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他現在恐怕壓根就沒醉,裝出來的幾分醉態而已。
世子謹的管家上前來將他扶起來,眼看著就要去洞房了,其他人也不好再繼續跟他喝。
“既然新郎官和新娘子要去洞房了,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
其餘人紛紛拱手,邁步離開了此處。
孟青瑩道:“世子應當沒喝醉吧,別等一下都沒法子鬧洞房了。”
“你這姑娘家家的,說起話來也不稍微注意著一些,咱們也回去吧,父皇那邊還等著聽消息呢!”
三皇子拍了拍孟青瑩的頭,兩人也一並離開了。
這次到這裏來,參加世子謹婚事的皇室中人並不多。
畢竟他隻是一個世子,三皇子和這位小公主能來,已經是給麵子了。
不過在開始之前,皇上身邊的貼身公公,倒是來送了皇上的賀禮。
這已經足夠證明皇上,對於世子謹的重視了。
剩下的一些都是府裏的人,就算是看見了下麵的這出戲,那也無所謂。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若是這種事情被府外的人瞧見了,還是有些不大一樣的。
“世子殿下,您快去看看側妃娘娘吧,她出事兒了!”
隻見遠處一個丫鬟,匆匆忙忙朝著這邊趕了過來,表情帶著幾分惶恐。
“這麼急匆匆的做什麼?今日可是本世子大婚的日子,她出什麼事了。”
世子謹對此略微帶著幾分不悅,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並不覺得柳側妃是真出了什麼事兒,恐怕是看著自己今日大婚,她心裏有所不滿,特意差了一個丫鬟過來,想要把自己叫過去。
反正之前,又不是沒有過這樣的套路和招數,世子謹對於柳側妃可是很了解的,自然有些不大想過去。
在他問完了之後,丫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吞吞吐吐半天也說不清楚。
“你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兒。”
世子謹把事情交代給了旁邊的管家,反正他又不是真的喝醉了。
再說他現在還急著去見新娘子,哪有工夫在這兒跟柳側妃瞎耽誤。
“世子殿下,如果您不過去的話,那側妃娘娘真的要死了!”
喜歡這才鼓起勇氣喊了一句。
世子謹多少有些不耐煩,問她出了什麼事情,她又不肯說,一副要將自己哄過去的樣子。
“好,那就勞煩眾位與我一起去一趟了,等會兒咱們再回來鬧洞房。”
世子謹想著,自己要是把圍觀的這些人一並帶過去了,到時候柳側妃這出戲肯定是唱不了了。
沒過一會兒,他們一行人就來到了柳側妃的院落,突然之間聽到了裏麵傳來的聲響。
世子謹已然是成了親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動靜?
他頓時變了臉色,轉頭看向一旁的管家吩咐道:“把門給我踹開!”
管家也沒有遲疑,叫了兩個侍衛過來,把門踹開之後,隔著窗戶他們都看到了裏麵的情景。
眾人頓時變了臉色,管家則是讓侍衛把守著,不要讓一些不相幹的人過來,更加不能讓這件事情外傳。
他倒是挺機靈的,知道這件事情傳到外麵去,會影響到世子謹的聲譽,但很明顯此時世子謹根本顧不得那些。
就算是這件事情被整個都城的人知道,丟人的人也不會是他,而是做出這種事情的賤婦!
蕭卿塵遮住了江雲舒的眼睛,不想讓她看到,盡管這件事情,其中有她們的手筆。
但在蕭卿塵看來他並不在意,有些時候這樣的,若是你不去害別人,那被別人害的就會是你。
世子謹衝進了屋子裏,片刻之後便傳來了柳側妃求救的聲音。
聽到這動靜,屋子外麵的這些人麵麵相覷,表情帶著幾分疑惑。
按理來說,她不是應該求饒嗎?怎麼此時反倒求救了。
沒過一會兒世子謹便出來了,還提著一個赤身裸體,已經被他打到半死的男人。
“把他帶下去好好審訊一番,到底是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管家趕緊把那個男人帶離了此處,世子謹眼神在其餘人臉上打量了幾眼。
“近日這邊發生了一些事情,我想接下來應該沒法招待諸位了,我安排人送王妃回去。”
看到世子謹這樣子,江雲舒多少還覺得有幾分不好意思。
她本來是想把這件事情跟世子謹坦白了的,可是轉念一想,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容忍別人算計自己。
更何況他們也隻不過是合作關係而已,遠遠沒有到朋友的程度。
依照世子謹的性子,自己把這件告訴了他,或許他表麵不會說什麼,但是心裏肯定會記著。
想明白了之後,江雲舒等人並沒有對於此事做出任何的詢問,也不顯得好奇。
這樣才是對世子謹最大的寬慰,否則發生這樣的事兒,他頭上都被戴綠帽子了。
被所有人瞧在眼中,到時候傳出去了怎麼做人?
在回去的馬車上,江雲舒這才道:“按理來說,柳側妃若是神誌不清,怎麼會在王爺進去了之後,與王爺開口求救,應該是求饒才對。”
“通過這件事情來看,倒好像是闖入屋子裏的那個人,強行逼迫她做了什麼事情似的,該不會中途發生什麼紕漏了吧?”
周寧纓搖了搖頭,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否認。
“倒也不排除有這樣的可能性,雖然我將的糕點放在了她屋子裏,確保她一定會吃,可是也沒有一直盯著。”
她將東西放在了柳側妃的房間裏,周寧纓提前已經打探過了,柳側妃最喜歡吃的糕點。
刻意去廚房找了一盤那樣的,又將之前的混合在了一起。
在她的房間之中,除了她之外,不會有其他任何人吃的東西。
並且周寧纓還專門給柳側妃喝的茶做了一些手腳,在喝完了之後,她會覺得又渴又餓。
按理來說,這件事兒是不會有變故的,但是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她也說不準了。
“別急,就算事情有問題,也不會懷疑到你們身上的,更何況柳側妃自己做賊心虛,又怎麼敢懷疑別人。”
蕭卿塵看她們二人在這裏討論,不由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