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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那個時候的張藝源才幾歲,他壓根就沒有多少思考能力。
他的母親卻很清楚一點,他們兩個人想要名正言順的進入張家,唯一的方法隻有讓我和我母親消失!
所以他才會費盡心思去找來殺手,想要暗中把我給除掉。
我是死胎的消息,張藝源母親也是知道的。
但張同朔不知道。
她隱瞞了我是死胎的消息,並沒有告訴張同朔。
為了確保我死了,所以她想要看見我的屍體,隻有一具冰冷的屍體躺在她的麵前,她才能安心讓張同朔娶她為妻!
將我和我媽的身份和地位給替換掉!
從大姨的口中,我再次證實了自己出生是一個死胎的事實。
是爺爺張根生救下了我,用他的命,換回來了我的命。
也就說,七星樓的確可以讓人起死回生。
“那我媽呢?最終沒有出病房嗎?”
我迫切的詢問大姨。
大姨搖搖頭說,“不是,你母親在醫院的病房裏呆了二十來天後,便從病房轉院回了家。”
“回家?”藍莓詫異的說,“當時她還在月子裏,而且身體虛弱,怎麼會回家呢?”
大姨解答道,“是張藝源母親下令安排的,人一回到家中,原本仿佛的身體再次陷入了極度虛弱的狀態。”
“她還故意去告訴你媽媽,你是一個死胎的消息,讓你媽情緒一落千丈,除此之外,張藝源也給你媽的藥裏下了藥!”
“身體的病痛、精神的折磨再加上藥物的摧殘,誰能夠頂得住這樣的折磨?”
“從醫院回來不過十天,你媽就撒手而去了。”
和我的猜測沒錯,我媽還真是張藝源娘倆給殺的!
“張同朔知道這些嗎?”我問大姨。
大姨點點頭,“他是後麵才知道的,是張藝源母親主動坦白的。”
我放下手裏的筷子站起身,“難道他知道之後,就沒有半點的悲傷難過?什麼都沒有做嗎?”
大姨搖搖頭,“沒有,你是一個死胎,你媽媽又不在了,再加上你爺爺的去世!”
“張同朔那個時候就是想要做點什麼,他也什麼都幹不了。”
“張藝源母親也是瞅準時機,尋機控製住了張同朔,並開始接手張家公司的內部一切事物!”
張同朔!
就是一個懦夫!
自己有名有份的老婆被人給殺了,他都不在乎。
還好過年那段時間,他來找我,我沒有選擇跟著回去。
他也應該慶幸,我當時並不知道這些。
否則,我那個時候,肯定會把他給弄死。
哪怕他是我的親爹,我也能狠心下去手。
他是我親爹也隻是名分上的事實而已,他連做我父親的資格都沒有。
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叫他。
搞清楚了這兩件事。
我又問大姨,“大姨,您去過七星樓嗎?”
大姨點了一下頭,“我知道在哪兒,就在地下,在這個莊園裏麵。”
“您竟然知道?”藍莓連忙問道,“那您知道入口嗎?”
“知道。”大姨站起身來,她帶著來到一處地下室的門口。
她拿出來鑰匙,把地下室門口的鎖給打開。
地下室內很雜亂,但十分的幹淨。
裏麵隻擺放著幾樣小孩子的玩具,還有幾件出現破洞的小孩衣服。
我走到那些玩具跟前,又拿起來衣服看了看。
特別是一雙虎頭鞋,格外的引人注意,就擺放在這些東西的上麵。
我拿起來虎頭鞋看了看。
“這雙虎頭鞋是你媽媽親手一針一線製作出來的,從你懷孕開始,到你出生前第二天才做完!”
因為我媽的身體虛弱,所以每天她都做不了多久就需要休息。
一雙虎頭鞋,做了近一年的時間!
我抱著那雙虎頭鞋,看著虎頭鞋上麵的一針一線。
甚至能都感受到,我媽當時縫製這雙鞋時的心情。
她在當時,一定很期待著我的到來。
我的降生,會是我媽唯一生活下去的動力。
和一個不愛的人結了婚,偌大的家裏,除了大姨之外,就沒有了親人。
她多麼希望我能早點出現陪著她!
可她的生命永遠定格在了二十二歲。
我把虎頭鞋放回了原位。
要是我能夠從七星樓裏出來,我就會把虎頭鞋給帶出去。
雖然我現在穿不上它了,但那是我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
在地下室黑暗的角落中,一道厚重的鐵門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大姨指著鐵門說,“這道門的後麵,就是通往去七星樓的地方,但我們無法將其打開。”
“這裏的建築物建造的非常獨特,牆壁也是無法挖穿的,這道門是唯一的入口。”
鐵門非常的平整,上麵沒有焊接的痕跡,甚至都沒有一個釘子。
我用手敲了敲鐵門。
鐵門起碼有三十厘米厚,在沒有鎖眼的情況下,想要將這扇門給打開,我們幾個完全不可能做得到。
我現在也有點後悔,怎麼沒有把唐述給叫上?
要是唐述在場的話,他或許有辦法打開。
“這道門的位置,張藝源也是知道的?”我問大姨。
大姨點了點頭,“他知道,但他也沒有打開過。”
“自從當初你被你舅舅帶出來後,是他親手關上了大門,也是自那次,這道門就沒有人能夠打開。”
不會的!
我爺爺不可能建造出來一扇無法打開的門。
這道門上肯定會有機關。
我的雙手不停的在門上摸索著。
大姨看見我的舉動說,“不用白費力氣了,張藝源早就尋找過了,門上和周圍都沒有任何的機關。”
我拿出來手電筒,一點點仔細的查看著。
我確信門一定是可以打開的。
隻是開門的方法被隱藏了起來。
張藝源不知道,但不代表我不知道。
手電筒光源照射在門框的右下角時,右下角忽然閃了一下光。
那是折射的手電筒光源!
我調整了一下手電筒的位置,光源再次照射在右下角,光源又跟著出現。
可是這光源會折射到哪裏去?
為了驗證出來這一點,我拿著手電筒貼在鐵門上一點點的挪動試著。
在手電筒放到中間的位置時,光源跟著照射在了右上角。
右上角的光又順著折射到左上角,跟著是左下角,左下角的光源神奇的折射回了右下角。
“這是什麼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