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哭,趴在地上向我求饒,我一點想要同情她的半點心思都沒有。
李秘書這個女人的出現我從一開始就沒記恨過,畢竟出事了卓峰那邊也是有責任的,我可不會做那種出事隻針對第三者的傻子,相對來說責任最終的是卓風,可這個女人竟然變本加厲幾次針對我,我都隱忍,這一次竟然將手伸到了喵語這裏,可我忍不了。
看著她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向自己的臉,我一瞬不瞬的盯著看,可我找不到意思快感,想到喵語一個人無助的大哭,那麼小的孩子能知道什麼,可也知道失去爸媽的恐懼,這就是我不想回家的主要原因,我已經失去了跟家裏人團聚的機會和時間,她還想怎麼樣?
我惱怒,伸出去一腳狠狠的揣在她的肚子上,她尖叫著向後麵倒,腦袋撞在地上彈了起來,頓時沒了聲音。
手下人擔心她出事,我卻不以為然,這麼容易就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她?
“送去醫院,給卓風打電話,就說是我做的,回頭想報複,直接來找我。”
我丟下一串鑰匙,“這是我家裏的新鑰匙,叫他親自來找我,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之前不想卓風回來,所以換了鑰匙,可現在看來就算不會換鑰匙也無用,卓風壓根不會回家,整天與這個女人在自己租住的別墅裏麵享受,哪裏還顧得上家裏的事情。
我肚子裏的孩子他都不介意,想叫他回去看喵語也實在是不可能,既然家不想要了,孩子不想要了,那好啊,那我就非要他知道,沒了他這個家也一樣會過的很好,可同時我也要他知道,不管我一個女人帶了多少個孩子,都絕對不會允許有人來欺負我。
我匆匆而歸,快三個月了,我第一次回來,偌大的別墅房子裏麵已經沒了半點我熟悉的地方,這裏住著的都是我們的朋友。
瘋子擔心我出事也搬了過來,幫我照顧媽媽,謝晶晶跟張川也來了,之前我還嫌棄房間太多,現在看來房子已經不夠用了。
媽媽覺得人多睡不著,於是又自己跟喵語去了商臨的公寓,謝晶晶也跟了過去。
好在他們不在,不然叫她們看到我現在的樣子,還真的會擔心的暈倒過去。
瘋子哥不顧我身上的血痕,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我的身上,四周看了一下,摟著我肩頭匆匆網房間裏麵走。
才落座,陸哥就皺眉問我,“你親自動手的?我給你的人呢?”
“隻是站的近了一些,看她自己打的太輕,我就幫忙了,不過那個女人也不抗揍,自己倒在地上暈倒了,我就叫人將她送了回去,順便告訴卓風,我不是好欺負的。”
陸哥嗬嗬一笑,對我豎了大拇哥,“卓風我都很久沒見了,他今天能來嗎,為了那個女人來?”
我搖頭,“那就看那個女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了,不來正好,我對那個女人會下手更重。”
陸哥使勁皺了一下眉頭沒吭聲,低頭擺弄手裏的一個鐵家夥,瘋子哥擔憂的說,“這件事真的就這樣開始了嗎?卓風那邊……”
我打斷他,“瘋子哥,是否開始不是我們說的算,要問卓風,我們都是被動挨打的,現在馮飛已經從公司出去了,公司內部隻有我們倆個大股東,一直以來都是他掌權,我去與不去都一樣,可現在你也看到了,我不動手他動手,還把手伸的這麼長,我不能不管。”
瘋子哥輕輕吸了口氣,沒吭聲,隻眼神複雜都看著我,跟著一點頭,“知道了,我不阻攔你,需要幫助就跟我說,那你……還不回去看看喵語嗎?”
我搖頭,摸了摸肚子,距離三個月的期限還有十天了,十天後一切都會變化,現在看來,這件事已經成了定局。
肖老大一直沒吭聲,隻低頭吸煙,那隻義肢裸露在外麵,看起來有些恐怖,他回來後一直住在這裏,嫂子那邊也經常過來,兩個人看著沒多大的變化,我以為會慢慢好轉,誰想到幾天前馮飛告訴我說嫂子已經明確的告訴了肖老大不會和好,但是會一直照顧他,畢竟是孩子的父親,肖老大又重新燃起來的希望徹底的粉碎,最近一直情緒不高,現在看著他臉色那麼不好,我也有些心疼的。
他對我說,“卓風那邊我是不相信他會這麼做的,所以你針對這個女人也是應該,可現在回來了,安全嗎?我想卓風知道了也很為難的,畢竟他們已經在一起,除卻卓爾之外,還沒誰能叫卓風堅持這麼久犧牲這麼大,看樣子卓風是很在乎那個李秘書的,可惜了,是個沒腦子的蠢女人,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卓風肯定會要個說法,卓爾,你該想想怎能恩他不把事情鬧的最僵才對。”
我沒應聲,這件事卓風如何我還真拿不準,他已經不是從前的卓風了,我現在非但不留戀還很恨他,他如何對我不要緊,也要顧及孩子才對,我一再退縮,可不是給他繼續對付我的把柄的。
我輕輕吸口氣,搖頭,“哥,我知道,這件事我有把握,卓風現在也做不起多大的風浪,無外乎是想繼續在我這裏拿到更多的股權,我說過不離婚的,隻要不離婚,我們的東西再如何爭搶都是我們內部的東西,他想給別人花我也不反對,同居就同居了,我不攔著,可不能因為這件事就可以直接調轉槍頭對付我的孩子。”
瘋子哥輕輕拍我的肩頭,“妹子,冷靜冷靜,我一直堅信卓風是有苦衷的,既然他今天要來,我們也都在,你也回來了,我們就坐下來好好說清楚。”
我也想說清楚,可目前看來,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
我沒應聲,隻想到他那雙手,已經碰了別的女人,我就作嘔。
“人來了。”門口站著的劉豆走進來低聲說。
我竟然突然緊張起來。
剛才還滿肚子火氣的我,此時竟然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他來了,真的來了,為了那個女人還是別的什麼?
我怔楞,就看到他一身黑色衣服的走進來,腳步很快,麵色凝重,掃一眼房間,跟著一點頭,看也沒看我,坐在了靠近門口的沙發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