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道歉!”
許靜書眼神冰冷地看著陶玲玲,冷冷地說出這句話吧。
陶玲玲要瘋了,“你瘋了,打了我還要我道歉?”
“你這同學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能打人呢?”陶母上前手差點都要戳到許靜書鼻子上。
“啪!”許靜書一巴掌把陶母的手拍開。
她甩出醫院的單子,對陶家三口說,“要麼道歉賠醫藥費,要麼我用開水燙回去。”
“什麼醫藥費?”陶父還算清醒,問許靜書。
許靜書看他一眼,指著被白如楠扶著過來的黃露說,“你女兒無緣無故用開水瓶砸我,被我同學擋下,開水瓶砸傷我同學,開水燙傷了她。這是醫院的單子,要是不道歉不賠償醫藥費,我就用同樣的方法對你女兒。”
說話間,她已經問認識的女生借了開水壺。
那架勢,妥妥的一副,你們不道歉不賠償醫藥費我就現場給你們表演個開水燙。
陶父接過醫院的單子看後,狠狠瞪了陶玲玲一眼。
“道歉!”陶父讓陶玲玲道歉。
陶玲玲不肯,“爸,你瘋了吧?讓我跟她道歉,她算老幾?”
“我的話你都不聽了是不是?道歉,不然我就不管你了。”陶父狠狠瞪她一眼,怒聲威脅。
“她爸,咱家玲玲臉皮薄,道歉就算了,咱們多賠點錢好了。”陶母心疼女兒,張嘴就幫女兒說話。
陶玲玲卻很生氣地說,“不給,憑什麼給她們錢?依我看,她們就是想訛咱家的錢。就不給,我還不信她真敢……啊……”話還沒說完,就傳來陶玲玲的尖叫聲。
許靜書慢條斯理的把手裏剛潑出去的開水蓋收回來,麵色不改,仿佛隻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
“道歉。同樣的話,我不說第三次。”冰冷的語氣,淡漠的口吻,仿佛剛才往陶玲玲身上潑開水的人不是她似的。
“媽,她用開水燙我。”陶玲玲哭著跟她媽告狀。
陶母心疼壞了,衝許靜書大聲嚷嚷,“你這人怎麼回事?那可是開水,燙傷了留疤怎麼辦?”
“你女兒用開水瓶砸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別人也會受傷也會留疤?難道你女兒生來就比別人金貴,高考有人替,故意傷人連道歉都不用?”許靜書冷笑道。
“牙尖嘴利,我好歹也算你長輩,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一點教養都沒有。”陶母還想說些更難聽的話,被陶父打斷。
陶父怒喝一聲,“夠了。”
然後對妻子和女兒沉聲說,“快道歉,別逼我發脾氣。”
“幾位小同學,實在對不住,我女兒被她媽給慣壞了。我這就讓她們給你們道歉,這些是賠償的醫藥費,還請幾位小同學一定要收下。”陶父就想著大事化小趕緊帶著妻女離開。
許靜書隻收了一部分錢,對陶父說,“其他的你拿回去,這些足夠了。”
然後,她就看著陶玲玲母女,等著她們道歉。
在陶父的逼迫下,陶家母女道歉了。
道歉,賠償,一樣沒落。
做完這些陶家三口才離開。
少了陶玲玲這個挑事精,寢室的空氣都變得清新了不少。
接下來一周,許靜書都沒怎麼來學校。
史密斯醫生的團隊傳話過來,接下來史密斯醫生需要一個助手。
許靜書這個臨時小助手立馬上線。
有一說一,史密斯醫生為人雖然有些傲慢,但專業方麵沒得挑。
來華這段時間,他參加了好幾個重要的醫療會議,親自動手為幾個病患做手術。
許靜書跟在史密斯醫生身邊當助手,學到了很多東西。
她幾乎是忙得廢寢忘食,像一塊海綿似的,瘋狂吸收從史密斯醫生身邊學到的知識。
轉眼,史密斯醫生即將回國。
回國前,他真誠的對許靜書發出邀請:“許,我邀請你去我的國家,我可以給你做擔保,給你介紹優秀的老師,你畢業後可以來我的團隊工作。”
“謝謝史密斯醫生的邀請,我深愛我的祖國,我的家人,我離不開這片國土。”許靜書笑著拒絕了史密斯醫生對她發出的邀請。
史密斯醫生有些惋惜,但他沒有強求,而是對她說,“許,你很有天賦,我相信假以時日你一定會成為很好的醫生。用你們國家的話說就是,未來可期,加油!”
“感謝史密斯醫生的看重,我會努力成為一個好醫生。”許靜書語笑嫣然,落落大方地跟史密斯醫生表示感謝。
短暫的相處,史密斯醫生很欣賞這個沉穩好學還有天賦的學生。
雖然無法將人帶回國,讓他有些遺憾。
但他還是將自己的一些經驗筆記留給她,希望能幫到她。
送走史密斯醫生,許靜書這次的任務也圓滿成功。
她的生活又回到了先前的兩點一線。
學校和家。
轉眼,過去一個多月。
已經入秋,街上愛美的姑娘們都換下了好看的小裙子,穿上了各種顏色的毛衣。
今年突然很流行織毛衣。
手巧的姑娘,給自己的對象織一件好看的毛衣,那是件非常浪漫的事。
就連黃露和白如楠都買了毛線,給對象織圍巾。
是的,圍巾,不是毛衣。
織毛衣太難了,她們還有點自知之明沒去挑戰太高難度的事。
相比較之下,圍巾的難度就小很多。
許靜書也在她們的強烈要求下,買了幾指毛線,跟她們在寢室一邊聽著外語磁帶,一邊織圍巾。
一個星期過去,許靜書的圍巾收了最後一針。
“搞定。”許靜書把白色的圍巾戴在自己脖子上,自戀的拿著鏡子前後左右地看。
黃露幽怨的看著她說,“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我恨!”
是她非要纏著兩個小夥伴一起買毛線織圍巾。
結果……
小夥伴的圍巾好了,她的圍巾才巴掌這麼長。
“我肩膀借給你哭。”白如楠很講義氣地借出自己的肩膀。
許靜書滿臉無辜的聳肩,“太聰明,學東西太快,怪我咯?”
黃露:……
她從未見過如此自戀又厚臉皮的人。
“不要崇拜我,我是個傳說。”許靜書一甩頭發,很臭屁。
“你這臉皮,怕是子彈都打不穿。好家夥,把你往戰場上一放,那就是必勝法寶。”黃露撲過去就要掐許靜書的臉,白如楠嘴上說兩不相幫,其實她暗戳戳幫忙摁住了許靜書的手。
正鬧著,寢室門被敲響。
門被打開,兩個穿著警服的女警站在寢室門口。
“許靜書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