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
我們在追那個人的時候,追到一條街的拐角處。
從地上撿起來了一張身份證。
我拿起來身份看了看。
竟然是跟著郝老板的那個豹哥的身份證。
看來剛剛出現的人,就是這個豹哥。
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但這小子是跟著郝老板混的。
郝老板的事情,他是最清楚的。
接下來,我們就要找到他!
然後詢問清楚,死海文卷的事情!
奶奶的!
我入行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事情。
大晚上的也不好找人。
我們也隻能先回去。
第二天早上,我們又來到了郝老板的莊園。
此刻才發現,郝老板的莊園已經被查封了。
門口貼著查封的封條。
然而,我們幾個人卻依舊被蒙在鼓裏。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怎麼會這樣的?”
唐述詫異的說道。
“我們來這兒找郝老板,交給他死海文卷時,還沒有出事兒啊!”
“就過了兩天時間,怎麼就被查封了?”
想起來豹哥的身份證。
我把身份證給拿了出來。
我盯著豹哥的身份證說。
“去找,把這個人找到,說不定就能知道怎麼回事了。”
“郝老板想要賴債,帶著死海文卷私自跑了!”唐述猜測著問道。
我搖了搖頭。
“應該不太可能。”
他的身價遠超過一本死海文卷。
何況,莊園裏麵還有他這些年的收藏。
那些收藏加上他的個人企業的市值,高達能有幾十億。
不可能為了一本死海文卷,而和我們玩起了失蹤。
這個豹哥回莊園來。
肯定是有事兒。
他應該還會回來的。
為了能夠抓住他。
我們幾個人連續好幾個夜晚,都蹲在莊園的附近等待著豹哥的出現。
功夫不負有心人。
等了好幾天。
這個豹哥終於出現了。
我們這次沒有給他逃跑的機會。
直接把他給按在了地上。
豹哥趴在地上,舉起來雙手。
“和我無關,和我無關,那都是郝老板幹的。”
“我就是跟著郝老板混的一個小嘍囉,有什麼事你們去找他吧!”
“警察叔叔,我真的是無辜的!”
聽著豹哥的話。
感情是把我們幾個當成警察了啊!
難怪那天,他跑的那麼快。
“起來。”
我把豹哥拽了起來。
豹哥戰戰兢兢的站起來。
他看清楚是我們之後,拍著自己的胸口。
“哎呦我……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警察呢!”
“三爺,你們回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
我問道,“郝老板這兒出了什麼事兒?”
“警察為什麼會找上門?”
“還有,你在躲著什麼?”
豹哥聽完我的問題,麵露苦澀。
“唉,你們是不知道,這些天我都東躲西藏的。”
“就怕警察能夠找到我,我害怕啊,隻有躲著。”
“出什麼事了?”
藍莓不悅的說道,“抓緊時間說正事!”
豹哥看了看四周。
“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找個安全的地方,我從頭開始告訴你們。”
我帶著他回到了我的家裏。
我丟給他一瓶礦泉水。
豹哥寧開水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
“唉,這件事要從幾天前說起。”
“也就是你們交給我們死海文卷的那天晚上!”
豹哥看向了唐述和火藥。
“你們離開之後,警察就找上門來。”
“也不知道是那個癟犢子,把郝老板偷稅漏稅的事兒給舉報了。”
“本來是例行檢查,而郝老板這邊也做好了對策。”
“隻要能夠應付過去,搞個陰陽賬本就能糊弄過去。”
“誰能想到,警察竟然提前知道了郝老板的計劃,並把他偷稅漏稅的證據甩在了臉上。”
“郝老板沒辦法,也隻能配合調查。”
“僅僅就過了一天時間。”
“郝老板這個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跟著一起消失的,還有他私密房間裏的那些藏品,全部都不見了。”
我好奇的問道,“是不是被抓了?”
豹哥搖著頭說,“不可能!”
“要是被抓的話,不可能連帶著家人也一起消失吧?”
豹哥憤憤的說道。
“我懷疑他就是帶著家人跑了,還把自己家裏的家當全部都給帶走了。”
“你是去過他的個人私密藏庫的,除了他之外,誰能夠打開?”
“所以,這個王八蛋,現在多半都已經在海外了。”
我皺著眉頭說道。
“郝老板偷稅漏稅,和你的關係又不大,你那麼害怕幹什麼?”
“還有,你為什麼半夜要過來莊園?”
豹哥愁眉苦臉的說。
“我也不想啊!”
“這王八蛋欠著我半年工資沒發啊!”
“所以我就想著半夜溜進去,看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好賣掉補貼一下家用。”
“我就是普通人家,壓根就沒有什麼錢,這家夥一跑,我和我的那幫兄弟,都得餓著肚子。”
“前幾天晚上我去的時候,看見有人在,就以為是警察,所以就跑了。”
“早知道是你們,我也不用跑了。”
tmd!
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
他沒有坑自己,反而把我們都給坑了。
本想著用那本死海文卷,可以還清債務。
然後再也不用幹這一行了。
現在倒好。
之前的一切計劃,全部都在這次的變故中泡湯了。
沒有了本錢,我們連做點生意的能力都沒有。
不過!
郝老板跑了,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
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回來了。
哪二百萬的欠款,也肯定不用換了。
雖然有壞消息,但也不完全是壞消息。
正在我想著後麵要做點什麼時。
大姨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大姨對我們幾個說。
“本源,外麵有個老人找你。”
老人?
我看向了藍莓幾個人。
我認識的老人沒有多少。
何況知道我的應該也不多吧?
怎麼會有老人過來找我?
我好奇的走出了門口。
他們幾個人也都跟著我走了出來。
我剛剛站在門口。
就看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停在我家的院子裏。
車停下。
兩個黑衣人開門下車,一個人將輪椅放下,另一個人把老人給抱在輪椅上。
老人雙手扶著輪椅,身上蓋著一件毛毯。
“三爺,別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