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對了,差點忘了,這位是路海鵬路同誌,路同誌是一名人民解放軍。路同誌,這是我小弟許秀城,這小子鬼主意多得很你小心別被他給忽悠了。”許大哥介紹路海鵬和自家小弟的同時,還不忘記賣一把自家小弟。
許小弟不願意了,衝他抱怨,“大哥,有你這樣的嗎?還是不是親兄弟了?”
“你想給我當妹妹我也沒意見,你高興就好。”許大哥說著還朝他下半身瞄了一眼。
許小弟:……
他大哥學壞了!
還他老實憨厚的親哥來。
回去路上,許小弟坐在副駕駛座上,跟路海鵬一會兒就混熟了。
不到半個小時的路程,兩人成了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到地方了還勾肩搭背依依不舍,膩歪得不行。
許靜書看不下去,抬腳把小弟給踹進屋。
“路哥今天麻煩你了,你來一塊吃個飯再走。”許靜書還挺不好意思的,總是麻煩他。
路海鵬笑著擺手,“下次吧,我等會還有事。秀城小弟太有意思了,回頭我再來找他一塊玩兒。”
“行吧,那你路上慢點。”目送他上車離開,許靜書才轉身回家。
家裏這會兒已經因為許小弟的到來徹底熱鬧起來。
他到家先是衝過去,給鍾家二老一人一個大大的擁抱,把鍾老都給弄得不好意思了。
鍾老太太倒是笑得不行,拉著許小弟的手說他瘦了也長高了。
許小弟那張嘴把二老哄得那叫一個高興。
然後抱著小肉團子一個勁地折騰,小肉團子平時就夠能鬧騰了,三歲不到的孩子狗都嫌,成天在家裏翻箱倒櫃地拆家,誰說都沒用,儼然就是個小霸王。
可現在小霸王遇到了大霸王,被壓得死死的。
“嗚嗚,媽媽救命……”小團子被許小弟夾在腋下,說要帶他玩坐飛機。
小團子被夾得不舒服,又被轉圈上下轉悠,頭暈得想哭。
“叫什麼呢你?小叔叔帶你玩你還不領情啊,換個人我還不帶他玩兒呢!”許小弟也沒真把這個小侄子給折騰哭,見差不多就收手,改成把他抗起來坐在自己肩膀上。
小團子立馬就忘記剛才被夾在腋下的恐懼,樂嗬嗬地跟他小叔叔玩起來。
“高點,再高點,咯咯咯……”小孩清脆的小奶音傳來,大家都露出無奈的表情。
“秀城一來家裏就熱鬧起來了。”鍾老太笑著說。
許靜書點頭認同,“他一個人可以抵得上兩千隻鴨子。”夠吵。
“兩千隻鴨子都沒他能鬧騰。這兩人湊一起,得抵得上五千隻鴨子。”作為家裏的大家長,許大哥覺得自己很有發言權。
其他人看看鬧得正嗨的兩人,也都露出讚同的表情。
玩夠了小侄子,許小弟就過來開始分東西。
他拿出自己給大家準備的禮物,開始一個一個的分。
每個人都收到了他精心準備的禮物。
鍾老的是一套有些年頭的紫砂壺,鍾老太的是一套書,許大哥的是一套木質機關盒,王秀秀的是一支鋼筆,許靜書的是一套十二生肖的核雕擺設,小團子的是一個玉墜。
收到禮物的人都很高興,禮物珍貴倒是其次,主要是這份心意非常難得。
晚些,許靜書去了許小弟房間,見他正在收拾東西就走過去坐在凳子上看著他。
見他有條不紊的收拾東西,她嘴角勾起一抹姨媽笑。
“姐,你幹嘛笑得這麼詭異?我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許小弟看了她一眼問。
許靜書翻了個白眼,吐槽他,“什麼叫詭異?我這叫欣慰。你這麼不會說話,有朋友嗎?”
“嗬嗬,開玩笑,我朋友不要太多。”許小弟可沒撒謊,他智商情商都不低,隻要他願意,跟誰都處得來,會缺朋友?
“那就好,不然你嘴巴這麼欠揍,哪天被人揍了都沒朋友給你幫忙。”許靜書繼續吐槽。
許小弟放下手上的東西,問她,“姐,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來看你笑話啊,怎麼,有什麼問題嗎?”許靜書理所當然地說。
“……你高興就好。”這是他親姐,他能怎麼辦?
當然是寵著了。
許靜書露出勝利的笑容,然後才問他,“你身上錢還夠花嗎?”
“夠啊,不過你要是非要再給我些也行,誰還會嫌錢多呢?”許小弟笑得一臉賊兮兮的說。
見他露出這種賤兮兮的表情許靜書就手癢癢,沒忍住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別笑得這麼賤兮兮的,我看著就想打你。”
“哇,姐你越來越霸道了,我怎麼笑你都管?完蛋了,霍青岩以後得多辛苦啊!”許小弟隻是順口把霍青岩這個未來姐夫拉出來當個擋箭牌。
然後就發現他姐的反應有點器官。
聰明如他,馬上就猜到這兩人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他立馬問她,“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說話間,他臉就冷下來,捋胳臂卷袖子在屋裏轉起來像是在找什麼順手的武器。
“沒有,我在你心裏就那麼弱誰都能欺負嗎?你老實點別折騰。”許靜書把他拉過來讓他坐下,岔開話題問他,“說說你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有沒有發生什麼事?上回你突然流鼻血去醫院了嗎?醫生怎麼說?算了,晚上讓老師給你把個脈看看。”
許小弟回答,“我能有什麼事?好得很,那就是上火流鼻血,吃兩頓苦瓜敗敗火就好了。”
“我的事回頭再說,先說說你跟霍青岩,你們怎麼回事?”許小弟沒被她帶偏,兩句話又把話題給拉回來。
“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管太多小心變成老頭子。”許靜書伸手把他頭發揉成個鳥窩,拿出一個信封塞給他說,“你收著回頭想買什麼東西就自己買,錢和票我都給你放一塊了。”
許小弟撇嘴說,“你真給我啊?我自己比賽掙的錢都花不完,你那點錢自己留著當嫁妝。”
“你還看不上我掙的錢了?嗬嗬,弟弟,難怪你隻是個弟弟,就你那點格局,嘖嘖……”許靜書伸出食指在他麵前搖了幾下,起身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張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