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章 情敵?吃醋的男人

之後吃飯,霍青岩也格外“照顧”宗輪。

跟他喝酒碰杯。

宗輪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來者不拒。

到後麵,開飯前才回來的聶愛國同誌都感受到了這兩人之間的不對勁。

還有個聶正和在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添油加醋。

飯後玩牌,霍青岩也總盯著宗輪打。

宗輪會算牌,十把霍青岩輸八把。

這也打擊不到霍青岩的積極性,反而越挫越勇。

“你男人犯病了?”聶正和小聲問許靜書。

許靜書白了他一眼,心說,我問誰?

她哪知道霍青岩為什麼跟隻鬥雞似的?

聶正言也湊過來小聲說,“妹啊,咱妹夫這是吃醋啊!”

吃醋?

許靜書有種撥開雲霧見日出的感覺。

難怪他一直奇奇怪怪。

原來是吃醋了。

想明白這層的許靜書好笑又好氣。

這人怎麼這麼……幼稚。

“出這張。”老公吃醋了,她能怎麼辦?

當然是哄著啊。

親老公,還能離咋地?

先是許靜書幫著霍青岩出了兩張牌,後麵牌就全到他手裏,成她來打牌了。

霍青岩開始還挺高興。

看,他媳婦兒向著他。

可很快,他就又不高興了。

他們兩都會記牌,打得勢均力敵,一時半會兒難分勝負。

尤其是看到宗輪投到他媳婦兒身上那欣賞的目光時,霍青岩差點蹦起來。

靠!

“媳婦兒咱不玩了,你肚子裏還懷著孩子呢,孕婦用腦過度不好,吃個桔子。”霍青岩貼心地幫她剝了個桔子喂到她嘴邊,著重強調,孩子,孕婦這類的字眼。

仿佛在跟對麵的人示威:我媳婦兒,我閨女,你想都別想。

之後,回家路上。

許靜書似笑非笑地看著霍青岩問,“說吧,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霍青岩假裝沒聽懂她話裏的意思。

“是嗎?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沒跟宗輪說,也不知道他走了沒有……”說著,她就準備轉身回去找宗輪。

霍青岩趕緊把人攔住,酸溜溜說,“第一次見麵就喊名字不合適吧!”

他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殊不知,許靜書腸子都快笑打結了。

許靜書忍著笑糾正他,“不是第一次,我跟宗輪之前就見過,他還救過我。”

她就把之前在醫院差點被人撞摔倒,是宗輪伸手扶了她一把的事告訴他。

霍青岩瞪大眼睛,“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我也沒想到他竟然是大伯母的親戚啊,隻能說是緣分。”許靜書說的緣分是指再次遇到,沒別的意思。

可聽到霍青岩耳朵裏就更酸了。

他酸溜溜地說,“哪來那麼多緣分?就是巧合。”

“是蠻巧的,我也是跟他聊了才知道,宗輪竟然在英國,俄羅斯都待過,他會五國語言,懂很多東西,是個天才。”許靜書這番話一半是真的誇宗輪,覺得他很厲害,另一半就是刺激霍青岩。

誰讓他死鴨子嘴硬的?

她就是故意刺激他,想氣氣他。

霍青岩:“……媳婦兒,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見他咬牙切齒卻又拿自己沒轍的模樣,許靜書裝得一臉無辜,“我做什麼了嗎?”

她這副無辜的模樣可把霍青岩給憋夠嗆。

“啊,你是小狗嗎?還咬人。”冷不防,她的手被他抓過去放在嘴邊咬了一口。

霍青岩咬牙切齒地說,“我不光想咬你,我還想……”他湊到她耳朵邊小聲說了幾個字。

許靜書瞳孔放大,怒瞪著他。

狗男人,他是牲口嗎?

那種話都說得出口,還是在外麵,他是真不要臉皮了。

“要點臉。”許靜書惡狠狠瞪他說。

霍青岩哼了一聲,“我睡我媳婦兒天經地義。”

許靜書咬牙切齒。

是這個理沒錯。

可他剛才分明不是這麼說的。

跟她耍流氓是吧?

許靜書眼珠子一轉,冷笑說,“銀樣鑞槍頭,別動那些花花心思了,回去讓媽多給你燉點湯好好補一補身體。”

霍青岩:???

銀樣鑞槍頭?

這是嫌他中看不中用。

還讓他喝湯補身體?

“媳婦兒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嗎?”男人的尊嚴不容置疑,霍青岩甚至想馬上身體力行讓她見識見識自己到底行不行?

對此,許靜書的反應是笑眯眯的對他說,“不行喲,我懷孕了呢!”

霍青岩頓時就像一個氣球似的,蔫兒了。

“我很行!”霍青岩很認真的對她說。

許靜書的回答是嗬嗬兩聲冷笑。

霍青岩的勝負欲一秒鍾被激起來,想跟她好好辯上一辯。

誰知,許靜書在他還沒開口之前就捂著頭說,“啊,我頭暈。”

“怎麼回事?好好地怎麼頭暈呢?嚴重嗎?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一聽她說自己頭暈,霍青岩立馬顧不上跟她證明自己行不行這個話題,一臉擔心的看著她說。

見他這麼擔心自己,許靜書良心有點痛。

就在他第三次詢問自己頭還痛不痛?還有沒有其他地方不舒服的時候,坦白了,“我沒頭暈,我裝的。”

霍青岩:“……你騙我?”他拔高聲音問。

許靜書扁嘴,委屈巴巴,“你凶我。”

“我沒有,是你騙我。”霍青岩試圖跟她講道理。

許靜書不聽,捂著耳朵眼淚汪汪的看他,“你凶我,我都懷孕了你還凶我,嗚嗚嗚……”

霍青岩瞪大眼睛解釋,“我沒有凶你,我是……”

“你不光凶我,你還瞪我,嗚嗚嗚……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嗚嗚嗚……”許靜書捂著臉嗚嗚咽咽的假哭。

霍青岩快哭了,“小姑奶奶,小祖宗我哪敢凶你啊?你凶我還差不多。”

“你凶我,還罵我凶,你混蛋嗚嗚嗚……”許靜書用實力給霍青岩上了一課。

他切身體會到什麼叫有口難言。

什麼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也見識到女人胡攪蠻纏起來是什麼模樣。

片刻後,霍青岩麵如死灰,滿臉生無可戀。

他錯了,他就不該跟女人講道理。

跟女人講什麼道理嘛?

他就是個棒槌。

“你說什麼?”許靜書聽到他小聲說了句什麼,就問。

霍青岩幾乎是反射性的說,“我罵我自己是個棒槌。”

“真的?”許靜書表示懷疑。

“千真萬確,我又蠢又不會說話還惹你不高興我就是個大棒槌。”為了活命,霍青岩不遺餘力的黑自己。

然後許靜書就榮獲棒槌老公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