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作妖

可是那孩子是無辜的,那麼小便深受重傷了,付箐作為姑姑自然是心疼的,趕緊繼續去問。

“到底在哪個醫院?”

付箐趕到的時候,孩子的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了。

可是,付瑩和陸澤言的情況倒是十分的惡劣,她不知該如何勸阻他們二人,實在不行隻能各回各家。

付箐已經將最壞的打算做了出來,她心裏麵明白,付瑩和陸澤言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愛情,再加上付瑩的性格本就是如此,無論是誰都受不了她的。

他們最後一定是沒有好結局的,這一點付箐早就已經料想到。

隻不過,她沒想到這悲催的結局來得這麼快。

隻是可憐了這個孩子。

付箐靜靜的盯著纏著紗布的孩子,這孩子那麼小躺在病床上手,一臉熟睡,付箐打從心底裏喜歡他,她走上前去,用食指輕輕的觸碰了那孩子。

隻見到那孩子,一隻手抓住了付箐的食指,力道之大似乎令他有些枉然。

沈傲峻也聽到了陸家鬧的這一番事情,心中自然是無限感慨。

之前,付瑩這個女人還到處破壞他和付箐之間的關係,可沒想到,連自己的婚姻都守不住。

沈傲峻倒是覺得她做人是有一些失敗的,無論是做母親還是做妻子,都沒有盡到應盡的責任,可是陸澤言也不是什麼好茬,自己有妻兒竟然還在外麵花天酒地,欠下了這麼多債。

秦然聽到了陸家發生的這些事情之後,微微搖頭,略帶納悶地對著沈傲峻說道。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是作何感想,原本看起來美滿的日子竟被過得如此糟糕。”

沈傲峻聽到了這一番話後微微的搖了搖頭,因為他知道,這是兩個貪心不足的人,所以才會將日子過得越來越差。

他們不滿足不斷的向對方索取,所以才走向今天的地步。

其實,付瑩和陸澤言他們兩個屬於自作自受,不過,沈傲峻並未多說些什麼,畢竟,這件事情和沒也和他沒有太多的關係。

“對了,我的地下軍隊訓練的怎麼樣了?他們的實力可以到拿出來的地步了嗎?”

秦然見到沈傲峻突然這麼一問,被嚇了一跳。

沈傲峻對於軍隊的實力是有很高的標準的,雖然,秦然這段時間一直在努力的訓練,但也不一定能夠達到他的標準,所以,每次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總是有些發虛的。

“隻能說軍隊的訓練還算可以吧,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如果您要求太高的話,我也達不到啊。”

深傲峻聽到了這一番話後,微微的皺皺眉頭,他覺得秦然的這番話,是對這些年輕人的極度不負責任。

畢竟,他已經將所有的任務都交給了他,如果他達不到的話,當初就不應該輕易答應。

“這就是你給我的承諾嗎?如果這樣的話,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

秦然從很早以前就跟在沈傲峻的身後了,他一直都把他當做大哥。

可如今聽到了沈傲峻說了這一番話,他心中自然也是十分的難過的,他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確實會讓沈傲峻失望。

“抱歉,接下來我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沈傲峻知道,這段時間沈大帥正在拚命的訓練。

雖然說,沈大帥的訓練方法對於他們來說是超負荷的,但是也是有成果的,這一切沈傲峻都看在眼裏,他並不想和沈大帥拚的你死我活。

但是,既然沈大帥下了戰書,他就必須得將這戰書接著。

如果到時候,他輸了,必須得無條件的聽從沈大帥的安排。

沈傲峻自然是不願意這樣的,所以,他的隊伍訓練出來隻能贏不能輸。

然而,秦然卻給了他這樣一個回答,他自然是失望的,再說他和秦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好的如同親生兄弟一般,嗬斥幾句也沒有多大的問題。

至少可以讓他明白,這次的訓練,非同小可不僅僅是和沈大帥的一個賭約,更是保衛南城的責任。

“既然你真的知道錯了,就去好好的訓練。”

溫婉如回到了溫家之後略帶落寞,她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克服心理障礙,見到陸澤言也沒太大的關係。

可如今回想起來,心中還是微微的刺痛著。

梁如風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異樣,但是,卻並未多說些什麼。

他知道,溫婉如曾經喜歡過陸澤言,而且也被陸澤言恩將仇報過。

這種疼痛在每個女人的內心都是無法容忍的傷害,他隻能夠用時間代替療傷藥,讓溫婉如慢慢的從這一段傷害中走出來。

時間久了,自然而然也就過去了。

梁如風坐在屋頂上,一邊吹著笛子,一邊盯著遠方的月光。

他似乎有些想家了,可是他卻記不清楚自己的家到底在何方。

梁如風也有一段傷心的過往,他從未向任何人提過,此刻,他竟然有一種想要向溫婉如傾訴的衝動。

溫婉如聽到了笛聲,微微的揚起了嘴角,如今的笛聲倒是給她幾分安慰。

不過,她並未多說些什麼,隻是盯著遠方的月光,和梁如風雙雙沉默著。

片刻之後,一個紅色的影子坐在了她的身旁。

溫婉如知道是梁如風,所以自然也不會害怕。

不過,這一次梁如風倒是神色落寞,片刻之後,他小聲的說道。

“其實我小時候也有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可是後來,遇到了一些事情,就什麼都沒了。”

溫婉如沒想到梁如風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微微的皺著眉頭,盯著身旁的男人,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格外清冷。

梁如風的脾氣性格一向都是調皮的,可這一次,溫婉如即使沒有聽到這故事的內容也在,微微的心疼他。

“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婉如剛剛問出口,蕭寶寶便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她一臉懵逼的揉了揉小眼睛,兩個影子在月色下閃閃發光。

溫婉如見到了蕭寶寶,隻能將剛才的那一番話壓在嘴中,這一切都是他們的秘密。隻有他們想傾訴的時候,才能說得出口,其他時光,無權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