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上一陣沉默。
傅玉央百般不得其解。
夏侯戰也陷入了思量。
小菊心有焦慮,想著回頭得去拜拜菩薩了,一定得保佑哥哥平安回來才好。
淮秀一臉凝重,卻又一籌莫展。
茹姨和梅姨,也是憂心忡忡,隻盼著靳劭颺快點有音訊傳回來。
一,是真心擔憂他。她們受恩地傅夫人,故,唯盼少主可以幸福美滿。
二,華夏財團已經因此受到影響了,畢竟他是華夏的半個主人——江南江北締結聯盟,他們夫妻倆誰都不能出事,否則這個聯盟就等於散了,商賈們對政治環境一旦產生了質疑,就會影響到經濟上的投資規劃,在這亂世,錢來得都不容易,誰樂意自己的錢打水漂?
關山和江山也一臉凝重,氣氛一時低得讓人快喘不過氣來。
就這時,一陣腳步聲自門外傳了過來,夏侯戰巡聲望去,是他身邊的心腹——彭生跑了過來,彙報道:“六爺,我們抓了一個人,這個人極有可能和傅夫人遇襲事件有關。”
這個消息,頓時引來了所有人的側目。
雖然無關靳劭颺,但不得不說,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好消息。
“在哪?帶上來。”
傅玉央精神一凜,叫道。
“是。”
彭生跑了出去。
很快,他帶著兩個手下,押著一個光頭和尚走了進來。
“怎麼是個和尚?”
傅玉央驚訝地問。
江山目光沉沉,腦子裏自然而然就回憶起了事發當日種種。
事發當日,他就在夫人身邊,車子爆炸,刺客來襲,他親身經曆了這一切——他跟在夫人身邊這麼多年,遇過的刺殺,也不是一次兩次,以前,他都能輕易解決,唯這一次,最是慘烈,死了那麼多兄弟,二小姐傷了臉,夫人身受重傷,最後年紀輕輕就沒了……
沒能保護好夫人,一直是他心頭的隱痛。
“大小姐,那天,夫人是去寺裏拜佛,在回來的路上遭了襲擊,對方那麼清楚我們回程路線,還有時間,寺裏的和尚裏會有內奸潛伏就說得通了。隻是之前,我們查過寺院,並沒有特別的發現。”
傅玉央盯著這個個頭高、顯清瘦的和尚,心頭起了疑惑:“那他和遇襲事件有什麼聯係?”
“回大小姐,兩個月,我見過這和尚,沒發覺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但是,我不放心,就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寺裏所有大小和尚,一有風吹草動,就在暗中細細調查,對他們的監視一直沒停止過,始終沒有什麼收獲。但是,昨晚上,這個和尚出了寺,來到了大帥府附近,放了一支奇怪的煙花……我尾隨其後,發現他是個會家子,逼急了之後,他露出了東洋忍者特有的劍術……”
彭生將前因後果一一報來。
“他是忍者?”
傅玉央滿口驚訝,走上前細細的瞧著,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是。”
“據說,日本忍者任務失敗都會自裁。”
“我給他服了軟骨散,牙齒裏的毒藥,也已經被我拔了。”
“他招了什麼沒有?”
這種人都是硬骨頭,恐怕很難讓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