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碧慈因為什麼打劉瑤?”薑離問道。
黃玉琳搖搖頭:“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太清楚,跟劉瑤聊天的時候她一個勁兒的在那哭,還說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她也不想活了...她是外地學生,父母都不在身邊,我怕她做傻事,隻能來找老師您...”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回學校處理,你先把劉瑤的微信給我。”薑離點點頭。
“好。”
黃玉琳走後,薑離給劉瑤發了條信息,詢問事情經過。
“劉瑤,我是薑離。聽說你被陳碧慈打了,因為什麼?她為什麼要打你?”
那邊很快回話過來。
“老師..!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微信...我,我沒事...”
“如果你不願意通過網絡告訴我,那我隻能親自去一趟學校宿舍了,你在宿舍裏吧?”
“……”
“陳碧慈...她根本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好,她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因為我家裏窮,她看不起我,跟宿舍幾個女生經常聯合在一起欺負我。經常讓我幫她跑腿買這買那,我如果不答應,她就會對我冷嘲熱諷。前幾天隻是因為我身體不舒服,沒幫她拿快遞,她就打了我...還誣陷我,說是我偷了她的三百塊錢。老師,我是冤枉的!”
薑離默默點頭,“好,明天一早我就回學校處理這件事,你要不要出來住賓館?”薑離擔心劉瑤再被欺負。
“謝謝老師,不用的……今天陳碧慈她們應該不回宿舍,都出去唱歌了,有人過生日。”
“嗯...”
結束聊天。
薑離揉了揉太陽穴。
十五六歲的少男少女...節目真是多。
暫且按下學校的事情,薑離來到隔壁病房探望寧稚。
正如破玄龍所說,她受傷極重,好在有破玄龍不惜代價及時出手相救,此時寧稚脈象相對平和,正昏昏沉沉的睡著,隻要調理得當,三五個月就能痊愈,這讓薑離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
薑離回到學校,把陳碧慈叫到辦公室。
“老師,聽說你受傷了,還好嗎?要不要緊?”陳碧慈明眸皓齒,形象十分惹人喜歡。
“沒大礙,休息幾天就能痊愈。”薑離示意陳碧慈坐下,言歸正傳道:“碧慈,最近在學校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沒有啊。”陳碧慈攤手,“一切都很正常,怎麼啦?”
漂亮的女孩...果然都很會騙人。
“正常...?”薑離道:“我怎麼聽說你在宿舍打了舍友呢。”
陳碧慈柳眉一挑,“老師,你聽誰說的?劉瑤去你那告狀了?靠,惡人先告狀啊!”
果然有這回事!
“說說吧,因為什麼。”薑離不答反問。
陳碧慈忿忿道:“是,我是打了劉瑤,那是因為她該打!誰讓她嘴賤手賤來著!我對她那麼好,她卻到處敗壞我的名聲,說我是公交車,還說我墮過胎。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打。”
薑離聽的莫名其妙,兩個版本怎麼不一樣...
“詳細說說。”
“說就說,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事情是這樣的,開學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