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發生意 外

自此!

周天子墓中,唯一還有價值的。

隻剩下那個還沒有打開,且已經破爛的陶泥罐!

“媽的!”

周振民咬著牙吃!

看著沙蟲吃了這麼多的專家學者,他的脾氣終於是忍不住了。

他拿出來自己的配槍,對準沙蟲就開始射擊。

隨著他的開始反擊,其餘的人,也跟著開始射擊沙蟲。

但他們的子彈,打在沙蟲的身上,就和撓癢癢差不多。

沙蟲沒有收到任何的傷害。

子彈連沙蟲的結識的外皮都沒有打破。

剩下的人,都不敢再動彈。

沙蟲在原地徘徊了一會兒,又遁入地下,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

關學義看著離開的沙蟲,表情變得格外凝重。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搜查!

死亡人數超過了二十人,三十多人受傷。

這是一起極其重大的特殊事故。

周振民擔憂的看著關學義。

“關隊,死這麼多人,我們要怎麼交代啊?”

關學義的手顫抖著,嘴裏叼著一根煙。

他沒有開口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

關學義做隊長也有幾十年了。

這還是頭一次發生,隊伍慘遭重創的事故。

一旦要追究下來,關學義肯定是難逃其咎。

我開口道。

“還能怎麼交代?如實彙報唄!”

“這東西,子彈都打不死,難不成你們還想著抓回去?”

“你給我閉嘴!”

周振民憤怒的拿槍對準了我。

“都怪你,要是你早點說的話,也不會造成現在這樣!”

我看著黑漆漆的槍口,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冷笑。

“我早點說?”

“我要多早說?就算我說了,你們會相信我的話嗎?”

“在剛才我說的時候,你們就不相信我,和早晚有關係嗎?”

“怎麼?你們812現在都是這般無組織無紀律了嗎?”

“我可是普通民眾,你竟然把槍口對準我?”

“你是想開槍嗎?好啊!你開啊!”

我沒有絲毫的畏懼。

周振民眼睛猩紅的怒視著我,食指放在了扳機上。

關學義抬起手,把他的槍口給壓低。

“他說的沒錯,無論何時,我們的槍口都不能對準普通民眾!”

“關隊,如果不是他,我們……我們也不會死這麼多兄弟和考古專家!”

周振民惱怒的看著關學義。

藍莓說道。

“如果不是我們,你們都得死!”

“不但不謝謝我們,還想要把責任推卸在我們的身上?”

關學義搖了搖頭。

“問題出在我的身上,是我沒有考慮到後果,也沒有想好應對的方法!”

“周振民,如實和上麵彙報情況。”

關學義吩咐完,叫來了拍攝的人。

“關隊。”

關學義對他說。

“把所有資料全部刪除,特別是拍攝到的沙蟲照片,也一並刪除掉!”

關學義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黃沙遺跡繼續道。

“再對上麵彙報,此地被列入十八號區,整片沙漠成為特殊保護區,不準任何人踏入。”

關學義吩咐完,又來到我的麵前。

“張本源,抱歉,我不應該懷疑你!”

“如果我早點聽到你說的話,或許不會造成現在這麼巨大的損失。”

“你們先離開這兒吧!後續的工作,我們自己會完成的!”

“好吧!”

既然讓我們走,我們也不想繼續留在這兒,走了正符合我們的心意。

不過,在我要離開時。

關學義又叫住了我。

“陶罐中裝著的是不是死海文卷?”

我點了點頭,“對!”

“我拿走了一本完整的,其餘的都已經損壞,至於那個未開封的陶泥罐中是不是完整的,我就無法保證了。”

“陶泥罐原本的密封性,就是為了將東西長時間保存的。”

“但那個罐子裂開了,所以裏麵的死海文卷,極有可能也遭到了破壞。”

關學義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是如何知道這是周天子墓的?”

“不單單是根據墓的規格吧?還是說你已經破解了他們所用的文字?”

“這種文字,我們國內的專家已經研究了數年,都沒有任何頭緒。”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能不能再走之前,回答我這些問題!”

為了解答關學義的疑惑。

我還是將這些問題告訴了他。

不過,和事實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那就是,能識別出來的是唐述,而我告訴關學義的是我。

關學義也沒有懷疑。

得知自己的答案之後,就讓我們離開了。

至於這兒的爛攤子,那就隻有他自己來收拾了。

這是一種意外情況。

上麵應該不會對關學義進行非常嚴格的處理。

再說。

我也說過了方法,本來是可以拒絕後續這些事情發生的。

那些人看見沙蟲的出現,就開始四散而逃。

如果都站著不動。

沙蟲逗留片刻就會離開,誰都不會受傷了。

事情已經發生,現在感慨也太晚了。

我和藍莓離開之後,就乘車返回東北。

在回去的路上,我給唐述、火藥打了電話。

得知他們已經將東西交給了郝老板。

我把電話打到了郝老板那兒。

誰知道這孫子沒接電話!

藍莓看著我眉頭緊鎖,連忙詢問道。

“怎麼了?”

我說。

“唐述已經把死海文卷交給了郝老板。”

“但現在郝老板的電話打不通,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藍莓安慰道。

“或許他正在忙吧!”

“我們晚上就能到東北,等到了之後,找他一趟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

夜晚,火藥和唐述開車把我們接了回去。

我們連夜來到了郝老板的住宅。

這兒我來過一次,所以記著來這裏的路。

可誰知道,到了這個地方後。

我卻感覺到了不對勁。

才晚上九點多,房間裏一盞亮著的燈都沒有。

郝老板身價不差錢。

給不給我們錢,我都可以無所謂。

但那欠款的二百萬得劃清啊!

在我想要找個地方翻進去看看時,我看見不遠處有個身影,正鬼鬼祟祟的。

我朝著火藥示意了一下。

火藥朝著那個人就跑了過去。

那人也意識到了我們的存在,扭頭就跑。

周圍很黑,所以我也沒看清楚是什麼人。

我們追了兩三條街,最後讓這孫子跑了。

而郝老板的家,人去樓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