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誌視線在白如悅臉上停留片刻,問她,“你是誰?”
“我是白如悅,他的妻子。你們為什麼要抓我丈夫?不說清楚你們別想走。”白如悅還把自己白家千金小姐的名頭搬出來,惡狠狠地說,“我爸是白項明,我肚子裏還懷著孩子,你要是敢硬來傷到我孩子,我爸不會放過你們。”
警察可不管她爸是誰,直接連著她一塊帶走。
許靜書在派出所見到這夫妻倆,還心情不錯地抬手跟他們打招呼,“好久不見,過得還好嗎?”
“姓許的,你到底想怎麼樣?”蕭明泉看到她就知道是誰舉報的他。
夫妻倆看她的眼神,跟刀子似的。
跟他們相比,許靜書就和善了很多。
她笑眯眯地打量兩人一番,說出口的話卻沒那麼客氣,“看來你們過得不大好,那我就放心了。”
“許靜書,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們你才甘心?”白如悅恨恨瞪著許靜書問。
“話可不能亂說,這是派出所你們這麼多警察同誌都看著呢!你們胡亂造謠我可以直接舉報你們,這些可都是證人。”
白如悅張嘴想跟她吵,被蕭明泉攔住。
“許靜書同誌,我們之間有誤會。我可以跟你道歉,也可以做出相應的賠償。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們可以好好談一談。”蕭明泉怕了許靜書,不敢跟她硬剛了。
他很後悔當初為什麼要頭鐵去招惹她。
要是從一開始就跟她井水不犯河水,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你這是想用錢封住我的嘴嗎?很遺憾地告訴你,不行哦。”許靜書聳了聳肩說。
蕭明泉感受到四周圍看他的眼神,趕緊解釋,“不是,你別誤會,我就是想跟你好好談談把誤會說開。”
“哦。”許靜書哦了一聲。
蕭明泉剛要繼續說,就聽到她說,“沒必要。我跟你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是騙人騙心的渣渣,我是良好市民。我們不是一路人。”
蕭明泉:……
“對了,你犯重婚罪這件事是我舉報的哦!你不用掙紮了,陳美燕同誌已經全都說了。祝你好運。”許靜書笑得人畜無害。
“你們……”蕭明泉差點吐血。
她們什麼時候攪和到一起去的?
該死,他這段時間太忙,都沒來得及去處理陳美燕的事。
“不要感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許靜書笑盈盈地對他說,“你要好好改造,爭取早日重新做人。”
這話,這口吻,好像他已經被關進去了似的。
在靠近他說出這番話的同時,她又小聲說了句,“聽說,做出重大貢獻的人,可以減刑哦。”
她這話聲音很小,隻有她跟蕭明泉才能聽到。
蕭明泉聽到了,但此時此刻的他,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賤人,許靜書你這個賤人你害我泉哥,我要你死。”白如悅看到蕭明泉被帶走,整個人就跟瘋了似的,撲過來就要跟許靜書拚命。
許靜書一隻手就扼住了她命運的脖頸,從後麵抓住她的脖子讓她動彈不得。
在她耳邊小聲說,“跟我鬧沒用,你有這功夫不如去求你爸說不定還有用。”
白如悅腦子瞬間清醒了很多。
對啊,她在這跟許靜書鬧有什麼用?
有這閑功夫,她回去求她爸救人。
因為白如悅也算是受害者,還是孕婦的緣故,派出所的警察隻是問了她一些話就讓她走了。
離開派出所的白如悅回了白家,跟白項明夫婦哭鬧,以死相逼讓他們幫忙救蕭明泉。
白項明最近很忙,沒工夫管她這點破事。
白夫人到底還是心疼女兒,到處托人找關係給蕭明泉打點。
殊不知,有人就等著她這麼做。
*
許靜書從霍青岩那知道白夫人的動作。
聽他說完,她就笑了,“你看,這不就送上門了。”
霍青岩也笑了,“那是,還是我媳婦兒聰明。”
“嗯哼,學著點。”許靜書笑得眉眼彎彎。
霍青岩沒忍住湊過去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要死啊你,被看到怎麼辦?”許靜書趕緊把他推開,還瞪他一眼。
霍青岩哼了一聲,“看到就看到,我親我媳婦兒,天經地義。”
“別鬧,你不要臉我還要呢!回頭讓小團子看到又該出去叭叭了,小心我大哥回來揍你。”上回就是不關門被小團子看到,那小屁孩出門見人就說霍叔叔跟姑姑玩親親,尷尬得她差點原地爆炸。
他不吸取教訓還來,怕是皮癢欠揍。
“哎,媳婦兒,要不咱們找個時間先去把證給領了吧!持證上崗,咱倆幹點什麼也合法合理。”霍青岩歎了一口氣,這一天天憋得他跟什麼似的,早晚憋出毛病來。
許靜書送他個大白眼讓他自己體會。
瞎扯了幾句,又把話題繞回來,“對了,你這邊東西收集得怎麼樣了?白項明那個老狐狸,要是不能一擊必中,再想有下次機會可就難了。”
“我辦事,你放心。我最近給白項明找了點麻煩,他忙得很沒空管家裏那些事。”說起正事霍青岩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一副可以依賴值得信賴的模樣。
許靜書點了點頭,“行,接下來就看蕭明泉的本事了。”
“他行不行啊?白項明那個老狐狸養出來的女兒能這麼蠢?”霍青岩滿臉懷疑地說。
“這你就不懂了。”許靜書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霍青岩歪頭朝她眨眨眼,無辜又茫然的眼神看向她,“我不懂媳婦兒你告訴我呀,我很聰明,一學就會。”
“我看你是,一聽就會,一學就廢。”許靜書吐槽他。
“哈哈哈……好有道理,哈哈哈……”霍青岩被戳到笑點,捧著肚子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許靜書:……
請問,笑點在哪裏?
她麵無表情地看著霍青岩笑了好久才停下來。
“媳婦兒,求告訴。”他抓著許靜書的胳臂晃啊晃,小團子也是這麼跟她撒嬌的。
許靜書嘴角抽搐,想告訴他別跟小團子學,可對上他那雙無辜狗狗眼,又把話咽了回去。
算了,他這樣也挺可愛的。
幼稚就幼稚吧!
不是有句話,男人至死是少年麼。
她的少年,除了寵著還能怎麼著?
“給你上一課,永遠別低估了一個女人,尤其是戀愛腦的女人的殺傷力。”在計劃成功後,許靜書用事實給霍青岩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