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也氣得罵人,還要去打李秋月。
王國偉趕緊把人護在懷裏,王母還被他推了一把差點跌倒。
到最後,離婚證也沒扯成。
王父不鬆口給戶口本,王國偉也沒法子。
“你還是讓我走吧,叔叔嬸子都不喜歡我,我留下來隻會給你惹麻煩。”李秋月後悔招惹了王國強這個瘋子,他真的是個神經病。
一言不合就拉她去床上,弄得她雙腿發軟差點死在床上。
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一個瘋子,她說什麼都不去招惹他。
“不準走。”王國偉說完,就不滿地對他爸媽說,“爸媽,月月這麼好你們為什麼不喜歡她?她溫柔可愛善解人意善良大方,是世上最好的女人。”
“你放屁!”王母氣得想掐死這個叉燒兒子,早知道他這麼個德行當年生他下來就該扔到茅坑溺死算了,省得氣她。
王國偉咆哮道,“媽,你太冷血無情了。月月是來加入我們這個家的,她那麼善良美好你為什麼不能對她好點?你太讓我失望了。”
咆哮完,他摟著他的心肝寶貝就走了。
王家眾人:這個錘子玩意兒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吃瓜群眾:我滴乖乖,好精彩。
“精不精彩?”瘦子雙眼放光地問許靜書。
許靜書表情複雜地點頭,確實精彩。
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
果然,藝術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
“渣男的老婆有點慘。”一場戲看下來,許靜書唯一同情的就是王國偉那個沉默寡言的老婆。
老公在外麵找女人,還帶回家來,住自己屋子睡自己的床,還得她和她的孩子伺候她。
婆家沒一個人幫她說話,老公還把她當出氣筒,對她非打即罵,就連拚命為他生的孩子也被他三兩句話就否了。
也太慘了。
真要是離婚了,她或許還能好過一點。
但前提是她能立得起來才行。
轉眼,過去好幾天。
許靜書跟霍青岩去鎮上,碰到瘦了一圈的王母急匆匆地往家趕。
她突然想到李秋月,就問身旁男人,“她還在王家嗎?”
“在,不過馬上就要離開了。”霍青岩說。
“王國偉舍得放她走了?”許靜書詫異。
“我沒告訴你,王國偉廢了嗎?”霍青岩疑惑問她。
許靜書翻了個白眼,指著自己鼻子說,“你看我像傻子嗎?”
“我傷到腦子,記性不好,你不會跟我生氣的,對吧!”霍青岩連忙撒嬌賣萌讓她別生氣。
“三,二……”還沒數到一,他就說了,“王國偉的老婆趁他喝醉了,大半夜用刀把他那玩意兒切下來剁得稀巴爛,還和在餃子餡裏讓全家人都吃了。”
“嘔。”許靜書立馬幹嘔起來。
霍青岩無奈,“是你非要我說。”
“嘔……好惡心……”想想都覺得惡心。
“王家能這麼放過她?”許靜書收回自己先前的看法,哪裏是淒淒慘慘小可憐啊,分明就是個心狠手辣真大佬。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她爆發起來這威力是真厲害,直接把王國偉褲襠裏那二兩肉給剁了。
至於剁碎了包餃子那段,真有點惡心到她了。
“除了把人打一頓關起來還能怎麼辦?王國偉那一兒一女還是從她肚子裏爬出來的。王國偉變成這樣以後肯定娶不到媳婦兒了,留下她照顧王國偉也比把事情鬧出去,讓所有人看他們老王家的笑話好。”
說到這,霍青岩突然問她,“你說他們就不怕哪天她又發瘋,往飯菜裏放包耗子藥,送他們全家去見老祖宗嗎?膽子真肥。”
“不至於吧!”許靜書心有餘悸地說。
霍青岩看她問,“換成你被算計吃了那玩意兒,你還敢……”
“閉嘴,狗男人!”嘔,又犯惡心了。
兩人拐個彎去了趟廢品回收站。
廢品回收站的大爺還認得許靜書,這姑娘機靈出手也不摳搜,說了兩句話就放他們進去。
“你真招人喜歡。”霍青岩酸溜溜地說。
許靜書皮笑肉不笑地說,“那是,我好友遍天下,你要是受不住趁現在兩家還沒把事情定下來反悔還來得及。”
“媳婦兒你故意氣我是不是?”霍青岩抓著手腕把人往懷裏一帶,危險的眼神看她。
“是的呢,好可惜,沒把你氣死呢!”許靜書翻了個白眼把人推開。
見她不開心,霍青岩趕緊舔著臉去哄,“媳婦兒不生氣了,乖,等會兒給你買糖吃,往這兒打別打身上小心手疼……”
許靜書:你怕是有那個大病。
她發現自從他昏睡醒來後,就特別喜歡粘著自己,還喜歡沒事找事。
還喜歡嘴欠來惹自己,惹完就舔著臉來哄。
那沒臉沒皮的模樣,簡直讓她沒眼看。
她以為霍青岩以前追著她要跟她處對象的時候就夠不要臉,現在才明白,這下限就是用來打破的。
當你以為他已經很沒臉沒皮的時候,他會用事實告訴你,他還可以更沒臉沒皮。
“閉嘴,老實找東西。”聽他一口一句寶貝媳婦兒心肝肉的喊,許靜書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趕緊打斷他。
霍青岩問,“那寶貝兒你還生氣嗎?”
“不氣了不氣了,我求你放過我。快去辦正事成嗎?”她想哭。
“好,聽你的。”霍青岩笑得眉眼彎彎去找東西。
許靜書麵無表情生無可戀狀,他什麼時候才能恢複正常?
再不恢複正常,她就要扛不住了。
之後,他們各自忙活,帶上找好的東西在門口碰麵。
“你弄這麼個玩意兒做什麼?”霍青岩見她除了書之外,還找到一輛廢棄的自行車,走上前一看,都壞得徹底不能騎了。
也是,這年頭自行車可是個難得的好東西,跟後世的小汽車似的,誰家會把還能騎的自行車丟掉?
“我看上麵有些零件拆下來還能用,這個可比買新的省錢多了。許靜書回答道。
廢品回收站的大爺點頭說,“你這丫頭是個會過日子的。”
“這年頭誰家都不富裕,不省著點花這日子咋過?”許靜書無奈歎氣。
“知足吧,這會兒比起前些年日子可好過太多了。早些年多少人被鬥死,家破人亡的多了去了。”大爺感歎了幾句。
許靜書見大爺總是揉肩膀,就問,“大爺你這肩膀是不舒服嗎?”