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耕水田

我感覺著她柔軟豐滿的胸緊緊的貼著我,讓我的火氣更熾。

我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伸手撫摸著她的胸,用力的揉著。

婁秀秀連忙放開我,將我推開,說:“不準這樣!”

我一怔,驚詫的望著她。

在這個女人身邊,我沒有對付那三個尼姑的勇氣。

婁秀秀看著我拘謹的模樣,撲哧笑出聲來,在我的額頭上點了一下,說:“看你著傻樣!我睡覺了!”轉身進去,卻門也不關便躺在床上。

客廳的燈光映著臥室,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躺著的姿勢。睡衣的下擺也往上掀起,雪白的大腿露出來更多,幾乎到了頂端。

我半天才回過神來,鼓起勇氣也進了她的房間。

“你進來幹什麼?”婁秀秀的嬌媚足以說明她內心的激動,也表明了她本來就想著我進來。

我已經徹底的明白了她的心意,躺到她的身邊,將她摟進懷裏,親吻著她火熱的雙唇。

我的手不安分的從她睡衣的下擺伸進去,一直往上,摸著她的胸。

這樣一來,她的身體大部分都露在外麵。

婁秀秀此時也完全不在乎身上的衣服,輕輕的叫著。

她的纖纖玉手也不閑著,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身子。

兩個人在愛撫著對方,也在挑逗著對方的激情。

接下來的幾天她每天都會過來,即使晚上不在這裏住,也會在白天找機會和我纏綿一次。

從一些小的細節上,我知道了她和自己做,隻是單純的想懷孕。

開始的時候我有些不悅,可想想她沒有孩子的淒涼,終於還是心軟,不但不再怪她,反而極力的配合,想促成這件事情。

然而,好心沒好報,等婁秀秀確定自己懷孕之後,對我的態度急轉而下,以各種借口責怨我,暗示我早點離開這裏。

受傷的我發現自己根本就不適合生活在這樣一個世界裏,這才下定決心回家,回到那個純樸的地方。

我走的時候,隻是背著自己來時的那個袋子,也不和婁秀秀打招呼,一個人離開。

可是,她既然懷了我的孩子,自然會衍生出千絲萬縷的關係。

割舍不斷,是必然的事情!

回到家鄉,我沒馬上回家,偷偷的去找杏花嫂子。

杏花嫂子在哭,看我回來,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半天才緩過神來,一把將我拽進懷裏,哭著說:“銀豆,是你嗎?你可回來了?”

我也緊緊的抱著她,感覺很真實。

真希望她可以永遠抱著我,耳邊響起以前她在河裏說那句叫娘就給你吃,不由得舔了一下幹澀的嘴唇。

杏花放開我,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進村,家都沒敢回!二狗娘有沒有去告我?”

“沒有!倒是他男人過來鬧了幾次,隻說你傷了他娘們兒,應該不知道那事!”

“那就好!”我鬆了口氣,說:“那我先回去看看!”

杏花拉著我的手,猶豫了一下,說:“銀豆,你爹他……你爹他走了!”

“什麼?”我的頭嗡的一聲,差點摔倒。

杏花再一次將我摟懷裏,說:“你別傷心了,人死不能複生!”

“我爹是怎麼走的?”

“喝醉了掉井裏淹死的。哎……”

我不知道怎麼回的家,也無心理會於翠興奮的表情,無視其他村人的祝賀,去爹的墳頭上哭了一通,回家就病倒了,昏昏沉沉的躺了十幾天。

期間,於翠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我,讓我逐漸恢複了精神。

我心裏有恨啊!

要不是二狗娘,我就不會逃離家鄉,爹也可能不會死。

想到這裏,我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才行。

解開了心結,我渾身輕鬆了。

碧水,藍天,白雲。

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雖然日子依然苦了點,可人們生活的有滋有味。

一切好像都沒有變化。

唯一變化的就是我。

我的身子壯了,心也野了,以前不敢做的事,現在自然毫無忌憚了。

一天,我去找石頭,從門縫看到杏花正蹲在一邊方便,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切。

在外麵喊了一句,杏花的身子一震,臉色緋紅。

開門讓我進門之後,她不安的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連忙說:“剛來!”

杏花在我的身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問:“是不是都看到了?”

我往地上看了一眼,慢慢的點點頭。

“別跟別人說!”杏花囑咐著。

我又點點頭,卻忍不住問了句:“嫂子,你那裏怎麼沒長毛?”

以前,打死我也不敢說這樣的話,可現在卻很自然的說了。

杏花嫂子顯然被嚇到了,半天才說:“小孩子,別瞎問!”

我卻不依不饒,又問:“這是不是我們這裏的人所說的白虎,不是說……”看她的臉有些不好看,改口說:“我不跟別人說就是了。”

杏花這才說:“這樣才對得起嫂子對你的好!”

我的心不由得一動,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事情。

也許是我看人的角度變了,故而看誰好像都有問題了。

一天下午,我到地上幹活。

旁邊的地裏,程老三和他的兒媳婦匡秀英也在鋤草。

程老三因為來的早,已經鋤到地頭,坐著抽煙,而匡秀英也就鋤了不到一半。

我幹活麻利,很快就追上了她。

差不多並排著的時候,匡秀英看著我身上的水壺,笑著說:“不凡,嫂子渴了,把你的水給我喝一口唄?”

到這裏,有必要說明一下。我的小名叫銀豆,大名叫宋不凡。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這個名字怪怪的,原因是我其實很平凡。

不過,現在我卻覺得這個名字起的好,我真的有些不凡,單說經曆就很不平凡。

村裏年紀大的,跟我熟稔的都叫我銀豆,像匡秀英這樣半生不熟的就叫我的大名。

我連忙將水壺摘下來遞給她。

匡秀英抿著薄薄的嘴唇,用舌頭舔了一下,似乎在說明自己的確是渴了。

可她這樣的動作又是如此的誘人,令我有些怦然心動。

她喝的急了,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漫過脖子,流進衣服裏。

慢慢的,本來就粘了汗水的汗衫濕的更厲害,貼在身上,透著肌膚的顏色,格外的誘人。

我狠狠的吞著口水,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沸騰了。

“噗,咳咳!”匡秀英喝的急促,一下子嗆到了,大聲的咳嗽著,手裏的水壺一歪,裏麵的水灑了大半。

她不好意思的將水壺遞給我,說:“哎呀,真不好意思!你看看,你看看,這弄得你都沒喝的了!”

我在她彎腰咳嗽的瞬間,從低垂的衣領清楚的看到了她圓潤的胸脯。

她的胸不大,卻很嬌嫩。

她的男人死的早,又沒有孩子,自然如同少女一般。

隻是一眼,足以讓我衝動。

匡秀英看著我短褲下撐起來的鼓包,臉一紅,心跳的厲害,連忙扭過頭去。

這個時候,程老三過來,說:“吆,銀豆來了!”

匡秀英連忙貓著腰開始鋤草。

我應了一聲,也幹起活來。

水被倒了大半,一會兒就喝沒了。

我鋤到地頭,回家想再倒一壺接著回來幹。

走到家門口,看到大門開著,信步進去,還沒到房間裏,覺聽到裏麵有人說話,而且提到我的名字。

略微有些敏感的我,連忙停了下來,傾聽著裏麵的對話。

隻聽一個女人調侃著說:“翠啊,你的苦日子可是熬到頭了。我看不凡的身子可壯實,恐怕不止是隻會下地幹活吧?是不是晚上把你的水田也耕了?那幾天他生病,你這個後娘可是真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