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
大家看著岩石上麵顯現出來的字,一個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也和大家的反應一樣,同樣不理解是什麼意思。
蘇文拍了一下手,恍然大悟道,“我懂了,陸在數字裏,也是六的意思!”
“剛剛的三字數字裏麵就有六,三組數字,說不定就隱藏在牆壁上!”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起碼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方向。
我們立刻在牆壁上開始尋找起來。
耗費了半天的功夫,卻再也沒有找到別的字體。
牆壁上麵,隻有一個陸字。
這個陸字是用尖銳物體刻上去的,所以我走過去就看不見。
倒是在正前方,才能夠看見這個字。
我們也用了相同的法子去看別的石頭,結果卻看不見了。
天空的雪越下越大,已經有不少的雪下到了井底,冷風也是一個勁的從上麵灌入進來。
這是十多米的井底,下麵的溫度更加的陰冷。
白展堂看了看四周,嘴裏冒著白煙說,“這井底怕是也沒什麼有用消息了,我們要不先上去?等破解了之後再下來?這裏麵實在是太冷了,雪也在越下越大,萬一大到我們出不去了,情況就更糟了。”
蘇文抬頭看了看天空中飄落的雪花。
“現在上去,再下來就不好下來了!”
“外麵的積雪在不斷的增加,裏麵的雪也在變多,上去的石頭上變得更滑,現在上去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那也不能一直待在井底吧?這地方實在是太冷了。”白展堂抱怨道。
蘇文看著他說,“你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還談什麼找地下桃源?”
“真以為地下桃源是滿山的樹木?隨便就能找到的?”
“忍一忍,等破解了這裏的謎團,我們再上去也不遲。”
蘇文又看向我問道,“三兒,有什麼頭緒嗎?”
我坐在地上搖搖頭,拿出一瓶水喝了一口。
好家夥,這水透心涼,喝到肚子裏更是涼到難以忍受。
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怕是一會兒半會兒,不會有什麼線索了!”
陸!
簡單的一個字,想要從這上麵找到和數字上麵的關聯,這太特碼的難了!
誰人會再這樣的石頭上麵,刻下來這樣的字啊?
這讓人上哪兒猜去?
人?
我猛的站起來,走到牆壁的跟前。
四個人看著我的反應,臉上均露出詫異的神情。
“咋了?”
我笑著回答道!
“我們光是把這個字和數字聯係在了一起,有沒有可能,這個字和數字沒關係?而是一個人的姓氏?他故意把這個姓氏給留在了這裏?”
“姓陸的?姓陸的人這麼多,又會是誰呢?和這些數字有什麼關係?”白展堂好奇的問道。
我第一個能夠想到的人,就是我的舅爺陸承安!
原因有一點是,他來過這個地方,所以極有可能留下了一個字!
當然,也不排除是別人的可能性。
可誰會在這下麵留下一個字呢?
是不是我舅爺,我還無法確定,但想來這個人,肯定也和深坑的數字有關係。
這些數字又是什麼意思?
4,16,35!
三個沒有任何規律可言的數字!
應該放在什麼地方上,才能找到相對應的東西啊?
我絞盡腦汁的想著,想要在三個數字裏麵,尋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可簡單的看著三個數字,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
我走到井壁的石台階處,上麵的雪已經落的有一指厚了。
看著下雪的速度,短時間內不可能停止。
我抬頭看向大家說,“我們先出去吧!如果繼續呆在下麵,極有可能會讓身體失溫,那樣我們還有生命危險。”
白展堂站起來笑著說,“對對,我就說嘛,我們出去一樣可以去想的啊!”
他第一個衝了上去,剛走了四五個台階,就因為台階摔了下來。
還好他的身手還算敏捷,在摔倒之前,用手扶住了井壁。
“不行啊!台階上這麼厚的積雪,走一步都很危險,上麵還有那麼高,一旦掉下來,後果不堪設想,這下麵都是石子,太危險了!”蘇文看著台階說道。
“那咋辦?我就說早點出去吧!非要等著,現在可好,等出事兒了吧?”白展堂的言語之間,有著責怪蘇文的語氣。
蘇文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和他置氣。
我看了看大家的書包說,“我們把書包裏的衣服拿出來,最好是粗布衣服!”
粗布衣服可以防滑,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上去。
我的方法很快奏效,粗布衣服的確起到了一定的防滑作用,但上去的每一步,還是要小心翼翼,不能有任何的大意。
而且,每一次隻能上去一個人,剩下的人隻能在下麵等著。
白展堂是最先上去的,他上去之後,把粗布丟了下來,蘇文跟著上去。
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終於是輪到了我!
他們上去之後,把行李都給拽了上去,有了繩子的保護,我上去也大膽了許多。
本想著就這樣能夠上去,我的手也抓住了井口邊緣。
誰知道,我的手下突然滑了一下,我的整個人也開始向井底墜去。
“啊!”
我的腰部被繩子狠狠勒了一下,我這也才回過勁來,自己身上是有繩子的。
不是繩子的保護,剛剛的那一下,我非掉下去不可。
“三兒,沒事吧?抓住我的手!”
蘇文朝著我伸出手,在他們的幫助下,我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岸上。
為了不讓井底被雪灌滿,我們又費力把井口蓋好,這才立馬回了木屋。
又在木屋裏抓緊時間生火,大家的體溫才慢慢的回暖,剛剛都凍的發紅的小臉,才逐漸恢複過來。
我拿出來筆記本,在筆記本上寫下三個數字,又把陸這個姓氏寫下。
我記住了陸的姓氏,將其原原本本的還原在了書本上。
蘇文看著我寫下的陸字,突然喊道,“這個字,我在哪兒見過!”
他這一嗓子,給我們幾個人都嚇一激靈。
顧不上責怪他,我連忙問他,“在哪兒見過?確定是這個字嗎?”
蘇文點著頭說,“剛才在井底的時候看不出來,你寫在本子上了,倒是能看出來了,這是你舅爺的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