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賓走後,許靜書的生活又恢複先前的模樣。
每天寢室,實驗室,圖書館,三點一線。
星期五下午,走出學校她遠遠就看到霍青岩站在那等她。
他身邊,還有個梳著兩條大辮子的女生跟他說話。
那女生仰頭看他,羞答答的模樣,像極了一朵嬌羞的花兒。
“我未婚妻來了。”正在被搭訕的霍青岩看到許靜書,眼睛一亮,對站在他跟前的女生說了一句後大步朝她走去。
許靜書酸溜溜地說,“不錯嘛,霍同誌魅力非凡,無時無地都有漂亮姑娘搭訕。”
“吃醋了?”霍青岩伸手接過她手裏拎著的布袋子,裏麵裝的都是書,一邊還不忘記打趣她。
“你少自作多情了,我為你吃醋?你在想屁吃。”許靜書翻了個白眼,朝那大辮子姑娘努努嘴說,“人家還看著你呢,還不快去哄哄,等下人家該哭了。”
霍青岩嘴角上揚,心情頗好的模樣。
“我隻哄我媳婦兒,別人哭不哭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媳婦兒不哭就行。”霍青岩拿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剝開喂她嘴裏,一隻手拎袋子,一隻手牽著她往回家的方向走,看都沒看那個大辮子姑娘一眼。
“嘖嘖,狠心的男人。”許靜書嘴上說他狠心,嘴角卻上揚。
霍青岩接她回去,卻沒有馬上回鍾家。
而是把她帶去了他新買的四合院。
“屋裏的東西我都讓人清空了,家具什麼全都得重新做。你明天有沒有時間?我們去看看要給家裏添置些什麼東西?”霍青岩牽著許靜書的手進屋,指著空蕩蕩的房子對她說。
許靜書到處打量,對房子很滿意,但嘴上卻說,“你家添置東西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跟你去買東西?”
“媳婦兒,還生氣呢?”霍青岩從後麵抱住她的腰,把頭放在她肩膀上輕聲細語地哄她。
“誰是你媳婦兒?別亂叫。”許靜書以為自己很凶,其實說出來的話嬌嬌軟軟跟撒嬌似的。
霍青岩聽到她嬌嬌軟軟地跟自己撒嬌,心中一片火熱。
他張嘴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啃咬了一下,聲音略帶幾分低啞地說,“小壞蛋,你這輩子都是我媳婦兒,別想逃。”
“你別……啊,你屬狗的嗎?”許靜書的耳朵本來就敏感,被他咬了一下覺得渾身跟通電了似的,被電得渾身酥麻險些雙腿發軟坐在地上。
霍青岩像是發現什麼有趣的小玩具似的,伸出舌尖輕輕去舔她的耳垂,好像她那不是耳垂是一顆糖似的,邊舔邊撩她,“汪汪,我隻當你一個人的狗。主人,我這麼聽話有沒有獎勵?”
“別……”她縮了縮脖子想把他推開,可身後的人卻跟被強力膠和她粘在一起了似的,根本推不動。
“不可以拒絕我哦,我的主人。拒絕我的話,小心被吃幹抹淨哦,我的主人。”說話間,霍青岩又輕輕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力道不大,但很刺激。
尤其是耳朵本來就是許靜書的敏感點,被他這麼一再撩撥,許靜書腿都快站不穩了。
“我給你獎勵,這總行了吧?快鬆開……別鬧,唔……”許靜書被他撩撥得話都說不全,三兩句就喘息不止。
殊不知,她這樣嬌聲喘息的聲音,聽到霍青岩耳朵裏,簡直是往他滾燙的胸口上澆上一瓶烈酒,火蹭地就燃燒起來。
若非霍青岩意誌力尚且堅定,說不定,兩人真會在這裏發生點什麼不可言說的事。
“媳婦兒,你真是個要我命的小妖精,我早晚死在你手上。”霍青岩身體微微彎曲,讓兩人的身體不貼得那麼緊密,隻是下巴一直放在她肩上。
他越是這樣,許靜書越是麵紅耳赤。
這人怎麼……
他聲音低啞很性感,他的喘息像是火山噴發的岩漿似的滾燙,他的氣息拍打在她脖子上,仿佛要把她給熔化了似的。
“你別亂來。”許靜書紅著臉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
然後,她就後悔了。
因為在她說出這句話之後,霍青岩忽地就把她緊緊抱在懷裏。
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
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和粗喘聲。
“媳婦兒,我快要憋不住了,你說怎麼辦?”霍青岩緊緊抱著她聲音低啞而性感地在她耳旁響起。
許靜書渾身僵硬不敢動彈半分,她怕自己一動就會更刺激到他,萬一他獸性大發怎麼搞?
“你不準亂來。”她趕緊說。
霍青岩抱著她委屈地說,“憋壞了怎麼辦?以後媳婦兒你用什麼?”
“閉嘴,不要說這種流氓話。”許靜書快要崩潰了,他怎麼做到麵不改色說這種話的?
“我隻對你耍流氓,媳婦兒你幫幫我,好不好?”霍青岩眼睛已經充血了,抱著她的手也開始不老實。
許靜書吞咽口水,聲音有些顫抖,“你別亂來,你答應過我結婚前不對我做那種事的。”
“不做,你做。”霍青岩又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還故意用牙齒輕一下重一下地在她耳垂上啃咬,撩撥得許靜書渾身戰栗。
“別……唔……”許靜書想讓他別亂來,可張嘴發出的聲音卻是喘息聲。
下一秒,感覺自己身體忽然騰空而起,被人抱了起來。
她下意識地摟住眼前人的脖子,卻發現自己正在以一種極其尷尬的姿勢被他抱在懷裏。
雙腿岔開夾住他的腰,他一雙手摟住她的大腿,隨著他每走一步,兩人身體上的接觸就更多更刺激。
“唔……你放我下來……”許靜書的聲音跟要哭了似的。
霍青岩伸手在她圓潤的翹臀上拍了一下說,“媳婦兒乖,別亂動,不然老公忍不住把你吃了你可不準哭。”
他的聲音很低啞,像是在極力隱忍什麼似的。
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許靜書吞咽了口水,真的不敢動了。
她也有點害怕了。
“我聽話,你別欺負我。”他把她抱到一個房間,推門進去把她放在桌子上。
就見她用一雙含淚的水眸盯著他看,咬著嘴唇,委委屈屈地說。
霍青岩腦子裏最後那點理智,在看到她這副模樣時,“轟”的一下,全部消失得無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