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他們?你查到周小雨和她奸夫背後的人是誰了?”他們之前之所以一直沒去管周小雨和她那奸夫的事,一方麵原因也是想知道他們背後的人是誰?
與其敵暗我明,時刻要去提防有人在背後使壞捅刀子。
不如是比較好控製的周小雨和她的奸夫。
起碼,他們的行為都在控製中。
“查出來了,兩撥人。”霍青岩說。
“竟然有兩撥人?”許靜書詫異。
然後問他分別是哪兩撥人?
霍青岩說,“白家,周家。”
許靜書皺眉,“白家我知道,應該是白項明。這個周家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我查過,這個周家跟我們沒有直接矛盾。但有個人跟周家關係匪淺,跟你也有過節。”
“誰?”許靜書想不到霍青岩說的那個人是誰?
霍青岩沒跟她賣關子,就說了個名字。
聶雨靈。
聽到聶雨靈三個字的時候,許靜書隻覺得有種冤家路窄果然如此的感覺。
她覺得,聶雨靈跟她可能真的八字不合。
不然怎麼就這麼巧?
“我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刨了聶雨靈家的祖墳。”許靜書神情非常嚴肅地跟霍青岩說。
霍青岩:“……媳婦兒你想多了,你們可能就是單純的八字犯衝。”
許靜書:……
*
當天下午,白家。
“你來我家做什麼?滾出去。”白如悅看到討厭的人出現在自己家裏,第一反應就是把人轟出去。
被轟趕的人還沒說話,白如悅先挨罵了。
“悅悅,道歉。”白項明沉著臉讓她道歉。
白如悅瞪大眼睛指著那個女人對她爸說,“爸,你瘋了吧?我跟她道歉,想都別想。”
“啪!”白項明怒拍桌子。
接著指著她鼻子怒罵,“我讓你道歉,你耳朵聾了是不是?”
“爸,你為了這個賤人凶我?你是不是老糊塗了?”白如悅非但沒道歉,還指著那人大聲說,“你這下滿意了,你這個狐狸精你到底給我爸灌了什麼迷魂藥?還讓我爸為了你來罵我,你就這麼缺男人嗎?你下賤……啊!”
白如悅的話還沒說完,就挨了一耳光。
這一耳光,是被她罵的人打的。
而這挨罵又打人的人,就是許靜書。
“清醒了嗎?”許靜書收回手,狀若無事地問了句。
接著無視白如悅那要把她剝皮抽筋的眼神,對白項明說,“白先生,你的女兒腦子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作為一個醫學院的學生,我建議你送她去醫院做個腦部檢查。”
“悅悅脾氣不太好,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許同誌可以跟我說,我這個做父親的會教育她,不用麻煩許同誌動手。”女兒再不聽話那也是親生的,他自己想怎麼教訓都行,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替他教訓女兒。
許靜書卻笑著說,“很顯然,白先生教育女兒的方式很失敗。我幫你教育了她,不用謝。”
“來者是客,許同誌的行為是不是有點越俎代庖了?”白項明眼眸中泛著寒光說道。
“白先生的意思是,我未婚妻就活該被你女兒辱罵侮辱?”霍青岩適時站過去擋住了白項明落到許靜書身上的視線,冰冷的眼神跟白項明在空中交鋒。
白項明皺眉說,“霍同誌是什麼意思?”
“我媳婦兒就是我的逆鱗,誰敢傷我媳婦兒一分,我拚了這條命不要也要從他身上撕下來一塊肉。魚死網破玉石俱焚,對我來說不是難事。白先生也跟我一樣嗎?”霍青岩毫不掩飾自己對許靜書的看重,也是在警告白項明。
他的威脅,白項明聽懂了。
但有人沒聽懂。
“你算什麼東西?憑你也配威脅我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算什麼東西……啊,爸你幹嘛打我?”白如悅又挨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白項明,也就是她親爸打的。
白項明冷聲說,“滾回你的房間,再敢對我請來的客人不禮貌,就家法伺候。”
還想鬧的白如悅一聽到那句“家法伺候”嚇得不敢再吱聲,灰溜溜滾回房間。
“小孩子不懂事,讓三位見笑了。”白項明不愧是隻老狐狸,變臉比翻書還快。
幾分鍾前,還因為許靜書打白如悅那一耳光,差點翻臉。
現在就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模樣,甚至對某個拖油瓶態度都好了起來。
許.拖油瓶.秀城說,“孩子不聽話,多半是慣的,打一頓就好了。一頓不行就兩頓,還不行就多打幾頓。”
“老白,你這樣,把你家那幾個不成器的孩子全都叫來。我親自示範一次打孩子給你看,保管讓你家那幾個不聽話的孽畜全都乖得跟孫子似的。你放心,我不收錢,免費教學。”
“你也別不好意思,咱倆沒關係,你兒子就是我兒子。教育你兒子女兒,我責無旁貸。”
……
作為一個拖油瓶,許小弟完全沒有任何拖油瓶的自覺。
人來熟的拍著白項明的肩膀,老氣橫秋地喊人老白。
又是孽畜,又是孫子,上下嘴皮子一碰,人家兒子都成他的了。
還責無旁貸。
許靜書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個促狹鬼。
要損還得他損。
這山上的筍都被這貨給奪完了吧?
再看白項明,那張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老白你是不是高興得說不出話了?別太激動,一把年紀了,萬一激動出個腦血栓心肌梗塞怎麼辦?你也別太擔心,萬一你真癱了,我肯定會去醫院看你。咱倆這關係,你要真出點什麼事我肯定來吃席……”許小弟繼續嘴欠,奔著盡量不把人氣死,但爭取能氣出個毛病來的目標繼續他的氣人大業。
白項明終於還是沒憋住,指著許小弟就要讓他閉嘴。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發作。
許靜書搶先打斷了他,“你閉嘴!”
白項明聽她這麼說,心裏的怒火稍稍消下去一點。
他就想用不追究為借口,跟霍青岩做個交易。
誰知,他這個念頭才剛冒出來。
就聽到許靜書氣憤地指著許小弟罵道,“快跟白先生道歉,你怎麼能這麼說白先生呢?你也知道白先生一把年紀受不得刺激,你還說這些話,萬一嚇到他呢?你考慮過後果嗎?還吃席,你忘記自己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