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溫婉如小心翼翼的在巷子裏摸索,她一直在尋找關於爆炸案的線索,但是始終沒有得到一個明確的結果。
她猜測這樁爆炸案肯定和蕭鶴榮有關,但是沒有證據的話,就連警察對蕭鶴榮都沒辦法采取措施。
“這巷子裏麵怎麼沒有人?”
溫婉如正在自言自語,她追蹤目標人到這個巷子裏之後,便莫名其妙失去了蹤影。
“這也太奇怪了,他們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呢?”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著,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身後,她似乎發現有些不太對勁,一扭頭便感覺眼前一暈,頓時倒在地上再也沒了知覺。
溫婉如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上下被綁了起來,她拚命的掙紮可是沒有任何作用。
“該死。”
木屋的門被推開了,隻見到一個身穿綠色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他麵色威儀的盯著溫婉如看了許久,片刻之後才緩緩的說道。
“看來還真是有人要跟我們過不去。”
溫婉如惡狠狠地盯著他看了一眼,心裏卻是忽上忽下的。
男子見靜靜的走到她的麵前,一隻手將她的頭抬了起來,細細的盯著她打量了許久之後,露出了一個邪魅的微笑。
溫婉如則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她對於這一切無法作出評斷。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溫家的小姐嗎?”
情急之下,她隻好拿溫家的小姐來裝裝樣子。
可沒想到,對方聽到這話竟然一點都不害怕,隻是坐在了她的麵前,從懷裏掏出了一根煙靜靜的吸著,仿佛正在思考著該如何處理她。
溫婉如倒是冒出了冷汗,她並不害怕死,但是,她害怕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畢竟,她現在已經是付箐的部下,是付箐巨大的鏈接當中的一環。
她失蹤了,付箐一定會派人到處找她,或許這些人會順著她,將付箐多年埋藏在南城的爪牙,一根一根的拔出來。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極其不利的,溫婉如倒是有幾分害怕了,可她表麵依舊波瀾不驚,越在情況危急的時刻就越要保持頭腦的冷靜。
男人似乎也在等待著她開口,但是看到溫婉如遲遲不開口,他隻能先說。
“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一直會在這附近晃悠?你又到底知道些什麼呢?”
溫婉如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輕輕鬆了一口氣,見這情勢看來對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我都和你說了,我是溫家的小姐。”
很顯然這一番話是無法讓對方折服的,男人勾勒起嘴角,他的右手掛著一根煙,他狠狠的將煙戳在溫婉如的身上。
溫婉如隻感覺自己胸前一片疼痛,可她並未發出聲音,咬緊了牙關,閉上眼睛,任憑疼痛在胸口肆意蔓延。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在追蹤我們,看來今天晚上你不吃點苦頭是不會開口了。”
溫婉如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一定是嚴刑逼供,可是聽到了這一番話之後,她還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這些人極其狠毒,也不知道她的小命能不能保下來。
正在這時,門又被打開了,進來了兩三個壯漢。
其中一個男人走上前去,用黑布條將他的眼睛給蒙了起來,接著他便感覺到自己仿佛是在空中一般晃悠著。
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來到了黑暗潮濕的地下室。
溫婉如嘴角微微上揚,看來這一次是逃不過被折磨的命運了。
“你們到底要做些什麼?我告訴你們,你們要是敢對我用嚴酷刑罰的話,我爹爹是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可是這些人聽到了她的話並不為所動,其中一個人將一把燒的火紅的鐵烙從火爐裏拿了出來,隻見到那鐵烙散發著陣陣的熱氣。
“看你長得這般俊俏,我也不願意對你用這般刑罰,所以你趁早乖乖的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說不定我們還能放你走。”
溫婉如無奈的笑出了聲,這種話隻不過是哄騙他們的,她如果真的將付箐的秘密說出來的話,恐怕他們一定會殺她滅口,並且從中找出漏洞,從而將付箐他們一網打盡。
溫婉如也算是個重情重義的女子,再加上付箐曾經救過她的性命,她自然不會這般忘恩負義。
“我沒有任何秘密,要殺要剮就隨你們的便吧。”
對方著實是無語,沒想到看起來如此柔弱的女子竟然是個硬骨頭,那他們自然也不會心軟了,男人直接將鐵烙硬生生的,落在了溫婉如的肩膀上。
“啊!啊!”
劇烈的疼痛差點讓她失去了意識,大顆大顆的汗珠從她的額頭上落下,撕心裂肺的叫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內。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身上已經是血淋淋了,一陣隱隱的疼痛,讓她輕輕皺眉,似乎早就已經有些麻木了,自然是不會在意身上的這些傷痕的。
隱約的聽到兩個男人正在討論著,該如何處置她。
“這個女人還真是個硬骨頭,看來該問問林將軍該如何處理她,不管用什麼招數,都沒辦法讓她開口。”
“這可真是個大麻煩,林將軍已經說了,如果今天晚上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兩個都別想好過~”
夜裏,付瑩聽著陸家的賬本,頓時氣不打從一出來,這個月自從陸澤言接了陸家的生意之後便一直在虧損狀態,照著這樣的情況下去,恐怕事情會一發不可收拾,甚至連整個陸家都會被搭進去。
“你看看你這生意到底是怎麼做的,以前大哥在的時候,建材廠雖然是處於虧損狀態,但是並沒有這麼嚴重,可是輪到你做的時候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看你還真是個窩囊廢,這點事情都做不好。”
陸澤言向來是個受氣包,隻能低著頭不言語,可這一次他卻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這段時間陸澤言為了陸家的生意,早就已經疲憊了,他到處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