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言站起來之後,酒稍微的清醒了一些,見到梁如風這麼說,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南城的老百姓全都圍在這裏,議論紛紛。
“聽說啊,這陸家的事兒也都不是好東西,放著自家那麼好的生意不做,在這裏花天酒地,怪不得陸家一年不如一年。”
陸澤言聽到了這一番話後冷笑一聲,這些人還真不了解陸家的情況,不過事已至此,他倒也懶得解釋了,隨便吧,此生便隻能如此。
陸澤言晃晃悠悠的回到了陸家,陸家的家丁見到少爺回來了,趕緊興高采烈的和付瑩說。
“二少奶奶,少爺回來了。”
付瑩一手抱著自己的寶貝兒子,一手從碗裏拿出了一顆櫻桃,塞進嘴裏,略帶不屑地說。
“回來就回來吧,別管他,聽我吩咐,無論陸少爺問家裏麵要多少錢一分不給。”
如今的陸家是陸少奶奶當家,所以,家丁們聽到付瑩這麼一說,自然是要多留意些。
時間再慢慢流逝,付瑩靜靜的盯著麵前的孩子,心中無限感慨。
原本,她想給孩子一個家,可奈何,莫名其妙便走到了這般田地,再也無法回頭了。
如今,她和陸澤言已然回不去了,她又該何去何從呢?
不過,付瑩是個聰明的人,她將陸家所有的財產都握在手中。
即使,陸澤言從外麵帶回來個女人,她也能和孩子過得極好,隻要這樣便可了。
付瑩暗自的想著。
而陸澤言跌跌撞撞地推開了門,見到付瑩抱著孩子,心中便極度不爽衝上前去,一把將付瑩懷裏的剛剛哄睡著的孩子奪了過來。
付瑩被陸澤言的這一番舉動給嚇了一跳,大聲的叫著。
“你瘋了嗎!”
可沒想到,陸澤言連理都沒理她,靜靜的盯著麵前的孩子,像得了失心瘋一般笑得極其慘烈。
“你眼裏除了孩子管得過其他人嗎?看來我的生死對你來說也隻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付瑩見到陸澤言對他這麼大聲吼叫心中自然是生氣的,她也衝著毫不客氣的衝著陸澤言吼道。
“你有什麼好說的?陸家的帳,都是我在管你,除了在外麵花天酒地還做了些什麼?”
陸澤言從小便飽讀詩書,十分的有知識有文化,可是奈何做生意,並不是比知識文化,所以生意場上他屢屢失敗,這也給了他很大的打擊。
可沒想到,付瑩從未想過安慰他,竟然還在他如此落寞之際處處戳他痛處。
這著實令他有些受不了,他猛的一下子將孩子砸在地上。
付瑩的心也跟著那孩子落到了地上,他趕緊衝上前去將孩子抱在手中,此刻,孩子已經疼得哇哇大哭起來了,付瑩也跟著流眼淚,一邊擦眼淚,一邊揪住了陸澤言的衣領子,大聲的吼道。
“你竟然敢對你的親生孩子這樣,今天我要跟你拚了。”
屋內的兩個人就這樣扭打在一起,分不出你我了。
戶外的家丁根本就不敢進去,他們知道付瑩的脾氣,萬一到時候攔出個好歹來,恐怕,連性命都丟了。
家丁也是在議論紛紛,他們怎麼都沒想到,他們夫妻二人竟然會爆發出這麼厲害的一次爭吵。
付瑩是一個非常精明的女人,什麼事情都握在自己的手中,處處算計著陸澤言和陸家。
一開始,陸澤言喜歡付瑩,自然是不會和她一般計較的。
可沒想到,她完全不體諒陸澤言的這一份心,反倒是更加的咄咄逼人了,所以才釀成今天的局麵。
再加上,付瑩平時在陸家對家丁便十分暴躁,這些人更不敢多管閑事了。
最後,付瑩呆呆的坐在地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而陸澤言也是滿臉抓痕的躺在地上昏睡過去。
他她不知自己這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竟然會把所有的事情變成這樣。
其實,這並不是她想要的。
可是,事情怎麼就會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了呢?
眼見著孩子躺在地上血流成河,她趕緊走上前去將孩子抱了起來。
其中一個家丁似乎有些看不過去了,來到付瑩的身邊說道。
“少奶奶,您還是別生氣了,先把這些事情給解決了再說吧。”
付瑩早就已經麵如死灰,別人說什麼,她完全聽不進去,她隻想保護好她的孩子。
可是,她的孩子已經受了重傷,如今陷入了危險之中,她也已經失去了神智。
家丁看到了這一場景,趕緊走上前去將孩子奪了過來,可沒想到,付瑩的腦海裏突然閃出了剛才陸澤言奪取孩子的那一幕,一把將孩子緊緊的抱住,大聲的呼喊著。
“你們趕緊給我滾開,全部都滾開,你們到底想要對我孩子做什麼?你們全都是狼心狗肺的人,我對你們這麼好,可沒想到你們竟然會這麼對我。”
付瑩抱著滿頭是血的孩子哈哈大笑起來,緊接著便走出了屋子,在場的所有人一個都不敢上去了,他們知道這位少奶奶十有八九是瘋了。
付箐此刻正在辦公室裏麵辦公,這時一個身穿綠色衣服的小夥子衝了進來,大聲的喊著。
“付警官不好了,不好了。”
付箐被喊得渾身一抖,她微微的抬起頭,總感覺有事情發生了。
隻見到男人站在她的麵前,氣喘籲籲,片刻之後才小聲的說道。
“陸家出事兒了。”
付箐聽到了這一番話覺得奇怪,陸家出事了,為何要與她說?
付箐思考了片刻之後,突然反應過來,難不成是付瑩出了事兒?她手裏的孩子沒事吧?
她猛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略帶驚訝地盯著男人看了片刻之後,小聲的說道。
“別著急,出了什麼事情?詳細的和我說說。”
男人聽到了這一番話後,輕輕點頭,簡單的描述。
“陸家的二少爺和二少奶奶打了起來,那孩子如今身受重傷,正在醫院裏麵治病呢。”
付箐聽到了這一番話後心中咯噔一下,其實,她一點都不同情付瑩和陸澤言。
他們兩個如何做妖是他們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