無法理解自己眼裏的“純潔男女”怎麼到了傅雲深這裏就這麼有,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
“我昨晚跟你說了,我向你求救了!但是你說我工作態度不認真,說我不上進!你這麼說,我能怎麼辦?”她越想越委屈,“我跟琳達弄僵了,難道你隻相信她的一麵之詞,就不來問問我原因?你就隻想相信別人跟你說的?”
那不是別人說的。
傅雲深也是有證據使不出來,他太不光彩了,讓秘書偷偷去看溫汐桐並把她拍下來,怎麼說都不那麼光明磊落,他說不出口。
要溫汐桐知道了,還不曉得把他當成什麼呢,他才不要破壞自己英俊瀟灑的形象。
所以在兩個人你說你有理我說我有理之際,聰明絕傅大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你以後,不準跟陳放走的那麼近了。”
“憑什麼?”溫汐桐正在氣頭上呢,“你都跟那個琳達走的那麼近了,現在不讓我跟別人走的近,有什麼資格?”
對,沒錯,他這麼指責她,那她也會指責他,她跟陳放走的近?嗬,那陳放也沒有跑到他辦公室裏跟他說什麼難聽的極盡的言辭,反觀他,連自己那些爭風吃醋的都管不住,還想事不關己掛起?
傅雲深完全沒料到她會提琳達,“我跟她沒有任何,汐桐,不要不講道理。”
“你也不要不講理,我跟陳放清清白白,傅總這樣爭風吃醋的,實在是跟平時的高冷形象不怎麼相符。”
她的話讓一怔,爭風吃醋?他子笑了,挺無語的,“我沒有吃醋,汐桐,我隻是告訴你,我是這個公司的,而你是我親自塞的,你當然跟我有。而若是你舉止不好,很容易讓別人腦補,讓人利用,明白嗎?”
明白了。
就是說不要讓人說給他戴綠帽子嗎,她跟陳放走得近,有人這麼說了而已。
溫汐桐說不上心裏是什麼感受,她其實也知道傅雲深絕對不會因為吃醋而反反複複抓住一個人不放,畢竟他們沒有任何的情感基礎,但有時候還是這麼想,可能是,天生想多。
現在被他親口說出真相,心裏一直模模糊糊的那個被一點一點的現出了原型,倒也不怎麼覺得意外。隻不過,有點兒酸酸的,悶悶的。
她子就停住了所有還沒有出口的質問,十分乖巧的答應了,“不就是跟陳放別走那麼近,我知道了。”
“怎麼子學的這麼乖?”子的人兒讓傅雲深有些適應不了,這就好比一隻總是亮爪子的貓突然朝他伸出了肉墊,心裏高興之餘,還有點兒忐忑。
“沒什麼,突然想我還是沒資格跟你生氣的,我嫁給你,受益太多。”可能是的縱容總讓她分不清現在是誰在這場婚姻裏占主導地位,才總是將自己那點兒可有可無的自尊心看的太重。
其實,若是這人不慣,不哄,她倒是也就得過且過了。
“沒什麼事的話我出去了。”溫汐桐神色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是淡淡的,讓人猜不透她的想法,“還有,在家裏都可以,但是在這兒別這樣,辦公室戀情,公司都是不提倡的。”沒等開口她就飛快地補充道,“當然,不是戀情,但有逾距的舉動,也是不合時宜的。”
她說的沒錯,傅雲深竟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