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她才把吵著要出去冷死自己讓她沒老公的醉鬼哄好。
讓他回到被窩,乖乖睡覺。
一番折騰,許靜書覺得自己都出汗了。
她去廚房剛好看到霍母在燒熱水。
見她出來,就問她,“他消停了?”
屋裏那動靜,外麵也聽到了。
自家兒子啥德行,霍母哪能不知道。
“剛睡下,折騰得我一身汗。”許靜書一臉的無奈。
霍母同情地對她說,“我剛燒了鍋熱水,你去洗個澡,身上黏糊著睡覺也難受。”
“成,謝謝媽。”許靜書也不跟霍母客氣。
她這明顯著就是給自己燒的熱水。
拎過來水桶,把熱水從大鍋裏舀出來,兌上涼水,拎著滿滿一桶水去了洗澡房。
回屋把幹淨衣裳拿上,痛痛快快洗了個澡出來,渾身都清爽了。
大晚上她也不想洗衣裳,把髒衣裳放在盆裏,打算明兒個起來在洗。
把頭發擦得差不多就進屋。
又看來會兒書,見時間不早了她才關燈睡覺。
躺床上睡了一會兒,迷迷糊糊就被人抱到懷裏。
感覺有人在啃咬她的脖子,濕噠噠的。
“別鬧。”許靜書睡得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一巴掌拍過去。
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霍青岩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小壞蛋,你要謀殺親夫啊!”霍青岩酒醒了大半,把她抱在懷裏在她脖子上留下個痕跡。
“唔。”許靜書很困,就想把這擾人清夢的壞蟲子給趕走。
可這隻壞蟲子狡猾得很,她怎麼攆都攆不走。
還膽子很大地在她脖子上耳朵上身上留下各種痕跡。
直到被那隻壞蟲子欺負得不行,她才清醒過來,意識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哪裏是什麼壞蟲子?分明就是個喝了酒半夜欺負她的大色胚。
“唔,別鬧,困……”她伸手,想把這個大晚上發瘋的色胚推開。
霍青岩就跟壓在孫悟空身上的五指山似的,她怎麼推也推不動。
“媳婦兒你讓我脫光的衣服,你先對我耍流氓,可不能不管我。”霍青岩聲音有些粗喘,說話間又低頭在她嘴角親了一下。
許靜書眉目含情,眉眼間盡顯勾人的嫵媚風情。
偏偏她本人還毫無所察,嬌瞪壓在自己身上的霍青岩一眼,嗔怪道,“你少冤枉人,分明是你喝多了撒酒瘋,自己脫光衣服還非要讓我喊你叔叔,你是我哪門子叔……唔……”
她話尚未說完,就被霍青岩低頭堵上了嘴。
接下來,又是一番春光。
次日清晨。
許靜書醒來,還被人緊緊摟在懷裏。
掀開被子她臉頰一紅。
心裏暗罵這個狗男人不做人。
一邊小心翼翼從他懷裏出去,趁他還沒醒來,趕緊打開衣櫃拿出幹淨衣裳把衣服穿好。
省得一會兒他醒過來見到那副羞人的場景,又瞎胡鬧。
許是昨晚喝多了,後來又一番折騰累得不輕。
許靜書這樣一番動作,也沒把霍青岩吵醒。
她也沒叫他,見時間還早,穿好衣裳就出去洗漱。
霍母在廚房做早飯,她過去幫忙。
婆媳兩一直都處得好。
當初霍家那樣的光景,許靜書也不像旁人那樣嫌棄他們家。
還救過她和女兒的性命,後來得知老伴能被成功接回來也她也幫了大忙。
兒子女兒也因為她的緣故,變得越來越好。
霍母更是把許靜書當親閨女對待。
許靜書的性格也是旁人對我好一分,我對旁人好三分的人。
別人家婆媳都是針尖對麥芒,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家裏鬥得厲害得很。
霍家婆媳,和睦得跟親閨女似的。
霍母還總嫌棄自家兒子配不上許靜書。
鬧得霍青岩總說親媽被搶走了,他成撿來的了。
“你快別沾手了,都差不多好了,你去叫他們起來吃早飯就成。”在廚房做早飯的霍母見著許靜書要來幫忙,趕緊說讓她別沾手,還塞給她一個煮好的雞蛋讓她先墊墊肚子。
許靜書笑得跟花兒似的,剝好雞蛋分霍母一半,“咱們一人一半,不給賴床的人吃。”
霍母被她那眨眼的小模樣給逗笑了。
許靜書小口吃著雞蛋,見到剛好起來的霍明堂,就讓他去喊其他人起來吃早飯。
她自己回屋去喊霍青岩。
喊他起床的時候她還故意使壞,手心捧了點水,另一隻手掀開被子把水往他身上撒,邊喊,“打雷了下雨了快起床收衣服了……”
“啊”她正使壞呢,手腕就被人抓住往床上一帶。
人就躺到床上人的懷裏了。
“哪裏來的小壞蛋,偷吃雞蛋,該罰。”
霍青岩把人先摁住一頓親。
親夠了才把人放開,砸吧兩下嘴說她偷吃雞蛋。
許靜書心說,這人還真會得了便宜賣乖。
推了他兩下想讓他放開自己,他不肯,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惡狠狠地說,“呔,你這小娘子到底是哪裏來的?敢偷吃我家雞蛋,再不老實交代,莫怪我要懲罰你了。”
“嚶嚶嚶,我從東土大唐而來,去往西邊求見觀世音菩薩,不是故意偷吃你家雞蛋,求大哥饒命。”
許靜書也起了玩鬧的興致,配合他胡鬧起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罰你被我打屁股二十下。”霍青岩說著就抱著她又翻了個身,讓她趴在自己身上,伸手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
許靜書:……
他還真敢打?
她眼一眯,有了個主意。
“別打,人家怕疼。大哥,好人,我親你二十下就抵消那頓打可行?”說完,她也不等霍青岩回答,捧住他的臉就是一頓親。
從額頭到臉頰到眼睛,整張臉她都沒放過。
大清早這麼一鬧,哪個男人頂得住?
原本是逗她玩的霍青岩,從主動變成了被動方。
他的眼神和呼吸都逐漸變了,剛想翻身把她壓住,狠狠欺負一番。
誰知,她預判了他的行為。
在他之前,動作敏捷地從他懷裏溜出來。
她後退兩步站在床邊,把衣服整理好,笑得眉眼彎彎像隻偷到燈油的小老鼠似的對他說,“別睡懶覺了,媽讓我來叫你去吃早飯。”
說完,邁著輕快的步伐哼著小曲頭也不回地走了。
全然不顧大清早就被她挑起火的霍青岩。
嗬,活該。
讓他想欺負自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